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楼兰宝藏被藏在江西一带?”秦越皱眉看向秦铭。
“不无可能。”
秦越的表情瞬间有些莫测,声音低迷地说道:“既然有了线索,就去把它找出来吧。”秦铭静静地看着她,将锦盒递到她的手里,“我无法分身离开京城,这楼兰宝藏就由你来揭开。”
“你将如此重要的事托付于我。”秦越低头看着手中的锦盒,纤长的睫毛如同羽毛刷过秦铭的心头,“可偏偏你的对手是他,你可知我根本无法赢他。”她默默将锦盒还给了秦铭,转眼又靠在了太师椅上,拿书卷遮住照射进来的太阳。
“我在这京城之中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你,我并非要你与我共同对付白容。”秦铭并不是收下锦盒,而是将锦盒放在桌子上,“我知你对他的感情,所以不会要求你帮我对付他。”
“眼前的现状你很明白,我无法离开京城,启帝圣旨已下,照他如今的身体情况来看,也许不日白容便会登基为帝,我如今必定要守在京城以防万一,所以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完成。”秦铭不再看秦越,目光转到别处,眼神冷漠冰冷。
“如你所说,启帝圣旨已下,你还要做什么?”秦越将脸上的书卷拿了下来,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秦铭的背影,“你难道……想篡位?”
背对着她的秦铭不再言语,似乎用沉默默认她的说法。
“你觉得,你能斗得过白容和启帝吗?”秦越面无表情,“你为什么一定要当皇帝?那个位置究竟有什么好?你们就那么喜欢那个皇位吗?”
书房太过寂静,似乎都能听见阳光悄然蔓延进来的声音。
“你这话……”秦铭的声音稍嫌清冷,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是在问我,还是再借我问白容。”
“这很重要吗?”
“秦越,如果我愿意放弃一切,权势、财富、欲望,你可愿意和我走?以后山高水远,皆于我等无关?”秦铭回头看着秦越,眼神无比认真,将手伸到秦越的面前,“你可愿和我走?”
从此青山绿水,你我结伴而行,管它乱世天下。
秦越似乎有些怔惊,呆呆地看着秦铭伸到她面前的手。
洁白。
修长。
骨节分明。
似乎轻轻一动,就将天下握在手中。
这手生得是极其霸气,翻云覆雨四个字似乎形容得就是这双手。
若是这双手早几年生在自己的面前,那个时候的自己大概就会义无反顾地握着这双手,更会义无反顾地跟着眼前这个男人。
然而如今。
她看着秦铭,似乎他的轮廓再看另外一个人。
白衣如雪,清贵无暇。
像是一场静谧到挣扎不起的梦魇,她早已沉睡不知方向。
“秦铭,对不起。”
秦越轻轻地说道,眼神甚至不敢直视秦铭,只是逃避地目光移向别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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