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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玉一把抓住她的手,妹妹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妹妹没想通呢!”
毛凌凤微笑道:“我看姐姐现在心情好多了,想必是皇上经过许容儿之事后,才发觉还是姐姐最好。”
王静玉脸色一红,“还不是妹妹的功劳,若非妹妹当时替我挡下罪名,恐怕皇上在一怒之下,也许就中了许容儿的毒计,将我囚禁冷宫了。”
毛凌凤摇头,扯开话题,两人正在闲谈。只见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走过来说道:“娘娘,王妃,不好了,王爷他……。”
毛凌凤心头一跳,唰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宫女的手问道:“王爷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宫女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王静王着急问道:“王爷到底怎么了,快说。”
宫女看了毛凌凤一眼,飞快说道:“王爷喝醉酒,皇上命宫女带他下去休息,谁曾想却发现王爷和宫女睡在一起。”
“什么。”毛凌凤和王静玉大惊,两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毛凌凤摇头道:“不会,夫君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有原困。”
王静王也劝道:“妹妹放心,王爷对妹妹一往情深,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况且还是在大白天呢!”
我们过去看看吧!说完两人急匆匆的赶到慈宁宫,只见司马顺衣袍不整,站在那里,一个年轻宫女也衣裙凌乱的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太后脸色阴沉,司马衍一脸怒气,毛凌凤瘸着腿跪在地上,给太后和皇上行礼后,急匆匆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衍大袖一挥,指司马顺怒道:“你自己跟王妃解释,到底是什么回事。”
司马顺回头看向毛凌凤问道:“凤儿,你相信我吗?”
毛凌凤见他双眼通红,目光焦虑,顿时明白,上前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我信你。”
短短三个字,听在司马顺耳中,就像天籁之音,心中大定。他转头向司马衍说道:“皇上,臣在酒宴上才喝了五杯酒,又怎会醉的如此厉害,臣请皇上祥查臣喝过的酒杯和酒壶,而且臣在安睡之时,曾命她出去请王妃过来,她却关上房门,自己撕烂了衣裙,爬上臣的床,臣将她甩开,开门想去找凤儿回府,她却从背后将臣抱住,并扯下臣的衣服,说臣非礼,并大喊大叫,引来众人围观。”
庾亮冷笑道:“王爷一身武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居然能扯下王爷的衣服,说出来谁信呢!”
“我信。”毛凌凤缓缓说道。众文武齐齐侧目,原以会发生这种事,第一个闹起来的会是她,却不曾想第一个站出来替他说话的居然是她。
司马顺转身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别人信不信不重要,只要凤儿信我就好。”
毛凌凤明眸中闪过一丝伤痛,她实在不愿回忆那晚发生的羞辱之事。她定了定神,掩去眼中伤痛,缓缓说道:“因为这样的事也曾在微臣身上发生过,若非,若非,毛凌凤声音哽咽,说不去了。司马顺心中大痛,悲声道:“凤儿,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毛凌凤摇了摇头,知棋抢先说道:“若非王后娘娘送了小姐一个手镯,小姐只怕是受辱早以不在人世了,小姐虽得保全清白,却以重伤虚弱之身在春寒之时,在冰来冷井水中整整泡了一个晚上,高烧昏迷了三天才醒来,也正是这样,才落下宫寒不孕之症。”
多年的伤口再次被掀开,毛凌凤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依偎在司马顺的身上。
晋元帝司马衍和王静玉对视一眼,满眼不可置信,众文武大臣也一脸震惊,看着那娇瘦的身躯在冰冷的井水中泡一夜,那得要多大的毅力和坚韧。纵是强壮男子亦难抵挡。
王静玉轻轻的走上前拉着毛凌凤的手,说道:“妹妹受苦了。”
毛凌凤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说道:“启禀皇上,夫君一向稳重,以前从未有失礼之事发生,又怎会在太后寿宴上喝醉呢!此事必有蹊跷,请皇上祥查。”
庾亮冷笑道:“王妃好手段,为了保自家夫君,不惜自贬,以保王爷颜面。倘若事情不像王爷所说,又当如何。”
毛凌凤冷笑道:“好像这事跟太仆射无关吧!太仆射为何如此着急往王爷身上泼赃水呢!”
庾亮一顿,说道:“我不过是看不怪某人为了自己,将罪责往一个弱女子身上推。”
庾太后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微微皱眉说道:“都先别吵,且看她怎么说。”说完转头看向那宫女厉声说道:“你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宫女浑身发抖说道:“奴婢领王爷去偏院歇息后,正想关门退出来,谁知王爷却将门关上,抱着奴婢,强行了周公之礼后,说王妃无法生育,又不肯给他纳妾,他心中苦闷,就要奴婢侍候他,并许诺说,要是奴婢怀孕了,就请旨以侧妃之礼将奴婢迎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