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到你身上。”
于靖瑶就是太过小心了,她不但要防着独孤郁,也要防着陈昌隆派出来的人。都到了这会子了,她不想靠着陈昌隆的人出关。
总之,一会儿独孤郁排查之时,她便可躲进房梁,之后便趁乱进入棺椁也是可以的。于靖瑶在与邱牧交代后,便悄悄地离去了,趁着众人不留神,又偷偷地进入里间屋。
于靖瑶离去后,邱牧一颗提起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邱牧变得老练世故些了,不再像当初与柳儿私奔那样无知。
如果现在叫他再与柳儿私奔一次,那他一定会否决,若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那他一定不会去做任何一件事,这也是从于靖瑶身上学到的。
邱牧收起心思,赶忙帮着萧总事做好笔记,待他笔记做好后,独孤郁才慢条斯理前来这大宅院。
独孤郁骑着奔宵宝马前来,身后跟着的是麾下猛将,一乘步辇在猛将的包围下缓缓前行。
步辇上坐着一老妇人。在院内忙前忙后的萧总事闻讯而来,他前来门口接待。
独孤郁的宝马才到院门口,萧总事又是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赶紧迎接上前,他替独孤郁牵住马,低三下四地向独孤郁问候。一番讨好之后,萧总事躬作揖道:“哎哟,平原王,老奴可终于将您盼来了,平原王快快里边有请。”
独孤郁将宝马交给士兵,双手将大氅往身后拔去,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薄厚适中的唇形,却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独孤郁一言不发,一脸严肃,人若被那冰冷的眼神凝望一眼,仿佛整个人就要结冰似的,令人发怵。
走在家祠的路上,独孤郁问了问当值千夫长,“你等守候在宅院周围,可有所发现。”
千夫长双手作揖行礼,回道:“回平原王,一切正常,并无发现公主。”
“嗯”独孤郁轻哼一声,便转头与萧总事交代一些事情,“若想早些出发,那你可吩咐下去。将所有女子按排在一间房屋,我这儿有一保母,女子一律由她亲自过问。那男人便好办事,一律当众脱衣,我让士兵一一查认,若无不妥即刻放行。但你这里头若是留了不该留的人,那其后果,便是你家老主人的尸首,定高高悬挂在平川关上,你可听明白了?”独孤郁指着关口的方向,冷冷说道。
听言,萧总事擦擦冷汗,直接否认:“不敢、不敢,平原王放心。我家主人虽为大昌国人,但如今身在大宇国,这身家性命都交到贵国手里头,岂敢自掘坟墓。平原王放心排查就是了,老奴已经吩咐下去了,女子们也都已经叫到房屋等候多时。”
独孤郁点了点头:“好,你身为总管事,当之无愧,那如今赶紧走着吧!”就这样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向家祠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