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官爷,留在老身家吃口饭再走!”
益州城最西边,离城门不远的破烂茅草屋前。
被送到家门口的老妪,对互送其回家的刘大力和张三才出口挽留。
“不了,我等二人还要回去向王爷复命。”
张三才微笑着对老妪说道。
“我益州来了位青天王爷,我老婆子做梦都能笑醒。”老妪笑着说道。
“我家王爷若知道您如此夸赞,也肯定会很开心。”张三才客气道。
“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半截入土,哪劳王爷挂心。”
“王爷特地嘱咐我俩,把您老安全送到家。”张三才和善道。
“王爷如此大恩大德,老婆子我无以为报,家中就有点卖不出去的新鲜蔬菜,二位官爷给你家王爷拿上。”
老妪热情的说道,边说还边拉扯住张三才,怕其离去。
“王爷早有告诫,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您老还是留下自家吃吧!”
张三才一边蜿蜒拒绝,一边轻轻挣脱。
“老人家,若您真过意不去,日后有人问起西市之事,您就一口咬定,我家王爷,当时也在场中。”
“官爷放心,老婆子我死也会这么说得。”
知道李恪是为了对付虎爷一行人,老妪激动的说道。
“那我俩就放心了,老人家,后悔有期。”
张三才和刘大力向老妪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茅草屋,向蜀王府返去。
“下官益州太守潘知田,见过王爷。”
蜀王府大厅上,李恪斜躺在椅子上,案几上摆放着茶具,李恪拿着一个茶碗把玩着。
益州太守潘知田恭敬的站在大厅的中央,低垂着脑袋。
“潘虎是你什么人。”李恪一边把玩,一边问道。
“回禀王爷,潘虎乃下官的第三子。”潘知田老老实实的回道。
“你可知他所犯何事?为何让本王缉拿起来。”
“下官不知!”
“西市之上,派人刺杀本王,潘太守真是有个好儿子。”
李恪坐起身来,把手中的茶碗,摔到潘知田的身边,杯子瞬间摔成几瓣。
“王爷明查,犬子虽顽劣胡闹,但决不敢做出谋刺王爷之举啊!”
潘知田脸色大变,跪到了大厅之上,瞬间老泪纵横起来。
“此事已经查实,人证物证具在,本王还会诳你不成。”
李恪语气提高几许。
“王爷开恩啊!求王爷绕过我潘家啊!”
潘知田双手前爬于地上,一边向李恪叩着头,一边泪如雨下的哀求。
“潘家在益州这么多年,应积累了不少财富吧!”
李恪又拿起一个茶碗,把玩起来。
“啊!。”
潘知田抬起头,愕然的看着李恪。
“下官在益州这么多年,一直严己守法,从未贪赃枉法,家中钱财所余无几。”
潘知田思索了片刻,回道。
“潘太守想救你潘家,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李恪悠悠道。
一听此话,潘知田眼角露出几许喜色,低着头,沉思起来。
“下官愿变卖所有家产,来换回潘家满门性命。”
思索了片刻,潘知田低头诚恳道。
“潘太守想用区区家产,就想换回你潘家上百口性命?”
“下官不敢!”
潘知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潘虎仗着你潘家,横行西市这么多年,手上沾满了无辜之血,此子本王必杀之,潘太守可有不服?”
“下官不敢,下官只求王爷饶过我潘家上百口人性命。”
潘知田语气沙哑的回道。
“很好,本王不是滥杀之人,只诛首恶,潘家之人中,但有沾染无辜之血者,潘太守自行了结。不义之财,散还于百姓,此事若成,本王便饶过你潘家,另赠你潘家一份富贵。”
李恪面色严肃,语气严厉。
“下官谢王爷开恩。下官这就回去,按照王爷吩咐所办。”
潘知田面色悲切的站起身来,瞬间苍老了不少,颤颤巍巍的向外走去。
来时,老潘还想挽救一下逆子,没成想,这个逆子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差点祸及他潘家满门。
看着系统显示的五十好感值,李恪也没有阻拦,任其离去。
蜀王府后院,亲卫军简单撘起的营地之中,潘虎和其二百多名手下,被捆绑着,丢在一块。
“你还有什么遗言?”
李恪冷冷的看着潘虎,一字一句的说道。
“纵然你贵为蜀王,也不能无故杀人,我父必会向陛下参你一本。”
听到李恪要宰了他,潘虎脸上的表情也不在淡定,出现了慌张之色。
“派人当街刺杀本王,不知你有几个脑袋够砍。”李恪冷笑道。
潘虎趴在地上挣扎道:“纯属子虚乌有,我根本就没派人刺杀过你。”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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