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共休息室,戴纳跟沃尔夫刚下了盘巫师棋。在目前的室友中,他也就只能跟沃尔夫刚过过手了,跟其他人下,纯粹是找虐。
主要是戴纳把这游戏当成一种放松,根本不愿意花心思多想,走哪算哪。所以戴纳也知道,能有这样的成绩也是理所当然的,并不介意。
可是戴纳发现,赫奇帕奇的同学渐渐开始把找戴纳下巫师棋当作一种消遣的时候,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
是,教授是对自己偏爱一些,自己也经常是教授嘴里别人家的孩子,可排着队来虐自己,有些过分了吧。
戴纳觉着自已受到了轻视,决定奋发图强,真男人不会有短板!
只是在巫师棋棋子们的吵吵闹闹、互相指责、甚至是大打出手中,又一次与沃尔夫刚战平的戴纳,终于认识到自己可能……也许……大概在这方面少了些——运气!
戴纳甩开排在沃尔夫刚之后,要跟自己下巫师棋的同学,背起书包,以要完成作业为名离开了休息室,去了图书馆。
真男人,留给别人的始终是背影!
在图书馆,戴纳把作业写完,匆匆吃了晚饭,就赶往魔咒教室。
戴纳走进教室,数了一下,加上自己正好七人。根据身上的长袍,戴纳知道有二人来自赫奇帕奇,三人属于拉文克劳,一名格兰芬多和一名斯莱特林。
戴纳正犹豫怎么去打招呼,就看到塞德里克笑着走过来:“很高兴魔咒俱乐部里又来了一位赫奇帕奇,走吧,我带你认识一下他们。”
戴纳跟在塞德里克的后面,朝人堆走过去。
“这是德里安?普赛——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追球手;维基?弗罗比舍,格兰芬多;佩内洛?克里瓦特、秋?张——这两人都是拉文克劳的。”
随着塞德里克的介绍,戴纳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目光注视正在中央发表意见的带着方框眼镜的金发少年。
“听佩内洛介绍,他叫安东尼?戈德斯坦,拉文克劳的,与你同级。”塞德里克低声说了句就不再说话,专心听安东尼的发言。
戴纳也仔细听起来。
“……就跟我之前说明的一样,施放魔咒根本就不需要念什么咒语,做什么魔杖动作,在幼年时,甚至在魔力暴动时,我们已经可以无咒、无挥杖动作、甚至无杖施法,没道理等我们长大了却退步,需要这些东西了……”
戴纳有些吃惊,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在其他地方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最终被群起而攻之。在这里,却没有驳斥,只是静静的思考。
过了一段时间,戴纳听到斯莱特林的德里安发问:“按你的理论,为什么小时候可以做到,长大了却做不到了?”
“因为自由。小时候,一个人没有什么成见,也没有被自己的经验左右,没有被条条框框束缚,于是他们坚信或者发自内心渴望,需要魔法帮助的时候,魔法就帮他们做到了,心想事成,哪怕没有咒语和魔杖。
“当我们长大,有了成见,经验又告诉我们这可以,那不可以,还有书本告诉我们的条条框框,都让我们的灵魂被束缚,不再相信,所以魔法也失去了心想事成的魅力。”
“所以,我们依旧能用咒语和魔杖施法,有些人却只能空想。”一句略带讽刺的女声响起,戴纳寻声看过去,是格兰芬多的维基。
“砰”一束鲜花出现在金发少年的手中,他把花递给维基:“我的内心十分渴望送一束花给这位美丽的小姐,所以你看,不仅是空想,也可能成真。”
戴纳感到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又轻松起来,还有人发出嗤嗤的轻笑。维基红着脸接过花束。
戴纳不得不承认少年这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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