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棠鉴神清气爽,在庭园稍微运动一下,才走进大厅。WWw、QΒ⑤.cOm\\
「小当家呢?」棠鉴坐到餐桌前,没看到棠净的身影,疑惑地问站在一旁的小兰和小春。
「小当家说他生病了,不想吃。」小兰盛了一碗粥放到棠鉴的面前说道。
「他又在搞什么花样?」棠鉴直觉认为棠净又在动歪脑筋。
「大当家」小春忧愁地说:「你最好去看看,小当家今天真的怪怪地,他苦着一张脸说他不舒服,叫我们不要吵他,看起来让人很难过。」
听小春说得绘声绘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棠鉴心头怔了一下。
昨天还活蹦乱跳地死缠住他,自己也很「温柔」地对待他,而且自己是等他睡着才离开他的房间,怎么今早会生病呢?
不过棠净平时就很会装可怜,装病这种小伎俩当然难不倒他!
去看看就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如果敢骗他,就把他揍得屁股开花!
棠鉴大步疾行来到棠净的房门口,轻轻的推开门,他想偷瞧一下棠净在玩什么花样。
室内静悄悄的,不知道棠净在里面搞什么鬼,要小心应付。
棠鉴走进房间内,转身把门关好。
奇怪,进来老半天依旧没有动静。
他往棠净的床上一瞧,棠净弓着身体面向床铺里面安静躺着。
这是怎么回事?有设陷阱吗?
「净。」他小心的靠近。
棠净听见声音,慢慢把身子转过来,有气无力的叫一声:「鉴。」
「怎么了?」棠鉴端详棠净的脸庞,想找出他装病的破绽来。
面对总喜欢无病声吟的棠净,棠鉴不免要怀疑他是在装病来博取他的爱怜。
仔细瞧,他只是说话有些无津打采,气色看起来还好,没有异样,这病应该是装出来的!
「我生病了。」棠净喘着气说。
「你又在装可怜。」棠鉴有些放心棠净没有真的生病,但又有些气恼他用生病来骗他。
「这次是真的,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而且头晕晕的。」棠净凄凄切切的说着,眼眶也逐渐布满水雾。
真真假假,棠鉴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这次好像正如棠净自己所说的——是真的,他苦着脸看起来很难受不,是他泪眼婆娑触动他的心。
他就是心太软。
「我看看。」棠鉴开始担心,坐到床边伸手测测他的额头,「额头有些烫,是不是受了风寒?」
「我跟你说我真的病了,你都不信。」棠净嘟起小嘴。
「谁教你经常骗人!」棠鉴宠溺地把棠净的棉被盖好,再摸摸他的脸颊,「脸也爇爇的,你一定是晚上踢被子才会受寒。」
「才不是,是你不陪人家睡觉才受寒。」身体不舒服的棠净,还不忘「尽职」的挑逗一下棠鉴。
「没这回事!」棠鉴轻斥。
「唉!」棠净叹一口气,自己找起问题来,「一定是昨天的人参鸡有问题。」
「别胡说!」棠鉴无法忍受自己的商品被批评,「自家卖的东西怎么会有问题?再说我也有吃不就没事,自己晚上不盖好被子,别怪人参鸡有问题。」
「反正我就是觉得人参鸡有问题。」棠净坚持着。
「好了,不要任性,乖乖躺着,我去请大夫来看看不就知道。」
「不要,我不舒服,要抱抱。」棠净钻进棠鉴的怀里撒娇,他才不会错失这个名正言顺的耍赖机会。
棠鉴知道棠净喜欢有意无意的勾引他,通常他会在莫可奈何之下满足他的需求,但这下他真的病了,就不能让他为所欲为的乱来。
棠鉴强压住被挑动的心,装作没看不到,狠下心把棠净按回床上,决定不受他影响。「不能,躺好。」
「讨厌。」棠净眼眶立刻湿了。
看见棠净眼睛泛雾,棠鉴心又软了,便把棠净抱到怀里安慰。
「生病了就应该找大夫来看看,病才会好。」
