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吃饱喝足的孙桃绯,满意地摸了摸鼓胀的肚皮,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人生最大的乐事也不过如此。
别说,这部队厨子的手艺还真不错。在好奇心地驱使下,孙桃绯笑呵呵地问道,“你们这厨子哪儿的人?”
程非远远斜睨了孙桃绯一眼,“A市的,怎么?”
咂咂嘴,孙桃绯意犹未尽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他的手艺很不错。”
程非远似笑非笑地扫了孙桃绯一眼,当然不错,他开的小灶能差吗,不过,他是永远不会告诉某人的,免得她得寸进尺。
“哎,程非远,你让我来这里到底来干嘛?”孙桃绯扯回正题,说来,她来这里也快半天了,可是她还是不太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和用意是什么。
“十一,各团都有个联欢会,咱们不是才结婚吗?那些小子们都说要见见你!”清了清嗓子,程非远说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孙桃绯满脸原来如此地望了眼程非远,而后,了然般地点点头。
“浴室在哪儿?”闻言,程非远手住房间右侧军绿色帐帘遮住的方向指了指。
孙桃绯顺着方向走了过去,扒开帘子,伸头一看,里面果然是一间小小的浴室,只是为什么没有门。
探出脑袋,孙桃绯面色尴尬地支吾道,“还有别的地方吗?”
“没有!”程非远板着脸,冷冷地说道,看向孙桃绯的眼神也是冷如冰水,这女人把当什么了,偷窥狂。
“要洗快洗!”恶声恶气丢下几个字,程非远大力地摔上房门消失了。
孙桃绯对着严密厚实的门板,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她这是正当防护,有什么不对。
程非远,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进门前,更是在门口嘭嘭嘭地大力敲了好几下,言语冰冷地在门口问道,“好了没?”
闻言,孙桃绯立马笑盈盈地去开门,将明显脸色很不善的程非远迎进屋。
“你去洗吧,为了公平起见,我去外面等半个小时。”
程非远自上到下将只穿着睡衣的孙桃绯扫视了一番,不屑地冷声说道,“不用!”他才不像某人多疑的小题大做。
即然程非远发了话,孙桃绯自然是很乐意待在屋里的,毕竟好好的空调不吹,她干嘛要出去喂蚊子。
“那你快去洗吧!”笑容满面地将程非远的睡衣递到他手中,孙桃绯哄小狗似的轻声说道。
程非远毫不领情地一把夺过睡衣,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没多久,一阵阵水流的哗哗声,细细地清晰传入孙桃绯的耳中。被她搁置的问题,再次涌上心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身后的小床上。
想到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种种状况,孙桃绯的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这意味着她第一次如此接近一位男性。
抓了抓扔是湿漉漉的头发,孙桃绯的脑子一片混乱不堪。扔掉手中的毛巾,孙桃绯干脆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骨碌的爬上床,用被子将她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要她到时候和程非远一同上床,她还不得尴尬死,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
所以,当程非远出来时,看见的就是如新婚夜一样,见到的就是高高隆起的一团。忍俊不禁的轻轻一笑,程非远自然是知道某人不好意思了,其实他也是有些紧张的,这样也好,大家都能比较轻松点。
程非远默默的收拾好自已,默默地爬上床,默默地关上灯,然后狭小的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某人身上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点点清晰直接的传递过来,孙桃绯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一阵阵地越不越快,如擂鼓,她甚至怀疑程非远一定是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种高度紧张中,孙桃绯很快就睡了过去。其实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越是紧张,她就越容易犯困,而她解压的方法就是进入睡眠期,然后,就什么都没有啦。
听着身边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程非远的心里又开始小小的郁闷了,难道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影响力也没有,睡在他旁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是程非远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鼻息间笼罩的全是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轻香,扰得他心神一片混乱,抑止不住的躁热更是久久挥散不去。
于是,作为程非远和孙桃绯第一次轻密接触的第一夜,程非远是一夜睁眼到天明,孙桃绯则是憨睡到天明,这样的结果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