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秦越似乎有些不习惯地挣扎了两下,又乖巧地睡在白容的怀里。
白容抑制住心里忽然涌上的陌生激流情潮,脑海里全是京城内等着秦越的阴谋诡计。他明白秦越只要稍一不慎,就会连命都会失去。
而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秦越受一点伤害。
尽管这份爱是无法跨越世俗鄙夷的禁忌。
他也要守护他心底唯一的最爱。
只要他活着,她就不会死。
“越越。”他低声吟诵她的名字。
“恩?”秦越睡得半醒半熟。
“好好照顾自己。”他的声音有一些哽咽。
他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泪。
“恩……”秦越依旧睡得半醒半熟。
“越越。”
“恩?”
“不准忘了我。”
“恩……”
“越越。”
“恩……”
“我……爱你。”
“……”
再也没听到她的回答,白容松开怀里最不舍的柔软,凝眉看了她许久。
然后,决绝地起身走出山洞外。
玄机静站洞外。
“帮我照护好她,她中我的软香散,要沉睡三天才会醒来。”白容看着玄机。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照顾好他的女儿!”玄机嗤之以鼻。
白容面色沉静,声音低沉,“那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玄机老人没有说话,看着白容有些走远的身影,高声喊道:“你现在回去,能做什么?”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白容把玄机问他的问题再问给玄机。
白容的声音低沉飘渺,如同山峰尖尖上漂浮的云。
“有一种爱,世人不冠它爱之名,可它却比爱来得更加魂牵梦萦、刻骨铭心。”
“你大可以带她走,从此天涯海角、远走高飞。”
“我爱她。”
玄机沉默怔怔地立在原地,任由白衣身影越走越远。
尔后大叹?“痴儿啊痴儿!”
白容回到京城的时候,京城内正下着细细纷纷的小雨。
细小的雨幕似乎撕扯了整个天际,天空暗沉得看不见一丝光亮,阴郁得让人无法呼吸。
“陛下,白容回宫了。”一个黑衣人在偌大安静的未央宫里突兀响起。启帝原本紧闭得双眼忽然睁开,浑浊的双眼之中似乎闪过一丝精光,嘴角扯出一道莫名的微笑,“是吗?”
他虽问得是疑问句,但嘴角的微笑似乎早已透露出他的胸有成竹。
启帝扶着拐杖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压抑阴沉的鬼天气。双眼微微咪了起来,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忽然启帝剧烈地咳嗽起来,立马用锦帕捂住嘴,等再次拿开的时候锦帕上居然有一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