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很是豁达与自信,就算真有什么秘密,在这个只有二阶存在的地方,他也无所畏惧。
沿着小河继续跨越山涧,他的步伐不算快,但一个小时也走了十多公里,在此期间他遇到了一头黑色的大野猪,为二阶五品的莽荒妖兽,赤黑色的四个蹄子蹬地飞快,身上的毛软软的,一摸上去很舒服,他本想活捉当个代步坐骑,但是失败了,它吭哧吭哧地宁死不从。没办法,只好架起神火整个烤了,并且用刀分成数十份,时不时从背包中捞出一块肥美喷香的肉块当作旅游零食,即补充了神力,又满足了口腹之欲,倒也不比坐骑差。
他一路游山玩水,炼化着神丹和金雕精血,倒也悠闲自在,似乎这样玩游戏的方式也别有风趣,他往不知哪个方向走了接近五十公里后,终于在一阵不自然的破空声中抬起眼睑,呦呵一声,碰到活人了。
距离第一个敌人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他才终于遇见第二波敌人,顿时感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见他们就像看见老乡一样,恨不得上去打个招呼然后让他们知道他的想念有多深厚。
他隐在一旁,舔了舔嘴唇,目光如狼一般带着侵略性?,十分迫不及待,甚至体内的神力都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在他身边勾动起一丝丝的法则力量,身体诚实的要命!
这次倒也是运气,要么不来,一来就是一大把!在他眼前出现了五个轻功很好的人,他们穿着一袭黑衣,在大河上面施展水上漂绝技,神力颠荡起伏不定,很是缭乱,还时不时地扭头往身后看,目光中惊恐且惊慌,活脱脱被鬼追着一样,显得狼狈不堪。
张默往前靠了靠,将视线拉开,他看到了另一个身影,就在他们的背后,一个黑衣黑斗笠的神秘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似是追逐羊群的狼一般成竹在胸,戏谑地看着前方几人,并不急于追杀。
他们跑了一路,张默悄悄跟了一路,心里吐槽了一路:五个人被一个人追,也太废物了吧?就这还NPC呢,换作他们这些玩家,只要别遇到他和玉玲珑这样的极端变态存在,同阶之间根本谁也不虚谁,都可堪一战。
他们没过多久就被追上了,被堵在一座断崖之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被迫面对身后那抹斗笠黑影。
他们尝试性地交谈着,说着张默听不懂的语言,乱七八糟的,虽不解其意,但依照当前情况,他很自然地将两方面进行脑补翻译。
“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哦?你以为我会采纳这个糟糕的意见吗?杀了你们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求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一次吧!”
“不行哦,你们今天必死无疑哦,呵呵。”
张默笑了笑,他的幻象很是俗套,虽然和事实会有所差距,但总体差不多,一方在讨扰,一方漫不经心地戏耍,比较有趣的是他们人数占优的一方反而是劣势,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转而他就眉头紧拧,“糟糕呀,语言不通的话很难问出什么东西……”
获取信息的路子断了一条,一想到这他有些头疼,现在特别想知道有关于这些域外人士的信息,但就是找不到方法,愁死个人。
“那五个人的修为虽然参差不齐,但平均也在二阶五品,而那个神秘人也不过二阶六品罢了,差距并不大,怎么会这样……”张默摸着下巴,没弄明白这一点。双方的实力他应该是没有看错的,可造成现在的这个情况是事实,这不符合逻辑,就很耐人寻味。
不过,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猎物被他人夺走,战利品一定要算在他头上才可以,毕竟一个人头一份金丹呢。
这帮人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悲哀地丧失了所有的人权和自由,他们的生死已经完全不由他们自己掌握了。
在张默眼中,他们是如此地可爱,如此地秀色可餐,比见到老乡还要令人感到热泪盈眶。
斗笠黑衣人从袖子中拿出一支玉质笙箫,很是优雅地依靠在一颗树下,吹奏起了魔音万千。
他的箫声有着一股难言的魔性力量,神力化作的音符透过萧孔肆意飘出,游离在虚空之中,像无数根尖锐的牛毛针扎透人心一般令人痛苦万分。
那五人听到魔音后皆痛苦地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尖叫连连,浑身神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流,丝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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