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汗水,依旧一脸尴尬的继续撬动着。
玲花的情绪非常的复杂,可是看见老人的笨拙模样感觉到对面的老者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残疾人而已。玲花对着端木愚说:“好了,解开我的电子镣铐,我不会自残生命了。”端木愚有些犹豫,玲花继续说:“我也不会逃跑,至少弄清楚身世之前我肯定不会逃跑更不会自杀,我保证!”端木愚连忙对着自己的手腕处的呼叫手环屏幕轻轻点击了几下,捆绑玲花的电子镣铐咔的一声自动从手和腿上脱落,玲花对着端木愚伸着手说:“我来吧,处理下你指甲处的伤口!”端木愚尴尬的看了一眼玲花后,显得非常的拘谨,不过还是将脖颈的项链摘了下来后,连同方形的金属片吊坠一并交给了玲花。玲花接到手中后,用自己的指甲轻轻的扣动已经撬起的一角,本来只是想试试,如果卡的力度太大就找个工具再弄,可是没想到稍微一用力就将带有眼睛标志的正面全部掀起,感觉到其中的力度应该10多岁的孩童就可以做到,可是刚才老者的所有表现并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可见面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老人的身体有多么的虚弱。
方向金属吊坠的正面被掀开后一张照片映入了眼帘,那是一男一女,女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的照片,男的容貌俊朗剑眉朗目,女的则和自己的容貌很是相似,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梁,笑容中樱桃小嘴的两侧分别有着一个深深的酒窝,怀中的婴儿她认出了那正是自己,小时候自己有着一张自己的照片,照片上只有自己,照片背面还有着两个秀美的手写字迹:百岁。虽然那时候不知道那两个字的含义,还以为是自己的乳名什么的,长大后查阅资料才知道这是黄种人中自称为东方人的遗留了几千年的一种风俗,那就是当幼儿出生一百天的时候,为了纪念并祝福幼儿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而留下的一种习俗,那张照片就是自己出生一百天所留下的纪念,可是她一直以为只是父母为自己保留的一张照片,不会有全家一起拍摄的照片。这张照片显然经过了十分精致的处理以至于可以让它不被损坏,显然是一张全家福,看着男人的容貌对比着眼前端木愚苍老的面容,俨然是对面这个老人年轻时的照片,可是按照自己的年纪,显然面前的老人最多也就50多岁,可是俨然现在对面这个男人看上去已经像是七八十岁一般。看着照片中的女人,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中掉落,眼睛因为眼泪的不停流出变得模糊,不过依旧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照片,忽然抬起头问:“她在哪?她叫什么?”
端木愚也已经泪流满面,听到玲花的询问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不过依旧温柔的说:“她叫若雨,没人知道她的姓氏,她是个被遗弃在路边的孤儿,从小被无畏科技教派的收养。26年前的行动中,我没能保护好她,她死在了政府当局的监狱牢房中,当年针对叶鑫等几位武皇的行动其实就是为了想救出她,可是没想到当局政府宁可放弃那几位武皇的生命也不愿和我们交易。”说到最后声音明显的变得颤抖且愤怒。玲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后问:“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端木愚像是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愤怒后说:“因为药剂的副作用,也因为当初叶鑫濒死的一击破坏了我身体的经脉,让我的身体机能一下子衰老了30年,不过叶鑫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并不怪他,也不恨他。”玲花依旧捧着项链吊坠看着其中的照片,端木愚此时更显得苍老无比的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向着4号所在的位置走去,只留下了玲花独自坐在沙地上。
帐篷中的李默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所有人都围拢在他的身边,余晖则是用氮气冰袋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额头,看到睁开双眼的李默连忙问:“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你发烧了,是不是做了噩梦?”李默猛地坐起,眩晕感突然袭来让他差点又向后倒去,余晖连忙抱住了他的肩膀,用身体坐在他的身后当做靠背,对着他说:“别急,大家都很好,你现在就是有些发烧,应该是太累了。”李默轻轻的摇了摇自己一句眩晕的头说:“玲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