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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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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租了个小公寓,花去每月的大半薪水,只好用坐公交车来打发周末大段空白的时间。从始发站到终点站,我几乎坐遍了这座城里的每一条线路。就在我发愁下一个周末该做什么时,经理说,“程瑶瑶,你来公司一年多了。这次三亚的洽谈会就让你去吧!”

    商人超级会享受,总把工作地点安排在旅游胜地。我一面想一面走进会场,然后就看见了孙齐。他变化不大,还是短头发,只是穿上西装后出人意料的好看。孙齐看到我,也是一愣,“你变漂亮了。”我笑,“青春不再,痘痘们也舍我而去。”

    匆匆一面,便各自忙碌,那天下午我的效率奇高。会场靠近“天涯海角”。孙齐和我便利用饭前的一点时间,跑去合影。可惜天色已暗,不然会照得更漂亮些。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收好这惟一的合影。直到返程的飞机上,忍不住又摸出来细细端详。上面的两个人分明都紧张过度,呈呆若木鸡状。我把头往后靠了靠,有些索然。虽没有详谈,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勇气索要,但依然看得出,孙齐在海南过得风生水起。

    决定好好振作,重新做人。参加了母校举办的外语培训班。一进教室,那靠窗第三排坐着的不是孙齐还是哪个?他见了我,脱口而出,“咦,你不在海南供职?”原来两人都是出差。

    第二堂课,孙齐神秘兮兮地递过来一包东西,居然是一个蛮漂亮的杯子。他压低声音,生怕讲台上的老师发觉,“还你的。”我忍住满脸的笑意,“你还记得?”孙齐一如当年,不多言,只是点头和微笑。下课后,我们便结伴而行。路过昔日的小树林,我忍不住停下来,孙齐望着我。我紧张地不知道把手放到哪里,心脏咚咚乱跳。天啊,他会不会吻我,这还是我的初吻呢!正胡思乱想,孙齐忽然转过脸,闷闷走开。

    直到透过公交车的玻璃窗,看见孙齐和一个有着海藻般黑发的女子边走边笑,才勉强释然。至少每周我还能在培训班上看见孙齐一次。如果这个念头被昔日的理论家们知道,一定会笑我的爱情一直在冬眠,没有丝毫的长进。

    身边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那个小姑娘指着我,对她的妈妈说,“姐姐哭了。”

    面对一个随时可能引爆你所有情愫的人,无疑是一种折磨。我下定决心退出孙齐的生活了。但孙齐是个倒霉蛋儿。我们走出学校,来到那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时,孙齐走在我的左边,然后他的书包就被一个骑自行车的家伙拽走了。我们开始在后面追。但我还没有忘记埋怨他:“你走路怎么不靠里面啊?”孙齐的声音听起来气呼呼的:“你不是在里面吗?我得保护你啊!”我又开始心跳。不过我宁愿认为是自己跑得太快了些。

    那个家伙体力真好。幸亏有好心人阻拦住,这才容得我们追上。围观的人很多,大家七嘴八舌,让孙齐看看有没有丢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孙齐打开包,取出一个水杯、课本和习题册,两枝笔和几张纸。然后翻开书看了看,很镇定地说,“没丢!”人们一看就这么点儿破烂,我们还追得仿佛丢了金砖一样,轰然散去。我也觉得有点儿哭笑不得,“这本课本我们都学过了,还值得你这么拼命啊!”孙齐不说话,埋头把东西往包里塞。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打架,我帮你,这次追车,又陪着你跑过了七八条街,你却连一个解释都不屑给我!我猛地把那几本书夺过来,书里落出来一样东西。飘飘悠悠,好像这几年对他的思念,缓缓地落定尘埃。我拾起来,看到两个人在上面聚精会神地盯着镜头,表情呆滞。旁边的石头上写着“天涯海角”四个鲜红大字。

    那天,孙齐很晚才送我回家。我们去了216号教室。他把那张桌子的左下角指给我看,上面有一个刻得很深的“瑶”字,“我一直喜欢你。但是我不敢大声告诉你我爱你。那个时候,我患上了抑郁症,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喜欢你这么优秀的女孩。甚至那句拒绝你的话,我都偷偷练习了一整天。”他顿了顿,很努力很大声地说,“程瑶瑶,我爱你!”

