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心实意的捐献,哀家又岂是虚伪做作之人?”
朱慈烺道:“自然不会有人怀疑皇伯母虚伪,只是侄儿见你生活清贫,心下不忍要你的钱。”
张皇后莞尔一笑道:“你跟你父皇都很尊敬我,哀家在这宫中不愁吃不愁喝,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若不把银票拿回去,哀家就派人送到户部国库去,也算是我这个皇后为大明略尽绵薄之力。”
朱慈烺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张皇后要捐钱是她的情义,自己把钱还给她是自己的孝心,她如果真想把钱捐到国库就随她吧!
张皇后心思缜密,心念转动,一下子就猜到了朱慈烺突然还钱的原因。
“琅儿啊,伯母这几天没去看你,绝不是因为钱。而是慈庆宫地处紫禁城前院,按照祖制,后宫之人不得随便涉足,故此皇伯母没事尽量不去,以免有违祖制。”
朱慈烺恍然顿悟,但也不能承认因为她这几天没去看自己,自己就来还钱,“侄儿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感觉有几天没见到伯母了,作为晚辈也该来给你问安。这样吧,以后我没事的时候过来给你请安,这样就不会违背祖制了。”
张皇后笑着点头:“这样倒是很好,只是琅儿政务繁忙,莫要耽误了正事就好。”
朱慈烺又闲聊了片刻,起身告辞。
张皇后起身送行:“皇伯母我没有胃口,就不留你吃饭了,等哪天星彩进宫的时候我再让郑尚宫去约你。”
“侄儿告辞!”
朱慈烺弯腰作别,带着徐来福施施然回了慈庆宫,知道了好大娘不来看自己的原因后,心情突然就愉悦起来。
这场春雨下起来便没完没了,从午后一直持续到傍晚也没有停歇的意思,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朱慈烺独自在慈庆宫用过晚膳,先后接见了兵部侍郎诸葛亮、户部侍郎陈应元,夜间就再也没有人冒雨求见。
朱慈烺批了半个时辰奏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一目十行,走马观花的做了批示,很快就把一摞奏折批阅完毕。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百无聊赖的朱慈烺在空旷的大殿里做了一会体操,舒展下筋骨,然后由四个宫女伺候着沐浴。
沐房里的浴池足够大,水温也被勾兑到不凉不热,水面上撒了晾干的花瓣,一走进浴房便能闻到清香怡人的味道。
只可惜今天那个叫“婉儿”的宫女没有值班,朱慈烺对这张清纯的小脸蛋有点心动,打算如果再继续这样独守空房的话,就找个机会把“婉儿”给就地正法了……
“满朝文武都能三妻四妾,本太子为何要独守空房?大不了封婉儿一个名分便是。”
朱慈烺在四个宫女的服侍下除去衣衫,泡在撒满了花瓣的温水中。
脑袋后仰,懒洋洋的靠在浴池上,眯着眼睛问道:“把婉儿叫来服侍本宫,你们几个笨手笨脚的,实在让本宫不舒服。”
“婉儿昨天放假,到外城探亲去了。”
四个可怜的宫女吓得面如土色,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排着队跪在地上认错,“奴婢们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请太子爷示下。”
“不解风情,真是无趣啊!”
你们不会轻解罗裳,一起来洗个鸳鸯浴嘛,若太子爷把持不住肯定也不会亏待你们,大臣问起来,太子爷不是也有话说嘛!
朱慈烺无奈的摇摇头,挥手示意四个宫女退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静。”
“是,我们去喊静静过来。”
四个宫女诚惶诚恐的退出了浴房。
片刻之后,一个体态丰盈,身高一米六左右,体重约莫一百三十斤的宫女羞怯怯的走进了浴房,肃身施礼。
“奴婢静静奉旨看来伺候太子爷。”
朱慈烺登时无语。
我是想静静,我又不是想静静这个人……你们这群榆木疙瘩,活该一辈子伺候人!
见太子爷不说话,静静再次重复:“奴婢静静,奉旨来伺候太子爷沐浴!”
朱慈烺想起来了,好像这静静是整个紫禁城中最胖的宫女。
当然,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微胖,毕竟也才一百三十斤,因为老妈周玉凤觉得她富态,便留在钟粹宫伺候朱慈烺。
“你拿着本宫的衣服去给我洗干净。”
人家静静奉旨来伺候太子爷,朱慈烺觉得自己也不能无理取闹,只好给她找了个活帮她减肥。
“奴婢遵旨!”
静静有些失望,将朱慈烺脱下的一堆衣服一股脑儿的收了起来,施施然抱着出了房门。
“你回来,回来啊!”
朱慈烺这才发现这个胖宫女竟然一块遮羞布也没给自己留下,这是打算让自己光着身子回寝宫睡觉,还是打算让自己在浴盆里泡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