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读初中,每逢周末,他都会来喊我。于是两个人要么一起打球,要么一起邀起钓鱼。
我这人小气的很,从小到大都有着不大不小的毛病。他大概是没发现,我心里清楚除了他,没人搭理我的。还有一个小弟,应该是看见他和我玩,所以也和我玩。
每逢周末小微喊我,时间长了,我形成了反射。有时候我在楼上,听见他叫我的声音,我就感到欢悦!
“钓鱼啼,焕黎!”
“哦!”我于是下楼来了。
两个人邀起去小鬼堰里钓啼,我怕人家讲,小薇说道:“不要紧。”
小鬼堰里风景实在不怎么好,虽然堰塘蛮大,可是这环境不合我的意,不能引起我的构思,所以也就纯粹为钓鱼而来。
他拿的是伸缩杆,我拿的是竹杆。两个人钓了一会儿,有还是有,但一来鱼太小,比生嘎堰的鱼不会大;二来往前一看,堰周围黄土高坡,前面的地挡住了我的视线,堰堤下面又都是人家,所以也就真是钓鱼来了。
不怎么咬钩,过去了半个上午,也没钓到,没意思。一起来钓鱼的还有他堂兄,他读高中,都没钓到。还不如去打乒乓球,于是三人收了钓竿打乒乓球去了。
打乒乓球有意思,我的技术还可以,浑身的血液加速。一会儿时间过去之后,如果放下球拍回家去,停下来,或者躺在床上,会发现头脑转的更快。也就是说,无阻碍思维不会疲倦,但是吃了饭和运动之后,头脑不仅不会疲劳,还会更快!我和小薇往往玩到很晚。一般放牛回来之后,吃了晚饭,已经都傍晚了,其实剩下的时间不多,但就这样的一段时间也要玩到乒乓球在黑夜里只剩下一个白点才方罢。
这时候回来洗完澡,上床一躺,十分的舒适惬意,大脑的运转速度如同漩涡风!可以自己随意加速,有种超过平时运转更快的那种感觉。一段时间之后,困意准时到来,七点钟应该睡下了。
大脑喜欢这种感觉,尽管平时也不知疲倦,热爱思考的源动力源源不断,但这样加速的情况,更像是浪潮般的汹涌!我有着思考不完的问题,譬如不同论,意味着世界上不会存在着哪怕相同的两个原子,不会存在绝对相同的两个物质。因为不同质或者不同量的物质所受到的影响,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所谓相同,不过是人测量和自身需要的结果。但要区别这种不同,需要事物不断向前发展,并且更深层次的目标和影响领域,一定会把这种不同显现出来。
“不同论”使我日后哪怕决定去死的前一晚上仍然阅读和思考,因为这样的自己注定会与不阅读和思考的自己会不同的。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但“不同”却不会随生命的终止而结束和抹杀。用现有的科学知识和哲理很难理解,但是,我能感觉的到这其中的深刻内涵。现实的东西总是有局限的。
很多问题思索起来,让我不能自拔,并乐于其中。
譬如社会有效性劳动。
大家都认为幸幸苦苦挣钱养家,加班加点,这是勤奋刻苦的光辉形象。可我认为,这是社会的一种病症!只是大家都觉得这样,也就没人会认为这是病症了。
在人类社会“有效性劳动”高的社会里,即便是生产力不发达,人们也是很轻松的。反过来,有效性劳动低的社会,社会的矛盾十分激烈,即便是生产力发达,人们发现自己仍然太幸苦。人们试图心安理得的去承认这种辛苦的合理性,并且鄙视和痛恨懒惰。懒惰或许值得鄙视、痛恨,但我们衡量懒惰或鄙视的标准是否过于表象了呢?我们为什么不从社会整体上去研究研究我们的汗水有多少是真正服务于自己和社会了呢?
现实中,社会有效性劳动低,或者有效利用率低,这是剥削阶级造成的,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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