    教室里面的同学稀里哗啦地放下课本,有人鼓掌有人拍桌子,还有人吹很响的口哨。我就在这片年轻的嘈杂里,被孙齐拥抱在怀里。

    呵呵,孙齐不知道,当年我因为没有美貌也不敢奢望爱情。现在看来多么可笑。爱情面前,任何人都有权利大声说出“我爱你”!

    男人的忠诚

    我与新婚的妻子两地分居。妻子时时害怕我沾花惹草。每天晚上我都要通过电话告诉她这一天我都与谁交往了,甚至我必须在每个周末要列出交往人的清单,通过电子邮件给她呈报上去,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甜蜜几乎让搅得荡然无存。我无法让她明白男人的忠诚。

    这个周末我要去看她。她带着几分戏虐说为了表现男人的忠诚,我应该提前两个小时去火车站候车室等候火车。然而,女人的忠诚难道就是对男人无休止的监督、胡闹吗?

    小城昏黄的灯火把火车站罩住了。过客都在搭着简易的棚子下吃着两块钱一碗的面条。我觉得相当无聊,不由得对妻子有些火冒三丈,然而为了证明男人的忠诚也只能如此。我在候车室里来回转,火车进站的汽笛长嘶着,候车室里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身子贴着窗台,瞪眼看着火车,口里也学着火车呜呜叫。我觉得这个人相当无聊,就仍旧来回踱步。

    又一列火车进站了。可是,我等的火车还在遥远的地方喘气。这时候,又是那个男人竟然爬到窗台上,脸贴着玻璃往外看,还是学着火车汽笛声呜呜叫着。我断定他是个疯子。

    我问走到我跟前的管理员为什么不制止这种行为?这位几乎和我年龄相当的女子扫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男人对自己的妻子都很忠诚?我却被这莫名其妙的巧合之问弄得共鸣不已。我连连说一定是,我郑重告诉她我就是典范。

    她扑哧笑了,说我还不够格。她指着刚才那个学火车叫的男人说他才是典范。我觉得真是荒唐,这分明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还有女人?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让我坐下来,她来给我讲有关这个男人的故事。

    这个男人叫李济,是一个绝对老实干活养家的人,这种人乍看去似乎不懂什么是爱情。然而,他还是和一个叫乙静的女人结婚了。他们曾经似乎也发过天荒地老的誓言。但是,养家的日子却过得异常呆板,他们每天天亮之前就得起床,做倒卖小麦麸子的小本生意。星子晶亮时才回到家。回家后想欢娱的念头大多在极端疲惫中消失,两人只是仅仅看一眼电视就睡觉了。然而,乙静应该为这一件事情感受到爱情的浪漫和幸福,李济每天总是会为她烧好一盆水,让她烫烫脚,为她洗脚。

    为了把买卖做大点,他们携手一对叫丙志和丁莺的夫妻俩共同做生意。这对夫妻看上去也是拼命挣钱生活的料儿。丙志只是比乙静的丈夫长的还精灵些,嘴里能冒出善于逗女人乐的话。也许,多了两张嘴唠嗑的缘故,一天劳顿下来夫妻俩逐渐感觉不是那么累了,尤其是乙静能在电视旁边看距离她很遥远的城市多一会了。

    做买卖之中,乙静就给他们讲城市的灯火。李济对妻子说人要学会安分,老天把她降生到哪个地方,哪里就是她将来的坟墓。丙志却说人总是往高处走的。他似乎私下里挑唆着告诉乙静不要跟李济过了,等挣足了钱,他们一同去城市的灯火里生活。乙静慢慢的成了丙志的崇拜者,还帮着丙志反驳她丈夫。李济对此也只是笑笑,他觉得妻子快乐他也就开心,也许他是个窝囊废。

