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团长支吾着声音仍是有些羞涩的说道,毕竟这是他父母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问他对一个女人有有好感,他微有些紧张也是正常的,他在心里这们安慰着自己。
王瑾言见儿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再为难他了。虽不再刁难他,但是她仍是恶声恶气地警告道,“既然这样,你自己就给我积极点。”
“怎么有人对咱们家儿媳妇有意思?”见自家老婆放下电话,程设也难得八卦好奇的问道。
王瑾言微叹了一口气,将下午看到的一幕幕徐徐道出。
程设好笑地望了眼越说越着急的妻子,悠闲自在地温声说道,“你也不用着争,照你这样说,那绯绯肯定是对她那所谓的师兄没有特殊情感,要不然能等到今天。”
“就是知道绯绯对那个师兄没有什么,不然我今天就不是只训程非远那小子几句如此简单了。”王瑾言理直气壮地说道。
自从接了自家母亲的电话后,程非远就在他那不足十五坪米的小宿舍内来来回回地不停踱步。
心里的郁闷,烦躁一波波接一波的源源不断随之而来。握在手里的手机更是被他开开合合了好几次,在要不要给孙桃绯打个电话的决定中来回挣扎。
对于他妈的话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顾杰那个臭小子的动作还真是快,他老婆才回A市呢,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以前他还可以大大方方地说不在意,没什么。可是现在他该死地烦燥,恼怒,纵使是知道孙桃绯对顾杰没什么,他的各种情绪还是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在程非远的再三纠结下,他还是一天内第三次地拨出了孙桃绯的电话号码,还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这是给自己媳妇打电话,应该的。
孙桃绯对着手机上第三次显示的程非远的号码,无奈地挑挑眉。望了眼已经睡熟了的小家伙,她蹑手蹑脚地轻走轻放地出了门,生怕吵醒小家伙。
“程团长很闲啊,这都大半夜了还在打电话。”一开口,孙桃绯就闲闲地调侃道。
程非远嘿嘿一笑,刚刚的烦燥也惭惭平服下来。听着孙桃绯不甚热情的声音,他越发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给你打电话那是应该的,你就这么不愿意。”
程非远理直气壮的语气,再加上说得也很在道理,让孙桃绯一时无从反驳。事实上她也不想反驳,程非远的那句“老婆”让她的心情也挺愉悦的。至于,他说的她不想和他说话,她也毫无那个意思,只是某人一天三次的电话,原本冷冰冰的一个人突然变得如此粘乎,粘得她有些受不了。
见孙桃绯那边半天没有动静,程非远又急急地说道,“你倒是说话,给句话。”
孙桃绯懵懵懂懂,只觉得程非远的话实在有些莫名,就她那问题,她能给句什么话,难道她说不让他再给她打电话,他就不打了吗?
“说什么话,你要什么话。”
程非远闻言心立马被狠狠地堵了一下,这女人就是有气死他不尝命的本事。
“你没话,我有话,孙桃绯你给我听好了,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程非远的媳妇,别人谁也别想。”程非远急急地来了这么一句,而且愈到后面,威胁警告的意味也愈浓。
微风吹拂着庭院里树的枝哑,轻轻的扫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程非远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地声音,缓缓有力的徐徐传入,在宁静地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的让人心烫,不自觉,孙桃绯眉眼之间就染上了浓浓的笑意。
“你别忘了咱们可是说好,两年之后协议离婚。”放柔了话调,孙桃绯玩笑似的说道。
“想都别想,你别忘了咱们是军婚,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老婆。”程非远精声粗气地怒气滔天地撕吼道。
孙桃绯轻轻一笑。如果此时的程非远在她身边的话,就会发现他媳妇的笑容有多么的温柔,多么的甜美,多么的百媚千娇。
“程非远鉴于你对我如此热情如此死求白赖的表白和追求,对于你那所说的处处一事,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程非远听着对面的话,再次被狠狠地堵了一下,紧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腔抑止不住地喜悦。
“你再说一遍?”程非远生怕自己听错了似的再次确认道。
“哦,没听到那就算了。”孙桃绯故意拉长了语调。
“什么算了,想都别想。”程非远不管不顾的怒吼声再次传来。
孙桃绯终是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这男人怎么越来走越有朝“暴躁哥”发展的驱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