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负伤的雷恩斯,他只知道他是副老大的心腹,却不知道……老天!他现在不仅仅是违法帮规做了这些不法生意,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勾结了欧洲第一大黑帮“血皇”的卧底?!
“你是白痴吗?”既然身份曝露,雷恩斯自然是没有必要假装不知道他们在说谁,而是拿下脸上乔装用的小胡子和眼珠的变色瞳片,恢复了那似乎与生俱来的冷漠嘴脸。“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他们在挑拨离间你不知道吗?”
“这……”安道斯左右为难的看了双方的人马,虽然说船上里里外外他们都已经打点过,有不少他们的人马,但是……
“怎么?相信他们的话?想抓我回去向狼王将功折罪?先别说我是不是真的是卧底,就是单凭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冥狼的帮规也容不下你,你觉得狼王会给你留个全尸占空间吗?”冷眸一挑,雷恩斯从来不知道这个纽约区的老大是那么思想简单的人。
安道斯沉默,的确,狼王要是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的!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来人!把这些人给我统统干掉,一个不留!”神色一凛,安道斯做出了选择。
“真的要动手?”冷面保镖枪口一转,对上了安道斯。“叛徒!”
“你……”安道斯心头一惊,他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到底是谁?
“司徒瑞,你们不要挣扎了,没用的,整个船上都是我们的人,你们必死无疑!”扯下领带将手上的伤口简单的捆扎好,雷恩斯悠悠的开口。
“你们的人?是冥狼的还是血皇的?”“司徒岩”终于再度开口,而他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昂贵的沙发内喝着红酒,享受着旁边美少年的伺候,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终于看出“司徒岩”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安道斯背脊有阵凉风吹过。“你不是司徒岩!你到底是谁?!”该死的“司徒岩”居然敢弄个假人来耍他?该死的!该死的!
抿了红酒的嘴唇微微勾起,“司徒岩”缓缓的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月光岛不知道安道斯老大知道吗?”面具之下赫然是世界神秘组织月光岛首领刑天那冷漠的俊容!
“司徒岩”是刑天?那其他两个不就是……怀抱着白梦熙的司徒瑞和认命架着负伤白凛熙的古天昊相视一眼,原来之前在监控室梦熙说看到他们三个对着监视器微笑是真的,他们都是自己人?!
老天!早说好不好?这样大家也不用玩得那么大,至少白凛熙这个不招人喜欢的混蛋也不会中枪……咦?
古天昊瞪着在肩上磨蹭一脸舒服的脑袋,赫然感觉自己被骗了!“该死的混蛋你给我滚开!他妈的没死就给我滚远点!”该死的混蛋居然假装骗他,害他以为他快死了,还打算是不是舍弃掉这个游戏带他去医院,结果这个将整个重的要死的身子赖在他身上的混蛋根本就是没事!
“喂喂喂!这是你对待伤患的态度吗?”被人这么一丢,白凛熙什么病痛全好了,整个人看起来神龙活虎半点中枪的迹象都没有。“一个血弹就唬住你们啦?真是笨哟……”得意洋洋的白凛熙笑得极度欠扁,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铁定会被好几个人揍——至少被他吓晕的妹妹会直接拿刀砍了他!
“月……月光岛?!”显然,安道斯受的惊吓不小。
“世纪第一神秘组织?看来今天撒的网收获不小!”雷恩斯倒是除了一愣就是兴奋,一夜之下拿下美国大财团“朗空国际”和在黑白两道横着走的月光岛,首领这回非大大的褒奖他不可……不!有了金砖堆砌成的“朗空国际”和月光岛,他怎么会害委屈在小小的血皇里当个小小的副手?他要统治整个世界的黑白两道!他要全世界!
“安道斯,杀了他们,整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了!”兴奋的目光中透着血腥,叫为刑天倒酒的俊脸小生手不由得抖了一下,这微微的一个动作立刻引来了刑天的眉头大皱。
“杀我们?就凭你们这几个人?”刑天皱着眉睨着对面的十个人——头头连同保镖加在一起也就这个数,更何况刚才那些保镖已经被司徒瑞和古天昊修理过了,现在都还在喘着粗气,连那小小的手枪都拿不稳,还说要杀人?
异、想、天、开!
“凭我们几个当然不行,不过……忘了告诉高贵的月光岛岛主殿下,整个船上都是我们的人,现在下面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住了!哈哈哈……”雷恩斯残酷的冷笑着,他们早就将自己的人安排在各个达官贵重的身边做保镖带上了船,船上除了原来的警备是“司徒岩”从古天昊那边收买过来的人,其他的生力军都是他们的人,现在……估计下面两层楼和几个正在挥金的场所已经被他们的人控制住了吧?