    不久,两家的买卖因为一点小事,两个男人就认为必须要分手了。乙静满脸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日子依旧在载着麸子的机动三轮车上过着。有一天,乙静告诉丈夫她身体不舒服,不出门了。李济立刻就显得焦躁不安,说一定要和她去看看大夫。乙静说应该是累的,休息一天就好了。李济就一个人开着机动三轮车去了。这天,夕阳的余光还没有收尽,他就风车电掣的回来了,他担心正在生病的妻子。然而,乙静却不在家,他就四处找,直到夜里十二点还是找不到,他意识到也许出什么事儿了。他突然记起来了,他还没有去丙志家找。到了丙志家,他却发现丁莺在嚎啕大哭,说她不知道丙志到底去哪里了。李济立刻变成了木雕菩萨——妻子让丙志拐跑了。

    自此,李济开着他的机动三轮车不是倒卖麸子,而是满世界找乙静。他把机动三轮车开到了县城、省城,交警四处阻拦他。然而,还是找不到妻子。

    丁莺哭着来找李济闹,说是他的女人,那个狐狸精勾引走了她的男人。李济什么话也不说,把丁莺结结实实打了一顿,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乙静和丙志私奔的事情在村子里传遍了。于是好事者就对李济和丁莺说既然他们俩人都不仁不义,不如你们二人过日子算了。丁莺不说话,丙志却把好事者痛打了一顿。从此再也没有人给李济提起此事或者劝他再找个老婆。

    李济也不做他的小本买卖了。机动三轮车扔在家里,有的地方都生了锈。他加入了村子里的盖房班,原因也不过是每天干完活,主人会招待他们喝十来块钱一瓶的白酒,虽然不上档次,但酒菜都是管够的。李济每次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就放开嗓子高声唱着: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在院子里跳来跳去,最后蹲下来呜呜哭。这些一身蛮劲的大老爷们也也忍不住跟着落泪。

    后来,李济喝酒喝得开始吐血。于是,大家都来劝他,说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他仍然对来劝他的人骂骂咧咧。这样,他开始被冷落了。

    也许,李济的生命就将到尽头了,谁也无法挽回。一天夜里,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把他烧掉,一把骨灰埋到地下,他也不会想到是乙静打来的电话。乙静告诉他,她和丙志生活了不到半个月,就被丙志卖到了山区,做了他人的妻子。她受尽了折磨,乘机逃了出来,可却得了不轻的病,在火车站没有钱回家。她希望李济带上三千块钱来火车站,为她在当地看病,病好转后,再接她回家。李济为妻子的悲惨遭遇痛哭满面。请妻子原谅她走后,他的败家子行为。他在夜里就敲遍所有亲戚的门,让他们凑钱。天明终于凑够了三千块钱。他揣着钱,坐上火车,前往S城,开始了他的新生。

    火车把李济一路扑腾的心载到了S城。当他把略显苍老的妻子搂在怀里的时候,妻子被抱得很痛,尖叫了一声。他立刻松开妻子,站直,很响亮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向乙静道歉说他竟然忘记她病着的身子,把她搂得那么紧,万一搂坏了怎么办?乙静只是扑在李济的怀里哭,什么也不说。李济就跟着落泪,劝她不要哭了,以后的日子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夜里,他们找了一个旅馆,乙静亲自为李济脱下衣服。他重温着消失了很久的幸福。一路的疲惫使他酣睡到上午9点多,他痴笑着醒来时,却发现妻子已不见了。昨晚,乙静为他叠好的衣服也被凌乱的扔到一边。他突然摸了摸上衣口袋,里面的3000块钱已经插翅而飞,再摸,却捏出一张纸条来。纸条上留着乙静的话,她请求李济原谅她欺骗他,她实在摆脱不了跟丙志在城市里到处游荡的生活,他们实在是缺钱了,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李济感到一阵眩晕,头一下子磕到了墙上。他相信妻子一定是中邪了,她会清醒过来,来火车站再找他。

    他在火车站候车室的大门前坐下,就这样整整等了一周,身心极受折磨的他憔悴不堪。有的行人以为他是乞丐,就往他面前的方便面桶里投些零钱。一周的等候毫无结果,他用别人投给他的钱和身上的零钱买了张火车票返了回去。

    他似乎精神有了问题,每天下午都会骑着自行车来到当地小城的火车站。在候车室里,看着火车开来,学火车汽笛声叫,等着妻子的归来。

    管理员讲到最后流了泪,而我走到那位中年男子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一起去吃饭吧。他看了看我就问他的妻子能回来吗?我告诉他会的!他就嘿嘿的傻笑不止……

    爱伤了之后

    传说有一天,一个富商开着奔驰向深山老林驶去,车到山前,没有路。他走了好几个小时,翻了好几座山。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他到了那苍老破旧的庙。他很友善的敲响了布满灰尘的门。

    良久,不见声响。他就再次敲响了那只是掩着的破烂的棺材板做的门。又良久,还不见声响。他又敲,这次敲得比较大力,“砰”那门突然就向里倒了。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谁啊?”随即传来的一声让他不知所措。正当他低头思考着如何回答的时候。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近距离的声音,他不得不抬起来!

