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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他哪还不明白,昆仑山上有大能暗中出手帮助这头大肥猪,才导致自己的金甲穿刺术失效。
就在他抬头看天的功夫,大肥猪已冲了过来,他已来不及躲闪,两腿用力一弹,拔地而起三尺余高,还是被猪嘴巴拱到两腿,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大肥猪鼻孔喷出的黑雾里。
他知道这黑雾定然有毒,连忙屏住呼吸,正要站起,右手食指忽然一疼。
借助系统之眼,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三寸余长的老鼠,正龇牙咬在手指肚上,用力吸吮自己的鲜血。
他用力一摔,那老鼠落于地上,黑影一闪就不见了,连系统之眼也没能看清它的去向。
张友仁大惊,自己的这具身体,连刀剑尚且不能划破,却被一只老鼠咬破了?
他左手捏起食指,将脏血挤出来,这才运灵力让手指长好。
就在这时,那头大肥猪又窜了过来,体型比刚才更为庞大,狠狠一下撞在张友仁腰上,把他撞了个趔趄。
张友仁操起拳头,用劲全力打向猪头,正中它的耳朵后面。
扑通!
大肥猪摔倒在黑雾里,四肢抽搐着昏迷了过去。
张友仁略一思索,才明白了过来,真是傻了,这半天光打它头顶囟门了,其实,猪的最弱处正是在耳朵后面。
他奔上前,待要运起金甲穿刺术,一拳结果了这头大肥猪,庙外传来中年道人的叫声。
“张道友,张道友!你在里面吗?”
张友仁一愣,他怎么知道我姓张?
又一想,对方既然会测字算封,知道自己姓名应该也不出奇。
张友仁走到庙外,见中年道人一手拿着白幡旗杆,一手拎着两包东西。
“出完气了?”中年道人笑呵呵地扬了扬手中的两包东西,“我看天都黑了,想着张道友肯定还没有用膳,所以从楚秦一品打包了两个菜给你充饥。”
“谢谢!”
张友仁这才想起,自从醒过来,就吃了瑶瑶一口桃子,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不过,奇怪的是,居然也没有感觉到饿。
这一闻到香味儿,肚子终于有些咕噜,到庙前一个充作香炉的瓮盆里,用积贮的雨水洗净了手,打开两包菜,狼吞虎咽起来。
见张友仁吃得香甜,中年道人心里乐开了花,好,又积了个善缘。
他猛地一拍大腿,“哎呀,忘记了,忘记了。有菜无酒,多无味啊!”
张友仁瞥了一眼他腰间紫红色的亚腰酒葫芦,你那不是有嘛。
不过,他向来不好这杯中物,倒也无所谓。一会儿,一包红酥肉、一只芙蓉荷叶鸡下肚,身体舒服了不少。
他洗净手,对中年道人做个道揖道:“多谢!还没来得及请教道长尊姓大名呢。”
中年道人扔下旗杆,连忙还了一个道揖,“不敢,不敢!贫道昆仑山下杆石桥南的陆压是也!”
陆压?
那个用钉头七箭书咒杀了赵公明的陆压道人?
靠,我千叮咛、万嘱咐赵公明要他离这个神秘的陆压道人远些,没想到自己倒先遇上了,还吃了他打包的菜,他的胃内一阵翻腾。
看来他腰间的这个紫葫芦就是所谓的斩仙飞刀了?
不行,得赶紧走,离这尊邪神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