“真的?”刑天煞有介事的皱了皱眉,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遥控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一按,他左手边的墙壁立刻滑开,露出设备先进的监控设施,而映入大家眼帘的就是一个个胸前手巾袋里放着鲜红色方巾的西装保镖,这些就是他们所谓的手下。
“什么人?”刑天淡淡的问了一声,好像对那些在无声无息中将船上的达官贵重包围起来的保镖没兴趣。
“冥狼。”他身边的冷面保镖如出一辙的淡淡瞥了荧幕一眼,没人发现他眼底瞬间变得寒冷。
看来,纽约要掀起一场黑色风暴了!
“安道斯,还不动手等着他们先下手吗?!”已经被幻想蒙蔽的雷恩斯几欲抓狂的低吼,眼眸也变得血腥。他马上就要拿到天下了!
“来……来人!开枪!开枪!”见过大风大浪的安道斯也被他邪恶扭曲的嘴脸吓到,慌乱的下着命令。
砰砰砰……!!!
司徒瑞古天昊白凛熙刚想掏枪自卫,没想到室内立刻想起了一阵枪响,司徒瑞三个大男人本能的将昏迷的白梦熙护在身后,但是……
他们没有中枪?!这是……
不到三秒,立于他们对面的七八个雷恩斯带来的保镖纷纷倒地,全都是后脑中枪,一枪毙命!
“搞什么?!”雷恩斯瞪着纷纷倒地的帮手,不敢相信自己的人就这样一个个的倒下,而他的美梦瞬间瓦解——司徒瑞他们除了昏迷的白梦熙和刑天身边那个“貌美如花”的少年,人手一把枪对准他们。
“启禀狼王,外面的局势已经掌控在我方手上,叛徒交易的军火和毒品全部在仓库找到!”一伙天兵破门而入,那些个后脑中枪的人就是被他们……隔着门也能命中要害,冥狼里的是人还是神?
“狼……狼王?!”安道斯腿脚一软,面如死灰的瘫软在地上。狼王……东窗事发……必死无疑……
“违反帮规贩卖军火毒品,欺上瞒下,弑主篡位,依照帮规……杀无赦!”冷面保镖缓缓的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冥狼首领狼王俊酷的脸赫然出现!
“啊——!!!!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笨蛋怎么可能识破我的计划?我不信!这不是真的……啊——!!!!”砰砰砰……从天堂衰落地狱的感觉叫雷恩斯疯狂,他抄起手上的枪乱扫一通,众人纷纷避难的翻身躲到沙发后,却依然有几个措手不及的家伙被扫到,比如叛徒安道斯。
谁能想到在十几把枪的监视下,他还能乱枪打鸟?不过在这个提倡环保与生态平衡的社会力,“打鸟”的人下场通常不会很好——被乱枪打成蜂窝煤!
“瑞……”骇人的枪响之后,一切恢复平静,唯独出门没烧香的古天昊……
“该死的!直升机!准备直升机去医院!”
尾声
“克林埃尔”号豪华油轮的处女航在一场暗战之后平安奢华的度过了两天一夜的航行,与第二天日落时分返回海岸,结束了一场豪华盛宴。受邀上船的贵宾没有任何人发现那一夜的不寻常以及自己曾和死神擦肩而过,他们依旧歌舞昇平,纸醉金迷。
航行中唯一叫人惊喜——是惊喜,不是惊讶哟——的是,“朗空国际”前任总经理——也就是老总裁最引以为傲、现在又重返商坛暂理“朝政”的司徒慕亲自现身会场,与来宾共襄盛举。
船上偌大的枪声被喧闹的宴会所掩盖,帮助黑帮除去叛徒算是有功,心里扭曲的大伯被侥幸的救了一命开始幡然醒悟权势金钱不是万能,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好,但是为什么……
“混……混蛋,你回去吧,我老妹她不想见你!”病房前,白凛熙像个门神一般守在门口喘着粗气,虽然脸上挂了彩但还是说什么也不让司徒瑞走进病房一步。
汪!重新回到主人身边的德国牧羊犬黑琼斯也呛声捍卫“最喜欢”的人的门户,气势逼人的发出呜呜的低鸣。
“你们两个到底发什么神经?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同样挂了彩的司徒瑞也喘着气,他这是第一次和未来的大舅子“玩真的”,有点感觉力不从心,是老了还是太久没正经的运动了?
“你自己心里明白!水性杨花的男人!”白凛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整个人就堵在门口,再加上一直坐起来到他腰间的大狗,完全将门守得死死的。
“白痴!不知道就别乱用成语!水性杨花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司徒瑞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水性杨花是说女人花心滥交,难道他的意思是他花心滥交?