    “啊……”他惊讶得失声叫起来,眼前站着位肮脏邋遢的脸色苍白的老尼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老尼姑问道,嘴里露出黄得发黑的牙齿,喷着似乎是从地府中冒出来的臭气。富商在和老尼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说,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希望您能够给我好的回答,我将尽我所能给予您想要的东西。“您觉得我还能有所求吗?说吧!不知道您有什么问题呢?”老尼姑很快就答应回答富商的问题。或许是对富商长途跋涉到来的同情,或许是想尽快的摆脱这个陌生人。“这世间有爱情吗?”富商见老尼姑如此豪爽,他也就开门见山了。

    “爱情,看不清摸不着,天知道有没有。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因人而异。”老尼姑沉思一会继续说,“爱情深奥而又显浅,非一般人所能参透啊”才说了一句老尼姑就打住了,似乎有什么触动了她的心,深深的叹了口气,迷朦的双眼看着那深邃的森林,接着说,“现在的人啊,哪还知道什么是爱情。恋爱都是有目的的,无非为了满足精神上或是生理上的需要罢了。我老了,已经没资格去谈论什么恋爱了。但你既然问到了,我还得往下说。你们男人都把自己的女人当做外套向外炫耀,赃了也不洗,索性就换新的。而女人却会把自己的男人当作贴心的内衣,那是保护自己的,不是给人看。结婚的男人总感叹,还是别人的老婆好。漂亮的嫌不够勤劳,勤劳的嫌不够漂亮。有钱就包小蜜,没钱就叫鸡。在外‘挟飞仙以遨游’,在内‘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喜新厌旧,始乱终弃。难道这就是时下的爱情吗?罢了,罢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尼姑哽咽了,老泪横流,撕心裂肺般痛苦。

    富商从老尼姑的言语里知道很多关于她的经历,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又何以说出这肺俯之言呢?在替老尼姑悲伤之时,他也不忘维护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难到这仅仅是男人的过错吗?没有女人的‘配合’,单是男人也不能有这样的事发生吧?”

    老尼姑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用很平缓的语气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出家为尼,躲藏深山的原因。女人也是那样,红杏出墙,水性杨花,为钱财不惜一切。但这又是谁的错呢?是社会让人变了,还是人让社会变了?说不清,道不明。与其生活在那肮脏的世俗中,不如在这破庙清净。现在已不是南北朝时期了,出家的人少了。庙宇荒凉了,门都用棺材板所搭成的。这你是见到的。这世道变了,变了!”老尼再次哽咽了。

    富商看到老尼姑如此愤世嫉俗,看破红尘,上善若水。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心里对她充满敬佩,他不再为她是肮脏邋遢的,反而觉得她是世上最干净的,不再认为她呼出的气是地狱的臭气,反而觉得这气息属于人间不存仙气。

    “你走吧。”老尼姑对富商挥挥手说,“我想安静。”

    富商也实在不忍心再使这个与世隔绝的“仙人”回忆起她在人世间的往事了。把那倒下的棺材板做的门立起来后,转身离去——不带走也不落下任何东西。

    回去之后不久,富商放弃其所有,出家了。

    为谁守候

    (一)

    天还没有亮,男人便站在了马路上等着去往A城市的汽车,这是长假的第一天。

    男人一直都在等着这天的到来,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心放下来,让自己暂时可以脱离那些烦人的感情工作,还有那个女人。

    到达A城市已经是下午的4点钟了,一个人静静的来到这个城市,想从这个城市里面找到自己的另一面。男人找好了宾馆,换了一套平时很少穿着的衣服,一头融入到了这个城市,从太阳镜下面可以看到这个城市的年轻,听着店铺里面传出的歌声,男人觉得这才叫生活。身边的美女轻轻地走过,熟悉的歌声,熟悉的生活环境让这个男人顿时有了一种亲切感。

