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鸽子是填饱了肚子,可一日的奔波,嘴里苦的很,我摸起腰间的水壶,可置于眼前晃了晃,还是又放下了,总是觉得夜间时限不好,怕水质泰国混杂,无法视线。
尚金铭大约是看出来我的心思,伸过右手,修长的食指对着水壶勾了勾,让我把水壶递过去。我只好双手奉上,他利落的拉开盖子,没有意思迟疑的猛喝了几口,自言自语道,“这河水真是清凉,甚是解渴。”然后盖上盖子,右手一挥,把水壶飞置与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放心,忙不迭的拉开盖子,猛灌了几口,这才觉得清爽起来。此时,抬眼一看,才觉得尚金铭原来并不像表面那边冷漠,他只是有些时候不愿表达而已,也并不像刚才那般的矫情。
“大人,您看我怎么说也和您共同经历过生死吧,可您以前的那些丰功伟绩我都不曾知晓,不如您给我略讲一二吧。”我故意谄媚道。
“你不必一口一个大人的叫着,我也不是个专听溜须拍马的。”尚金铭依旧微闭着双目。
“那要不我给您讲讲今天这身衣服的来历吧!”我突然回忆起“红装馆”。
尚金铭皱了皱眉,“嗯”了一声。
“那红装馆所在之地是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可细观街面,那街面上的铺子可谓五花八门,吃喝用度无一不全,只是大多是一些零散的小铺,像它这般装潢又有这样的能工巧匠,倒有些不太和谐。而且里面藏着二十二位精工绣娘,着实瞠目。”
“你可曾见到那些绣娘?”
“不曾,我试探那个掌柜,可他一口回绝了,显然是不想让生人见面的。”
尚金铭睁开双眸,紧紧蹙眉,眼睛中闪现出一道光芒,“这样的街市更不易引人注意,能工巧匠更可以接近个中显贵,而且多半为女眷,就算透露了什么消息,恐怕还浑然不知了。”他语气转为沉重。
“会与江抚的舞弊案有关?”
“不止,有可能还与这些年一直秘密活动的北燕谍探有关。”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是阴谋密布,危机四伏。
“这样看来,刚才路过的那家“落尘处”就想得通了。如果红装馆是负责打探情报,那么就需要有接应的谍报人员负责向外传达消息,而那家客栈就是最好的掩护,每日进进出出再多的生脸也不会惹人怀疑,这也就是为什么没有住店的旅客的原因,因为他们不会接待他们集团外部的人。我会飞鸽传书给祝涣,让他带人暗中监视这两处,等我们到了江抚,了解了情况,看看到底哪些地方与这两处会有勾结。”
“祝涣?就是你身边那个冷面的侍卫吗?”
“嗯,他自幼跟着我,我信得过他,这件事你千万不能走漏风声。”他语气顿了顿,又低声道,“定北王也不行。”
我听这话顿时一怔,也没有答话。林间安静的出奇,不知不觉,我已经酣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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