“你也就比女人多养了只鸡而已,也没差多少!”哼!他虽然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但是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中国的成语能会多少啊?他说得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养……鸡……他家未来的大舅子还真是……
司徒瑞为之气结,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油轮上火速飞回陆地将腹部中枪的古天昊送进手术室,连带的将因为晕血症而昏迷不醒的白梦熙送进特等病房安稳的休息,一切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去看了一眼刚从手术室出来的古天昊,这个未来的大舅子就死命拦着他不许他进房间看已经转醒的白梦熙。
该不会乱枪打鸟的时候这个家伙被打到头了吧?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干嘛以一副他脑子有问题的表情瞪着他?下禁门令的又不会是他,他只是负责护驾而已,因为就在老妹醒来的前几分钟,他家那个万能大律师的老爸亲自打电话来“问候”最近的新闻头条,叫他皮皮挫的浑身是冷汗。他家老爸在得知爱女又一次深陷险境还犯晕血症之后,大发雷霆变成了雷霆大发,命令他好好的保护妹妹,否则回家就打断他的腿。
老天!他都几岁了?如果还被老爸打断腿的话,他根本就没脸活在地球上了!所以!她现在要好好保护妹妹,妹妹女王说一是一,说不见就不见!
“我不知道你打哪里知道我花心这条‘新’闻的,但是这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有你妹妹一个女人,没有其他的……”
“两位先生!这里是医院不是斗兽场!还有,医院不能带宠物进来,请你们立刻出去!”司徒瑞的辩解被一道柔嫩却带着严肃的声音打断,两个大男人同时回头,发现眼前有一个矮自己一个头的白袍小女人,她挺面熟的,好像是……古天昊的主治医生?
“古天昊那混蛋死了?”两大男人同时发问,却又很倔强的而不肯承认两人的默契而“哼”的一声偏过脸。
“死了?谁说他死了?”想到那个麻药一过看见医生就像看见鬼一样大吼大叫的男人,小女人医生就忍不住皱眉头。一个大男人怕医生怕到没形象大声叫唤的地步,那还真是一个难以达到的境界!
原来还没死,那没事了!“喂!你让开!别以为你是我大舅子我就怕你!”人家都是被老婆吃得死死的,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现在是被大舅子吃得死死的?
“滚开!谁是你大舅子?你那个内定的未婚妻?对不起,我的妹妹叫白梦熙,她正好不是你的未婚妻!”这就是问题所在!白凛熙也很气恼司徒瑞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就因为这个未婚妻他尊敬的妹妹女王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还好现在老爸有案子再手脱不开身过来,否则给他看到这稀里哗啦的一幕,回家后稀里哗啦的就要是他了!
“未婚妻……”呃……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坦白,也没有处理……老天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都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劳什子未婚妻了!“我……”
“你们两个!要说什么离开医院再说!这里是医院,赶快带着你们的狗离开!”被忽视的小女人医生泼妇似的叉腰瞪着他们,她是在无法忍受神圣的医院里有人在打架,还有只狗在这边摇尾巴!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不会娶那个什么内定新娘……”依旧完全忽视那个娇小的女人,因为重点不在“后面”而在“前面”——门里面的小傻瓜居然什么都没问清楚就这样不理他?真该好好的“爱”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爱情!
“儿子,你一定要娶那位小姐!”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是匆匆赶来的司徒慕夫妇——司徒瑞的父母。
“爸妈,你们来得真好,我正好有事情和你们说,我说了我不会娶那个什么内定新娘,我有自己心爱的人了,她叫白梦熙,这辈子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不管你们是拿什么来威胁我,我娶定她了!”瞪着冒出来的父母,司徒瑞生平第一次以这样认真严肃的态度和父母讲话。
司徒夫妇对望一眼,眼神交汇出整人的光芒。“不!你一定要娶那位小姐,她是你爷爷帮你选的新娘……”
“那就叫爷爷从骨灰盒里爬出来娶她或者叫她抱着爷爷的排位结婚,总之!不要把她赖在我身上!”司徒瑞决不妥协!
“放肆!司徒瑞,我是这样教你说话的吗?你爷爷的遗嘱说了只有娶了那个小姐你才能继承‘朗空国际’,难道你连事业也不要了吗?”
“我只要白、梦、熙!”他坚定不拔。
“你……你……你就这么爱她?好!我成全你!我会叫律师……”司徒慕一副快被气死的样子。
“不……不要!”病房的门蓦地打开,是泪流满面的白梦熙,那双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说明了她哭了很久,也可能听了很久,因为她似乎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熙……”怎么才半个小时不见,他就觉得她瘦了呢?司徒瑞冲上去要抱住她,她却躲到了哥哥的背后。“熙?”