    一个人就这样走着走着,今天逛的地方太多了可不觉得的累,一个人就这样在天桥上看着下面穿梭着的车辆,一种说不出的惬意融入到身体里面,看得出来男人此时是有些放松了,这种放松是脱离了工作环境和感情世界的一种放松。

    朋友并非是我们所想的那种能够真正放松自己的人,对事业的热衷,对感情的执着让他无法真正的放松下来。身边轻轻飘过的美女,让这个男人不想去注视,他到这城市里,想做的便是找到与“这个女人”相同的身影,这个让自己一直都很烦而又放不下的女人,他知道这个长假女人一直不开心,而又不肯说出来,一个人呆到家里不出来。牵挂和担心在这个男人心里已经很多很重很久了。于是长假的前一天,朋友想让自己真正的放松下来,告别了工作和感情,独自一人来到A城市静静心,暂时让自己忘却烦恼。

    夜深了,站在路上看着身边走过的美女,突然间发现竟都是这个女人的身影,内心无法掩盖的难过、担心、牵挂和孤独,在这个夜晚再次向男人席卷而来,看来A城市并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该去往何处才能静下心来,今夜又将是一失眠的夜,一种急切的心情,告诉男人明天一定要回去,看看这个女人!为谁守候,为“这个女人”守候!男人在放松的一瞬间,再次丢去了放松的心情!

    (二)

    第二天,男人便急匆匆买了回程的车票,一路上思绪万千,想像着回去后,女人见到男人时的开心,想到回去后女人会说自己送给她的礼物是多么的好,想像着美丽的烛光晚餐,想像着女人开心的笑容,想像着…………

    回来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了,由于车在路上出了些毛病,时间比预期的晚了很多。男人下车后径直走向花店,担心着老板的下班,买好了玫瑰花,定好了包间,精心点好了女人平时喜欢的菜,等待着女人的到来。电话终于拨通了,女人从那边传来不开心的声音,“我真的不想去,心情不好”“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们一起吃个饭,让你的心情放松下”“不用了,我不想去了”。电话里传出来长时间嘟嘟的声音。顿时间将男人这一路上的梦想捏个粉碎,不留情面的,一股从未有过的伤感涌了上来,男人突然间意识到真正的放松自己永远都做不到。

    菜上来了,一桌的菜,一个人在享用,听起来是多么的奢侈,隔壁的包间里正在为某个朋友过生日,开心的气氛很浓厚。看着自己身边的空位置,男人将杯中的酒和泪水一饮而光,他想让自己真正醉了。那晚朋友在包间里面坐到了很晚,一个人真到客人都走了,结账时老板在问:怎么朋友没有来,男人摇摇头,来了又走了!那晚男人一身的酒气,将这伤感的气氛调到了最高,回来后便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将这些不开心和伤感全都吐了出来。那晚朋友告诉了我,自己是为谁守候着,是这个女人守候。

    (三)

    终于艰难地渡过了几天,男人真正感觉到生活像是度日如年,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害怕,总是在夜里不停地侵袭着男人。男人明白自己是一个连感情都处理不好的人,这么多年里,在男人世界的女人很多,却未曾让男人动过真心。女人是其中一个。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23:30,心想女人应该睡觉了或者像往常一样看着自己喜爱的电视剧。男人这些日子总是这样没有规律的生活着,茶饭不思,整个人天天在迷茫中渡过。男人终于拨通了女人的电话,可女人的电话却是正在通话中,男人似乎明白了许多。鼓起勇气将在心里面藏了很久又不愿意说的话发送过去。感情在这一条短信发送成功后便碎了。男人难过地看着发送过去的短信,希望女人在看到短信后有所触动,可电话那头却是迟迟没有回信。

    就这样感情碎了,另男人曾经十分向往的感情,在这一瞬间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短信的发送碎了。今夜很安静,男人推开门走出去,夜色如此迷人,男人想一头跳进这“夜河”里好好畅游一番,把这身上的难过都洗刷掉!为谁守候,为这个女人,永远!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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