谢谢他?”高瑜有些迷茫的问道。
“他是在提醒我们此事涉及位高权重者,不是我们能轻易插手的!”高璟解释道。
“他刚才说话有理有据,恩怨分明,并不像在书院时那么鼻孔朝天阴阳怪气,看来我们以前错怪他了!”高琅感叹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许那是他的保护色吧!”高璟感叹道。
这时船娘端着烹饪好的鱼走到高璟他们跟前道:“各位公子,您钓的鱼已经煮好了!奴家还为各位准备了其他几样小菜,也都做好了!”
“麻烦船娘把饭菜端到船坞里的桌子上放好!”高璟吩咐道。
“好的,公子!”船娘回完话就端着饭菜进船坞了。
“三弟,刚看过尸体你还能吃下去饭?”高瑜问道。
“那怎么办?船娘都做好了,难道要我说不要了吗?这桌饭菜对我们来说就只是一桌饭菜,对船娘来说可能值半个月的船资!”高璟回道。
“三弟你真是了解民间生活,此事是我想浅了!”高瑜有些惭愧道。
高璟笑了笑,不是他了解民间,而是他前世就生活在民间,了解贫民生存不易,现代尚且如此,何况古代。
“我们都在衙门长大的,谁没见过尸体啊,再说天下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我们还是去吃饭吧!”徐青催促道。
“那崔渊呢,我们在书院遇到他怎么办?”高瑜问道。
“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高璟回道。
“可是他刚刚帮过我们,我们这样不太好吧!”高瑜有些迟疑道。
“朋友不在乎平时是否亲密,关键是危难时能互相援助,我们表面上继续与他保持距离,如果他以后遇到什么苦难了,我们伸以援手帮他度过难关就好了!”高琅解释道。
“我们表面上为什么要与他保持距离?”徐青有些困惑的问道。
高璟叹了口气解释道:“崔渊以前读私塾时有一好友乃太医之后名宋谦,天资聪颖,热情开朗,与崔渊颇为投契,两人在私塾里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县试府试时,崔渊皆为案首,宋谦便为第二名,崔渊后母深感忌惮,怕他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悄悄在他的吃食中下了药,让他在院试前几天犯病不起,宋谦前来探病时发现病因,把崔渊接到自己家亲自照顾并请他爷爷为其诊断开药,终于让崔渊在院试开考前痊愈,并一举考取秀才。崔渊有其爷奶父亲照着,其后母不敢轻举妄动,便把怒火发到了宋谦头上,找人做局诬陷其爷爷卖假药吃死人,以至于最后医馆关门,爷爷被判死刑,一家变卖家产离开了江洲!从那以后崔渊就变成了阴阳怪气的模样!”
“三弟你怎么知道的?还有崔渊后母做局诬陷宋谦爷爷都没人管的吗?”高瑜问道。
“当然是我找人调查的。”高璟解释道:“至于宋谦的事,你们想想崔渊的父亲是江洲知州,这里他权势最大,其妻子暗示要整治的人谁敢救?”
“这毕竟是条人命,那他父亲也不管管他后母吗?”徐青气愤的问道。
“估计是管不住吧,毕竟其后母是他父亲上官之女,所以以后我们表面上还是要与他保持距离,这样对双方都好!”高琅感叹道。
“不要聊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要不然饭菜就凉了!”徐青催促道。
高璟他们点点头便进船坞相守他们今天的劳动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