“伯父伯母,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你们不要相信他的话,不要取消他的继承权,让他的努力白费!”白梦熙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徒慕夫妇,没有看司徒瑞一眼,因为她怕只要看一眼,她就会收回放弃他的决定。
“白梦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司徒瑞瞬间白了脸。
“是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司徒慕夫妇也愣住了。
“我知道,我说我不爱他,一点都不爱!他会和司徒爷爷决定好的新娘结婚,你们放心吧!”
“白、梦、熙——!”司徒瑞真的恨不得掐死那个眼神坚定的女人。
“啊……这样怎么办?婚礼还弄不弄,老公?”司徒夫人一脸不知所措的抬头仰望自己的老公。
“这个……”事情好像有点小小的复杂……他们方才好像是要说叫律师开始准备在婚礼的时候播空过来宣读遗嘱,好像也没什么吧?
“白梦熙有胆的你再说一次!”司徒瑞没听出父母话语间的不对劲儿,只是怒火中烧的瞪着白梦熙。
“我不爱你!”白梦熙大胆的再说一次,可是心却是再碎一次。她爱他,很爱!
“你……气死我了!好!你不爱我是吧?那我就不用结婚一辈子单身到老死!”司徒瑞负气的吼叫道!
“喂!你们说话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小女人医生忍不住再度发声,但是还是没有人理她。
“老公,我们……是不是要没有孙子抱了?”司徒夫人一副欲泣的模样。
“可是新娘子都说不爱咱们儿子,我们能怎么办?”司徒慕也一脸无奈。
“可是……”
“等等!伯父伯母你们的意思是……”一直在旁边也插不上话的白凛熙发现了端倪。
“我管你爱怎样就怎样,孤独到老死也是你自己的事!”这边,白梦熙依旧忙着和司徒瑞“恩断义绝”。
“老公,他们吵得很凶耶!”那边,司徒夫人挽着她亲爱的老公凉凉的看戏,完全忘记了儿子会决定单身到死是因为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司徒伯父……”
“好!白梦熙有你的!”
“老婆,站了那么久累不累?”
“你们都给我闭嘴!”受不了被“忽视”,白凛熙终于发飙了,狮吼一般的声音把他身边的呃小女人医生吓了一大跳。
“叫什么叫啊!”声音比较大吗?
“女人,闭嘴!”白凛熙冷眼一瞪,小女人医生立刻闭紧嘴巴不敢说话。“梦熙司徒瑞,你们别吵了,也别说什么爱不爱的,梦熙就是那个内定新娘!”完全不卖关子,白凛熙直接把自己从司徒夫妇那边观察到的事实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还卖关子的话时候他铁定要被人拿着砍刀追杀。
“咦?这……这不可能!”白梦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爸妈……”司徒瑞低沉哀怨的瞪向自己的父母,一副鬼魅般的样子吓得两位老人家连点头都不敢用太大的动作。
“老天!”白梦熙惊呼,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她怎么会成了瑞的内定新娘?
“待会你在叫老天也不迟!”司徒瑞黑着脸一个箭步冲上去扛起方才口口声声说不爱他的小女人回病房里算账,至于为什么事情会这样的峰回路转,他很想知道,但是他更想惩罚这个胆敢说不爱他的小女人!
砰!病房的门被毫不留情的关起来,病房外只剩下快被好奇心压死的白凛熙双眼闪烁的望着司徒慕夫妇,一脸求知欲几乎要叫人招架不住。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多年前的一天早晨,老爷子一个人去晨跑,遇上了你妹妹,然后你妹妹发现老爷子的鞋带松开了,随后便蹲下身子帮他系上,然后两个人就聊开了,我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会选中你妹妹,但是他当时就把关系到司徒家财产的钥匙——咳!也就是你妹妹脖子上那条四叶草的白金项链送给她,回家之后就更改了遗嘱,然后……就是现在这样……”
这些话说出来真叫人匪夷所思,司徒慕也很想知道当时白梦熙到底对司徒老爷子做了什么,能够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让商场老狐狸认定她这个孙媳妇,但是……看情形,他们要知道其中的曲折,还要等上一两个小时,毕竟现在病房内的情况是闲人免进嘛!
不过他们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司徒家最年轻有为、最颠倒众生的未来总裁大人的红线居然是自己爷爷的一根鞋带!
“看来,我真的要和那个混小子成亲家了!”白凛熙一脸哀怨,他可以想象自己未来的日子……不行!他要申请调动,离开美国!不要和那个整死人不偿命的坏小子待在一片天空下!
司徒慕夫妇同情的看着他,对于自己的儿子,生出来的时候没掐死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喂!喂!你的狗!狗不能进医院!”小女人医生依旧对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纯种德国牧羊犬不满意,但是……她说得话没人理。
哀怨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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