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之前都要小些的房间,一个衣柜就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间。按照以往的习惯,唐漠北应该会在房间内设置浴室。
伊洛儿找了一圈之后终于发现了浴室的门,实际也不算是房间内的浴室,浴室还是刚才洗澡的浴室,只是跟房间打通了的。房间内的门是木门,浴室那边设计的是墙面。
心里盘算着唐漠北应该是没有那么快回来,伊洛儿扯了自己身上的浴巾,打开水龙头就往自己的身上冲。
冰冷的水流过她的身子,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伊洛儿迅速蹲下,使劲让唐漠北留在体内的东西出来。手指不停的捣鼓,液体顺着水一起流失。这种生活已经有三年了,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
只是以前的房间里随时都备着避孕药,她只要在24小时内服用就不用担心怀孕。极少数的时间是用这样的方法。而现在,她不指望能在房间内找到这个东西,她只能用最笨最原始的办法避孕。
“你在做什么?”她刚才不是洗过澡了吗?她是疯了不成?用冰冷的水去冲洗自己的身子。还是她觉得以她的体质受得了这样的冲洗?唐漠北觉得自己的怒气在升涨,飞溅在自己脚边的冰冷告诉他,她此刻在做什么。而她的动作更是刺痛了他的心,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唐漠北接完电话后回到房间就找不到伊洛儿的影子,天知道他当时心跳的有多快,就如当初她拿了五百万的支票在他的面前,要离开他的时候一样。
伊洛儿的动作顿了一下,唐漠北暴跳如雷的样子似乎才算是正常,她开口说:“这样才不会怀孕。”伊洛儿说的那样直接,是因为她相信唐漠北也不会希望她会怀孕。就如那三年的时光,他看自己一次次吞下避孕药的时候都不说一句话。
“谁让你自作主张了?”唐漠北额上的青筋暴起,太阳穴在突突的跳着。他当然知道,他在看到她动作的时候就知道。
面对他的怒气,伊洛儿唯有不再多说一句话,他的脾气总是跟六月的天气一般,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她不能连累芳晴。
唐漠北用浴巾卷了伊洛儿就回卧室。房间内隐隐约约还有其他人走动的声响,伊洛儿乖巧的任由唐漠北几近粗鲁的把她甩回到床上,而他则是靠着窗前站着在那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伊洛儿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看过唐漠北的背影。男性独特的健壮,她想起了他的背上有伤,俏脸竟是微微的一红。
“伊洛儿,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私自做些奇怪的事情。”
下巴被掐的生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怒气,而是因为这样突然的疼痛。
奇怪?私自?奇怪?难道他不觉得真正奇怪的人应该是他吗?伊洛儿甚至是在这样疼痛的情况下还抬头看了眼唐漠北,她这样算奇怪,那他瞬息万变的表情算什么?
唐漠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看到她做那样的时候再那样的解释之后,他就不能平静了。狠命的吸了一支烟之后还是忍不住再次告诫伊洛儿。
该死!唐漠北几乎是在看到伊洛儿眼泪的同一时间才发觉自己的手正掐在她的下巴上,白皙的皮肤被掐的微红,他有些狼狈的松了手,狼狈的逃离房间。
门被关上的响声惊到了在厨房里做菜的佣人,惹的她偷偷的打开厨房门,看到唐漠北一脸的后悔跟阴霾,慌里慌张的关了门继续做饭。
她本是在西山别墅那里负责做饭的,今天被调到了这里,说实话,但现在她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是少主的事容不得她多问一句,她只要做好她该做的就可以了。
唐漠北烦躁的在客厅里转了几圈,面对纹丝不动的房门,突生了一丝的不知所措。
“少主,可以用餐了。”佣人林妈把刚做好的饭菜有条不紊的端到餐桌上摆好。来的时候听说少主不喜太多人,所以只有她一人过来,所有的事情也就只要她一个人做。
“嗯!”
林妈见唐漠北还是盯着房门看,动都不动一下。心中微微的有了些了解,恐怕别人传的也不尽是虚的。
“伊小姐可以用餐了。”林妈轻叩了卧室门,这位伊小姐,她也就只见过一面。柔弱的样子,配上过于苍白的脸,让她给人一种弱不胜风。
伊洛儿正在房间内对着天花板发呆,这个时候有人在喊她用餐,不用说也是在唐漠北的授意下。
伊洛儿没有丝毫的胃口,尤其还要跟唐漠北一同用餐。可是在林妈再一次的呼唤下,她只有换了一身衣服开门。
一顿饭吃得静悄悄,唐漠北时不时的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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