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荔儿一笑而过,但要说没心没肺,那也不可能的,这一日荔儿都在担惊受怕中渡过。
申时,在赵顺的带领下,邱牧、于文仲三人归心似箭。这三人见打探得差不多了,便趁着天色赶紧往回走。
一路走来,这三人也是够呛的,光脱衣裳就好几回,询问家世那更是必不可少的,折腾来折腾去。邱牧更是怕将打探到的事物给忘记了,他一路念叨着,毕竟这次下山,下次再让他下去,那打死他都不愿意。
虽说是初春,但天寒地冻依然不减,一连脱了几次的衣裳,人不被冷成冰棒子,也该被冻感冒了。
山路不好走,赵顺怕邱、于二人一不小心便掉进万丈深渊,他催促邱牧、于文仲两人快些走路。
邱牧、于文仲年轻好脚力。这个赵顺随了赵康上山后,赵康的一切事物便交由他料理,他时常下山交易,这条道路走了几百回,焉能不熟悉。
如今有赵顺带着一路奔跑,不用两个时辰便都上山了,只是不知山上的人,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再说这赵康,一路跑下山,在山下疯狂地寻着于靖瑶,更想着与赵顺他们会合,结果都一无所获,又怕夜晚山路不好走,便也赶紧回了山门。
赵康这一趟下山寻人,一无所获,他一心想着赶紧回山上,与众人商量接下来如何行事。
火急火燎,紧赶慢赶,终于在傍晚回到了山门。赵康人才进入议事厅,便见大厅内几人模样焦急,并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
于文仲时不时去门口张望,他远远瞧见赵康走进来,一个箭步上前,也不顾赵康风尘仆仆是否劳累,一把捉紧他的胳膊,急喝着,“人呢?人呢?找着了没有,找着了没有。”
赵康一把甩开于文仲,不但没给他好脸色而且语气偏重,“你自己不会看吗?若人找着了,岂是我一人进来。娘的,老子下山多时,一路劳累奔波不说,连碗茶都没喝,你竟敢在我面前叫嚣。赵顺、赵顺赶紧给我来碗茶。”
赵顺赶紧倒碗茶,递给了赵康,趁着赵康喝茶的功夫,邱牧作揖行礼道:“敢问赵寨主,你游走街市,可有打听到些什么。”
赵康指着邱牧道:“还是读书人知书识礼,你瞧瞧,你瞧瞧,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知道要懂规矩,守成规。你若……”
“赵寨主,你便与我等说说罢,你这可是要急死我等是了。”荔儿受不了赵康一个大男人,人家早已经急坏了,还计较这些,故催促他赶紧给个痛快话。
“唔,见你们也是心急如焚,故不与你们计较。我实话告诉你们,在下山之后,我走遍了平川关,却也没有找着公主。为了怕错过公主,我还到署衙门口蹲守着,结果守了老半天,也没什么动静。既然到处都没有公主的身影,所以我猜测,公主应该是安全的。”
“安全的。”胡心兰提高声调,气呼呼地说道:“赵寨主,你守在署衙便说公主是安全的。你可知道,这平川关不止署衙,还有独孤郁的行宫,你可是去过。若你没去过,如何断定公主是安全的。”
“哎,我说你这小崔,你可知道,我这一路走来受尽了多少屈辱。打从今早出山后,你可知道我让这些人,当众脱了几次衣裳。就算是为了你们家公主,我真他娘的也仁至义尽了,你若再这般说法,明日我便要你等通通下山,让你等尝尝这大冷天当众脱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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