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宇寒的话,便只好忍了,也好言相劝,“贺姐姐,事情并非你所想,臣妾与靖瑶公主只不过闲聊罢了。这不,臣妾见时辰不早了,臣妾是打算离去的。如今贺姐姐若无要事,便与臣妾一道离去,臣妾尚有要事情与姐姐相商。”
“啪”贺兰一掌拍在案上,怒斥道:“好你个胡心兰,大王才恩宠你一夜,你竟敢恃宠而骄。若大王与你夜夜交好,你岂不得上房揭瓦了。如今凭你也敢来干涉本宫掌管后宫,来啊……
“诺。”贺兰的贴身侍女熙儿欲上前。
“娘娘。”保母吴氏加以阻止,她怕贺兰出气找错了对像。
贺兰瞅一眼吴氏,只见她轻轻抬头下巴朝向于靖瑶,便才改口说道:“胡贵人今日出言无状,本宫便暂且饶过你一回。来呀?”
这时有几个长年的妇人,手里拿着棍棒走进来。那贺兰凌厉的眼神直射向于靖瑶,她轻蔑道:“于靖瑶,你好大的胆子,大王饶你不死,你竟恩将仇报,蓄意谋害公子,如今魏美人痛失孩儿。痛不欲生,若今日本宫不将你来惩罚,便有负于大王所托。来人,将那于靖瑶拿下。”
“住手”顿时,胡心兰喝道:“贺姐姐可请示过大王?”
“笑话,本宫处罚罪人,还需要请示大王。她昨日之举便已是死罪,如今只将她杖责,那便是便宜了她。来人,还不动手。”贺兰一声令下,众奴妇不敢耽搁,几人上前将于靖瑶按押在地上。
眼见情况危急,胡心兰赶紧跪下,“贺姐姐,请三思。若贺姐姐,想将靖瑶公主杖责了去,可否先请示大王。如若不然大王动怒,贺姐姐也不好交代。”
胡心兰情急下的话,并无细想,在贺兰耳里听来,却成了挑衅,她将案上的器具扫落一地,怒道:“反了、反了,你竟为一介罪人顶撞本宫。”贺兰指着奴妇,“还不快快动手。”
胡心兰站了起来赶紧将于靖瑶护住,品珍、意儿、荔儿跪下。品珍领了杨瑾瑞的命令,若于靖瑶有任何闪失,她们人头不保,故品珍磕头求道:“娘娘、娘娘,求娘娘请示大王吧!”品珍在宫中当差多年,她知道,这个时候说太多了,无疑是在刺激她,故她只能浅浅求道。
胡心兰和她的贴身侍女,两人与那些奴妇们相互拉扯着。而于靖瑶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似的,看着贺兰导演的这一出池鱼堂燕的把戏。熙儿见胡心兰带着她侍女将奴妇们牵制住了,她一气之下跑了下来,从一奴妇手里抢过棍棒,想打在于靖瑶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胡心兰转过身子接了那一棒,这下瑶宫乱成一锅粥。胡心兰为于靖瑶挡了一棍棒,疼痛感使她跌坐在地。于靖瑶见状赶紧将她扶住,熙儿惊恐万分,丢下棍棒一声未出。在于靖瑶抱住那胡心兰时,一阵激动一阵乱扯,那纱巾掉落了。
“哇”众人倒抽一口气,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是时候了,于靖瑶冲着贺兰哭喊着,“现下你满意了吗?娘娘,何苦为难女人?靖瑶是做了些什么?靖瑶惨遭国破家亡,父王、母亲们、兄弟姐妹惨死在殿,靖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我寄人篱下,昨日之事,你我心里明白。娘娘打了便也就打了,如今何苦还来闹。一这脸的伤疤,靖瑶又有何脸面等待大昌大王,如今靖瑶还不如死了罢了。”说完后,于靖瑶放下胡心兰,准备一头撞向那条房柱。
胡心兰见状,反抱住她。荔儿、品珍、意儿,也赶紧护住她,一众拉扯一阵激动于靖瑶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