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那么可爱,厨艺又那么好,心地又特别善良,这么好的她,说来他成志鹏还真配不上。
李长树一脸为难的看着他,“我的性子是个直肠子,心里也藏不住话。我觉得你还是把成家军放了吧!同样也放了你自己自由。跟苏姑娘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成志鹏一听这话,脸一下子黑沉黑沉的。“你以为我不缴兵符是为了谁?难道你不知道兵营里有多少老弱病残吗?要不是为了他们,成将军府在抄家时,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搜出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一听老弱病残,李长树也沉默了下来。是啊!只要打仗,就有人伤亡,活下来的人也不想拖累家人,只好留在兵营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可随着时间的发展,这类人只会越来越多,养这些人,可不光得给粮食,也得给一定药草,这些可不都得花银钱。
成志鹏脸向上四十五度看天,“兵符一但上缴,这类人肯定是要被清洗的,你让李爷爷马爷爷陈叔叔他们去哪?一但离了军营,他们只有一个字了。”
“可,圣上的决策,我们也不好不应。”李长树无力的叹息一声,“明天我再呆一天,就得赶去西北了。这事,就这样吧!”
成志鹏等他走人后,给隐在不远处的两人打了个手势。两人无声退下。
李长树回到了饭桌前,沉着脸坐回了位置。“后天一早,我们就赶去西北边关。”
“事你办好了?还是那边催得急?”老张对李长树的决定很是意外。他们这次的主要目标可是从成志鹏那得到成空军的兵符。
“我问过了,他说兵符不在他手里。”
“你信?”王三听到这话不由的站起身,很是激动的追问。
“信!不管是老成将军还是小成将军,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的人。”李长树也跟着站起,两手搓了下脸部,管自己往休息的马车走去。不知从那里反倒了下,找出纸笔,很快,这纸就会被送到圣上的桌上。
“混帐!我就知道这个姓李的靠不住!”圣上看清纸条倒是没生气,只是握着拳头的手紧实了不少。而他身边的阉人不由的跳叫着,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看得下面几个小太监吓白了小脸,连连急退几步,生怕听多了事,会小命不保。
“也许,李长树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在大理寺,成志鹏身上可被净搜查了好几次,连洗澡都没少请他去。”圣上侧过头看了下阉人,嘴角挂上了笑容。“肯定被他放在极信任的人手里。”
“圣上觉得这人是谁?是张劭吗?”阉人讨好的给圣上换了杯热茶。
“不是张劭!”圣上没接杯子,两眼囧囧有神的看向阉人。
李长树三人如他们来时一样,飞快的消失路的那一头。
因着天气原因,刘桂生在某驿站,让这些个犯人自己租赁马车,开始了坐车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