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奴婢也没看您怎么苦呀,一天六顿的吃着肯定不会饿啊,还有什么都不干哪里劳累呢。”青烟很认真的睁着她汪汪大眼,眼咕噜懵懂的转啊转。
“去,你懂啥。”我被羞恼,一时语塞。
“青烟,你自是不懂,这磨炼不可只看表象,公主虽无体劳但忧国忧民劳心的很。”
“是,是,是,我心累着呢。”
“原来如此,公主辛苦。我再多剥些核桃封在罐里,您就是晚上想吃也随时能吃上。”青烟手快,说干就干,真讨我喜欢。
我抱住元雪,把脸贴在她后腰上来回蹭。
“公主,成何体统。”
“好元雪,让我再抱会儿,你最好了。”
“那公主,我呢。”
“你也好,青烟最乖。”
青烟也把头靠过来,我们仨儿粘做一团,今天这月暖阁特别特别暖和。
可惜安然岁月于我貌似终不会长久,人呢,有时求啥没啥,有时偏想啥有啥。这不,还没等我去找领导卖卖萌撒撒娇,天将降的大任就找上门来。
我没问为什么,没问有没有其他选择,从师叔和师兄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有大麻烦,我也知他们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保护我。
临行前去拜别师父,隐阵前我跪着突然不知说何为好,虽然是师徒,但细细想来我们相处的时日并不多,我对夜后的感情很复杂也颇简单,我们虽为师徒亦或是棋手与棋子,作为徒弟我有深深的挂念,而作为夜后的棋子听命就是,棋手如何与我无干。
默默无言,恍惚而过,叩首返身,行前几步,怅然若失,觉着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不说点什么终归不妥。返身回跪,深吸一口气
“师父,徒儿要去道宗了,于此拜别,您老人家多保重。”隐阵寂静无声。
“那我走了,反正您也不喜我。”依然无声。
我悻悻的起身,走前两步,不甘心的回首补上一句。
“师父,你要饿就出来吃点东西再回去练哦,别和自己过不去。”
扑
师叔喷出一口茶,还好,差点以为他喷了一口老血。
忽传一阵厮鸣,感觉地表微微抖动。
“您看您老人家,都得道高人,还不经逗。”
“时辰不早,快些出发吧,你再胡绉恐师父要忍不住跑出来亲自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