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关的将士们,你们放心,本王绝没有断袖之癖。”李恪手拿喇叭高呼道。
喊完之后,李恪满意的向四周望去,谁知,满目皆是士兵们了然的神色,李恪知道,自己此举弄巧成拙了,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妈蛋。”
李恪暗骂一声自己,草草的结束了这次的参观。
把李延庆侯佩玉等人和亲卫军留在了营地,带着张三才、刘大力和王德发,一同向王德发府上返回。
“去,拿酒来。”
刚刚踏入府邸,满是郁闷的李恪对王德发说道。
王德发准备好肉食,小心翼翼的拿着俩瓶酒,返了回来。
一边把美酒放到案几之上,王德发一边说道:“此乃玉薤酒,是末将从杨秀府上,顺出来的,当年末将加入到王薄的返隋大军之中。。。。。。”
说道这,王德发突然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去。
王德发也是醒悟了过来,眼前的这位爷,可是隋炀帝的外甥。
急忙拿来四个酒樽,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满上之后,恭敬的给李恪端了一杯。
谄媚道:“王爷,请您品尝。”
玉薤酒,据《庶物异名疏》载:“玉薤,隋炀帝酒名,得法于胡人者。”
此酒为隋炀帝御制酒,并且酿酒之法来自胡人,应为西域传入中原之酿酒法。
历经贞观之治,大唐繁荣昌盛,酒的种类多了之后,诸多诗人关于酒的名句。
崔辅国有:“与酤一斗酒,恰用十千钱。”
王维曾有:“新丰美酒斗十千。”
李白有:“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丁仙芝有:“十千兑得余杭酒,二月春城长命杯。”
而这些酒,在当时,仍比不上玉薤酒。
此时乱世刚过,人们都在休养生息,粮食堪堪能裹腹,哪有余粮来酿酒。
普通之酒也是稀罕之物,更别说这玉薤酒了。
因此,也就难怪王德发如此作态了。
李恪接过酒樽,在王德发热切的目光下,把酒樽中的黄绿混浊酒液,送入嘴中。
唐朝没有后世的无菌技术,因此酒液中会参杂一些微生物,导致酒液呈现绿色,略带浑浊。
“噗。”
酒一入嘴,李恪便把口中的酒液喷了出去。
“王爷,此酒不合口味?”王德发满是心疼的看着喷洒掉的酒,小心的询问道。
“今日,本王就让你们三个,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男人之酒。”
喝不惯唐朝酒的李恪,看着王德发那心疼的表情,豪气的说道。
李恪从系统中兑换了俩坛六十三度的烧刀子,打开其中一瓶,随意的置于案几之上。
一股酒味从瓶口飘出,唤醒了三人肚子里的酒虫。
三人拿起酒樽,把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王德发拿起烧刀子,向酒樽中再次倒酒。
看着酒瓶中清澈如水的酒液,三人从未见过如此之酒,心中也是好奇万分。
酒一入嘴,一股辛辣直冲脑际,接着味蕾感觉到嘴中就像有火在燃烧一般。
这是李恪给的美酒,三人也是不敢把嘴中之酒喷洒出来,强忍着灼热之感,把口中之酒,吞入到肚子里去。
从喉咙到肚子,酒液所过之处,一阵灼热之感遍及全身,接着,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一身寒意尽去。
“好酒。”
“好酒。”
“好酒。”
三人纷纷发出了感叹。
“这才是男儿应喝之酒。”刘大力吧唧了一下嘴,俩眼放光的说道。
李恪满意的看着几人表情,慢慢的拿起酒樽,送入嘴中。
李恪强忍着口中辛辣,故作满意舒坦的表情。
这种六十多度的高度酒,李恪也是第一次喝。
李恪后世之时,喝的一般都是四十度左右的白酒。
谁让李恪刚刚装了个B,自己装的B,跪着也要装完。
酒过三巡,四人都已酒意上头。
“喝。”李恪又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等二人不能再喝了,保护王爷的周全最为紧要。”
张三才拉住刘大力这个马大哈,让其把酒送入嘴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李恪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喝酒之人,无关地位,无关身份,酒意正酣之时,无人陪着喝酒,那种感觉,确实闹心。
“末将今日,豁出老命,也要陪王爷一醉方休。”
看着李恪脸上闪过一丝阴云,王德发忙举起了酒樽。
“王爷,我俩为您守门去。”
知道留在此地,必还会被王爷灌酒,张三才拉着刘大力起身向厅外走去。
刘大力仍是恋恋不舍的扭头向案几之上的美酒望去。
张三才使出浑身力气,硬生生把其拉拽出门。
“王爷这般爱护将士,可是王爷的典军却是嚣张的很呐。”
王富贵借着酒意,抱怨道。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此等跳梁小丑,本王都没心思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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