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陆羽拿出药粉,递给夫子。
气氛再次凝固,两人都有点怂,不太想去挨那顿有可能的揍。
“切!”陆羽鄙视的看了夫子一眼,自己一个人扬长而去,在这瞪着眼睛看了一天,肚子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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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朝阳东升,又是一天的凌晨,两个无聊的人这次带上了酒菜,眼神依然时不时的看着老笔斋。
“这得要等到猴年马月啊?”陆羽看着山下相敬如宾的两人,有点心急。
“顺其自然,不要心急。”夫子吃着菜,喝着酒,似乎真的一点也不心急了。
陆羽有些诧异的问道:“有办法了?”
夫子气定神闲的点了点头,一派世外高人的风范。
“等晚上就好。”
陆羽虽有疑惑,但还是决定相信夫子,活了一千多年,办法总是比他要多点。
两人吃饱喝足,期间还叫李慢慢多做了几道菜。
说笑吃喝之下,夜幕再次降临,陆羽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抬眼看向了夫子。
“不急不急,时机未到。”夫子捋了捋胡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陆羽闻言,有点不耐烦的轻声低估了一句:“别把牛皮给吹破了。”
夫子没有理会陆羽,只是将目光看向了老笔斋。
时间静静流逝,寒风吹过崖畔边,雪花飘然落于地。
“时机到了!”夫子伸手,划破了身前的元气缝隙,一件淡蓝色的衣裙出现在他的手中。
陆羽疑惑的看着这件衣裙,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桑桑的?”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夫子。
“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趁着桑桑洗澡,将她放在一旁的衣物给拿来了而已。”夫子认真解释,想要维护自己高人的形象。
“我信!”陆羽点头,心里想的则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
……
临四十七巷老笔斋中,洗完澡穿上了亵衣的桑桑有些疑惑,裙子刚刚不是放在这里了吗?
虽然是在屋里,但是冬日的气温还是有些冷,从小就怕冷的桑桑对着屋外大喊道:“少爷,帮我拿套衣裙!”
“知道了。”
正在里屋写字的宁缺应了一声,到衣柜中拿起一套衣裙:“整天冒冒失失的。”
他敲响房门说道:“我进来了啊!”
“进吧。”
宁缺打开房门,看着只穿着亵衣的桑桑后,皱了皱眉有些心疼。
他走过去给她穿上衣裙,然后将她搂进了怀里:“还冷不冷?”
桑桑环着他的腰红着脸点了点头:“现在不冷了。”
宁缺闻言将桑桑拦腰抱起,走到里屋将其放到了床上,他给她盖上被子后,又将她冰凉的小脚丫放到了胸前。
两人谈着在渭城之时的趣事,进入了梦乡。
……
……
后山之上,夫子有些尴尬的将此事揭过:“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陆羽转身忍着笑,做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最后却没有成功,这要是让后山其他人知晓,那夫子英明神武的形象就该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