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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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泽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虽说不是第一回来y国了,但很多地方,加上心情不佳的,竟有些绕着眼晕。
噌——
一个紧急刹车叫殷泽紧张不安,刚才是压到了什么东西吗?
待情绪稍微平稳,殷泽才探头去看,只听车底传来“喵”的一声,然后一只白色的野猫惊恐地窜了出来,见到是只猫,他才放了心。
气刚吐完,瞬间绷着的那根筋就崩溃了,殷泽顺势将头顶在了方向盘上,让一滴一滴的泪顺着分明的下颚线淌着——
好在这是人迹稀少的路线,没人会厌恶的去按喇叭催他。
他终于可以好好地发泄一下了——
可刚哭到中段,却来了一通电话,心急怕错过纪蕊嘉消息的他赶紧掏出手机查看,可来电话的人却是陈逸羽。
电话响得急,殷泽按下了通话键。
“喂,殷泽吗?我怎么联系不上纪蕊晴啊——”
知道陈逸羽有病在身,他不好跟她说出实情,便谎称,“她在忙,我来转达吧。”
那边突然精神愉悦道:“我的病有转机了!”
什么?
也就是说,“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那边激动,回了个嗯字!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摆脱掉必死的命运的!
想到这,殷泽更激动了,他一脚油门踩到底回到了住处,然后拿着护照就直飞了x国。
在纪蕊晴所在的住处前,他徘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牵着孩子出来遛弯的纪蕊晴。
见到他的一刹那,纪蕊晴整个人都傻掉了,可如果她不做任何反应的话,想必殷泽更会捅出大篓子——
于是她叫保姆带走了嘟嘟,低脑缩脖地走到了殷泽面前。
“不是答应了我,不再来找我了吗?”
这时她才看见殷泽血红的眼睛,心里先是一紧,然后磕磕巴巴询问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殷泽开口就是一句,“你骗我!我们都可以不死的是吗?”
纪蕊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
殷泽崩溃地双手捏紧了纪蕊晴的肩膀,“你知道她在死前遭受了什么吗?”
最终殷泽还是没忍住地全盘而出。
任谁听完那样的屈辱都会心有不忍吧。
况且那又是她造下的结果——
“如果当年的罪过应该有一个人来担,那个人应该是我,不是她!”
纪蕊晴瘫坐在地面上,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我真的不确定,我也在努力,我也希望能摆脱掉会死的命运,也许至少看起来,我做到了。”
纪蕊晴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坍塌了。
她真的不再隐瞒地说出了所有她能知道的。
“三次机会,”殷泽疑惑地看她,她继续说,“她还有两次机会改变结局,所以你不用担心她,至少目前看来,她没有生命危险。而你如果想保持记忆,就一定务必要抓住她的手。”
所以说,“她死前是抓住了我的手?”
纪蕊晴斩钉截铁地应,“没错。”
“那你的丈夫呢?他也保有所有时空的记忆吗?”
纪蕊晴苦笑地摇头,“不,他没有。如果他有的话,一定会恨死我了!”
郁柠不知所以地从监控里看着这一切,他以为殷泽是妻子的某位前任呢。
难道她真是她们所说的来图钱的吗?
难道等我一死,她就和这个男人远走高飞吗?
郁柠困在臆想的迷宫里走不出,他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见到妻子的那一刻爆发了!
“他是谁?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见他!说!”
嘟嘟听到父亲的嘶吼吓得直哭,郁柠本就心烦,被这一哭更是火上浇油。
“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你混蛋!”
这是纪蕊晴第一次对郁柠这样说,就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收?
于是只能顺着往下说,“妈妈怀疑也就算了,罗瑾杉煽风点火我也不惧,可是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真的有些过分了。
郁柠极力支着虚弱的身体,支着他仅剩的傲娇。
“那他是你的情人吗?”
纪蕊晴累了,她虚弱地坐了下来,双手又掩住了双眼,可泪已经哭尽了。
“他——他是我的妹夫。”
郁柠:……
就这样这晚纪蕊晴也将身世全部告知给了郁柠,“没想到,把秘密说出来,竟是这么的轻松。”
纪蕊晴不敢看郁柠变色的脸,用心里仅剩的傲娇说出,“好了,我都扒光了给你看了,你要是想离婚,那我们就离吧。”
也许是不敢听见郁柠的回答吧,纪蕊晴抱起嘟嘟就往门外走,可刚打开了门,她就听见郁柠喊她的名字,“纪蕊嘉,我还能叫你纪蕊嘉吗?”
纪蕊晴:……
郁柠呵呵几声,几分为她的谎言,几分为自己的愚蠢,“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纪蕊晴。”
好了吗?可以留下一点自尊给我吗?
背对着郁柠,纪蕊晴紧张地抱着孩子憋着呼吸。
只听身后郁柠一脚深一脚浅地向着自己走来,然后抱紧了自己,“呵,你叫什么,跟我要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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