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韧性十足,牢不可破。
那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场面,也是颜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犹记得,那次热闹的场面,大家都在。
他和众人一样,突然被颜子芙嘴里说的惊喜,给喊住了。
只见某人得意洋洋,却又故作矜持,腼腆道:“我做了饼,你们尝尝吧。”
她一边说,一边发,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纯真,大家起初真的感觉就是惊喜,直到饼入口,噎得哑口无言。
颜虎还清楚的记得,颜子芙在大家尝过饼后,一脸希冀地望着他们道:“好吃不?还要不要?”
简直就像递毒苹果给白雪公主的后妈,吓人极了。
大家退避三舍。
但,居然还真的有人要了,还说,筋道,好吃。这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颜子芙也是上赶着,围着人家,道:“许嘉越,还是你有口福。哝,还多,你慢慢吃。不够,我再烙!”
“嗯。”
嗯?
答应了,我去!
嘉越哥,咳,也是个重口味的人呐。
好在,还是有正常人的,颜虎想到那一幕,也是好气、好笑。
一个晚到的小姑娘,她看着身边的大哥哥,在吃饼,扬言也要。
颜子芙当然会满足,她道:“妹妹,你不能抢大哥哥的饼哦。”
然后,在那小姑娘撇嘴之前,赶紧递过一个烙饼,继续道:“呐,这个给你。”
只是,小姑娘拿过饼,尝了一口之后,做出了令众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她拿饼,扔了狗。
狗被突然的袭击,打得‘嗷’了一嗓子后,嗅了嗅饼,然后、然后跑远了。
饼没被狗吃,它甚至在地上弹跳了两下,画了个圆,然后熄了火,躺平。
噗~
不知道是谁先出声笑了一下,然后大家都沸腾了。
“看见没,看见没,饼还好好的,完好无损。咱们刚刚是吃了个铁饽饽呀。”
“谁说不是呢,我的腮帮子到现在还泛着酸咧!”
“同感同感。”
“我也是。”
“加一”
“加二”
“加三”
......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好一番讨论,发自内心的吐露,哦不,是吐槽才对。
颜子芙听着,默默地端着她的饼,进了厨房。
乘着没人在,她拿过盘里的烙饼,举到嘴边,咬了一口,咀嚼了两三下,吞咽。
这好像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难以下咽啊。
不过,也确实是失败——她费力不讨好了呀!
在屋里独自失落的颜子芙,低着头,叹着气,如丧考妣,以至于并没有看到屋外的许嘉越发火的样子。
恐怖如斯。这是颜虎在场备受惊吓的感慨。
他,嘉越哥,发脾气的模样,真的好吓人!
然某人,也只是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喊出了:“闭嘴!”
这个还算温和的词语,而已。
记忆远去,现实浮出。
“怎么样?老弟。”
“有进步。”
颜虎给出了一个还算诚恳的评价。
至少,这次卖相比以往好了不少,是吧。
“呼~那就好那就好。”
颜子芙一想到她的计划,就心潮澎湃,乐不思蜀。
她高兴了,说:“你们赶紧吃吧。趁热哈!我有事情,先回屋了哟。”
“喔。哎?姐你不吃饭了?”
颜虎和季黎明看着说风就是雨的颜子芙,不解了。
有什么事情,比吃饭还重要?
吃了饭,再做事情,不好吗?!
颜子芙:“不吃了不吃了,不饿。等我饿了再说!”
她摆手说完,又道:“你们不用管我,随意!”
颜虎:“哦。”
季黎明:“嗯。”
这天晚上,颜子芙睡得早,比平时都早,一反常态,能熬就熬的原则。
熬最晚的夜,敷最贵的面膜。
把说睡就睡的自律行为,规范到了极点。
第二天,她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哦,忘记说了,她是和颜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起走人的。
这也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走亲戚。
说到亲戚,颜子芙首先要看的人,自然是素来待她十分亲厚的外公田官。
当然,她的外婆也在其中。
时隔多年,早年外婆补荷薄她的画面,已是蒙了灰尘的相册,颜子芙早就忘在了脑后,不见天日。
那份早,大约是从颜子芙的表妹颜欢意外早逝,外婆补荷离家、几经辗转于各个外地子女当中生活,开始涌起的。
终是欢离意凉薄,百般悲切气消散,品茗曰无疾而终。
等颜子芙她们风风火火地来到田家的时候,午时未至,田家人都未曾出门。
清晨的余韵,尤其浓重,四处透着静谧般的安逸,让人心生欢愉。
颜子芙自颜虎骑着的电动车上,下来,就见自家外婆正端着一盆饲料,在地坝上喂小鸡崽。
她不由得出声喊道:“外婆,我们过来了。”
外婆补荷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来,盯了两人片刻,方才回到:“呀,真是颜儿你们过来了!”
颜虎:“嗯,外婆。外公呢?”
外婆补荷手上的东西还未搁置下来,便对阁楼上的田官,呼道:“老爷子!快下来,咱们家的娃儿,过来了!”
闻言,正在阁楼上鼓捣东西的田官,从二楼窗户边探出一颗脑袋,向下张望着,许是也瞧见了人,他乐呵呵地笑皱了眉头,道:“颜娃!你回来了嗦。啥时候回来的?”
颜子芙:“哎~嗯。昨天。”
田官:“好好,我马上下来!”
颜子芙:“不着急,外公你慢点下来。注意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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