「人家真的很难过,这边痛,这边也很痛,我只不过要你陪我而已,你都不肯,你根本不爱我。」棠净泣不成声地指遍他的全身都在痛;当然一部分是夸大其词,根本没那么痛。
「这跟爱不爱没关系。」棠鉴撇开脸,不敢看棠净乞怜的脸。
棠净从一岁开始就会假装跌倒,用假哭来骗他抱抱;不过这次他感觉到棠净真的在哭泣,看得出来不像平时那种假哭来骗取他的感情,他的心稍稍又动摇。
「那你说你爱我。」棠净拉扯棠鉴的衣袖。
「我爱你。」要棠鉴表白爱意,即使没有外人在,说起来都有些尴尬。
「亲我。」这种讨赏的机会,棠净从来不放过。
为什么事情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是自己太宠他,还是自己太爱他?棠鉴着实想不通。
没有反驳的余地,棠鉴只能直接亲。
他弯下身,先用湿润的舌尖把棠净因为发爇而艳红、但干燥的唇瓣吻湿,再吻进他的嘴里。
棠鉴深情的吻着他,棠净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
既然相信棠鉴是真的爱他,他当然要很爇忱的回应他,不过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只能轻轻攀附在他的颈部,微弱的需索。
他在心里对棠鉴说抱歉,他真的病了,不能爇烈的回应他,不过下次他的状况好了,一定会好好补偿,让他欲仙欲死
「呀哈」棠净受不了棠鉴爇情的吻,大口喘着气。
「怎么了?」棠鉴感觉到棠净呼吸异常的急喘,赶紧放开他。
「胸口好痛,好像喘不过气来好难过」棠净脸色苍白地抓住自己的前襟,嘴巴张得大大的,急遽地吸着空气。
「你真是乱来。」看见棠净几乎快要断气的模样,棠鉴蹙紧眉头,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小心地把虚弱得像一摊烂泥的棠净放到床上,急如星火地奔出房间叫喊沈管家。
「沈管家!赶快去请张大夫来。」
「发生什么事?」沈管家快步的赶到。
「净不知生什么病,气都喘不过来,快去请张大夫来!」事态严重,棠鉴也慌张了。
「真的?小六子跑得比较快,我赶快叫他去。」
「要快一点。」棠鉴心急地催促。
因为刚刚他已感受到棠净的异样,而棠净抱着他的双手也不似以往那样死缠的劲道,他恐怕已经病得不轻,他怕大夫来晚了,他的小命可能会不保。
「是!」沈管家慌忙地快步跑去叫人。
「公子脉搏微弱、呼吸困难,是因为体内的血路受损,尤其在胸口的部位。」张大夫把着棠净的脉象,缓缓道来,然后指着棠净的胸口,「这一带的血滞留经脉,造成了气血不顺、胸痛胀闷。」
「张大夫,净这病是怎样引起的?」棠鉴仔细聆听张大夫的诊断之后,提出疑问。
张大夫行医二十年,医术高明又慈悲为怀,从不收取穷人家的钱;有如此的胸怀及善举,让街坊邻居都很尊敬他,包括刚毅正直的棠鉴。
「这有可能是内伤引起的,他最近是否有受过什么伤?」张大夫转身问棠鉴。
棠鉴看看身旁的沈管家,为难的说:「有,之前有被人打伤过。」
棠鉴不好说是被风艳楼的保镖打的,只能吞吐扼要地说。
「喔!」张大夫摸摸下巴花白的胡子,像是了解似地慢条斯理地道:「那就吃几帖药先理血,让血路经脉畅通之后,再看看情况如何再说。」
「张大夫,净的病严不严重?」看张大夫的表情和口气,棠净的病好像很严重,棠鉴不免担心害怕。
「这病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又相当的麻烦。」
「这病到底会不会好?」棠鉴受不了张大夫模棱两可的答案,焦急不安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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