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国使者请辞后,南宫景正式开启治国之路,而凤兰蝶也不是无所事事,她不仅是景国的皇后,也还是凤国的公主,昆县可是她的封地!
夫妻双双干事业,只不过凤兰蝶是远程指挥。
凤兰蝶把凤云临走时留下的竹节式佩放在妆奁内,压着一封信,一封断绝信。
当初和亲,不知景皇换人,一直送信给阿景,然而一直没有收到回信,是以原和亲之日写好断绝信打算到景国跟南宫景一了百了。如今看来,当初他定是忙着夺位不可开交,明明前段时间自己还让他把黎民百姓放首位,现在知道他早就把江山放在第一位,自己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心里有些闷闷的呢?
明明...明明她只是要一封回信……
“参加陛下。”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
凤兰蝶收起思绪,把妆奁收好,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衣冠。
南宫景推门进来,凤兰蝶没有抬头,语气极淡:“阿景,你回来了。”
南宫景从后倾身低头搭在凤兰蝶的肩上,手臂环住凤兰蝶纤细的腰肢,将脸埋在她雪白颈项处:“娘子,我这几天都没睡好个觉。”
“可是处理朝事累着了?”凤兰蝶没动,任由南宫景抱着。
镜中的女子,一袭春辰色的锦裙,乌黑发丝挽成简单的流苏髻,斜插一根赤金簪子,一支镂空珍珠钗,耳朵上带着碧玉玲珑耳坠,衬得肤色更为白皙透亮,眼角眉梢带着清冷之意,却掩不去眉目间嫁人后的温婉柔媚。
南宫景深吸口气,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那倒不是,是被子太薄,压不住想你的心。”
“想我?只是想我?”天天睡在一起,还想她,她看是想压她吧!不就是小日子来了,让他吃几天的素吗?凤兰蝶嗤之以鼻。
他语气幽幽道:“我都说想你了,怎么还这么冷淡?”
凤兰蝶挑挑眉,道:“别找茬,小日子来了,妾身多愁善感,心情不畅,劝郎君少言。”
说着,她站起来。
南宫景也跟着站直。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四目相视,还带着深意。
南宫景还露出笑意,带着点勾引和宠溺。
对视良久,凤兰蝶直接抱上去。
南宫景的身形挺拔修长,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一股温热的触感,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别动,让我抱抱就好了。”凤兰蝶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抹哀求,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她想起那断绝信,想起那竹节式佩,想起凤云临别时点穴,让自己动弹不得。
那微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手,使她羞愤。更可恶的是,他还像小狗一样在她手上嗅嗅,“怎么那么香?”
低沉的嗓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宛若一头嗜血的野兽,随时准备撕碎猎物,把猎物拆骨入腹。
凤兰蝶从未见过凤云那般模样,她印象中的凤云一向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撕下那层温和皮囊的他,竟是如此令人不寒而栗。
所幸,凤云未曾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但她不会忘记,凤云把竹节式佩塞在她手上:“你终有一日会逃离这里的,如果你后悔了,就拿这个,找百宝斋的掌柜,他会帮你的。”
语气的温柔和手下的力道完全不一样。
他眸子的墨色愈发纯黑:“太子哥哥走了,这个就当作你的成亲之礼吧。”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笑得弯起来,像月牙儿,却是阴森的可怕。
凤兰蝶的脑袋在南宫景宽阔的胸膛里蹭来蹭去。
这种感觉,让她很安全,也很满足。
她相信,自己是不会后悔的!
南宫景僵了一会儿,低头,回抱住她。
凤兰蝶强忍着鼻尖的酸意,她觉得肯定是因为小日子来了,所以有些矫情了。
过了好半晌,凤兰蝶悄悄抬头,却没想到撞进他的眼睛里,蓦然对视,他连避也没避开。
“小蝶儿,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他问,语气轻缓,像是哄孩子一样。
凤兰蝶眨了眨眼睛,娇软甜腻道:“唔,听闻郎君在这京城爱慕者颇多,许多大臣得知妾身只想二十岁诞育子嗣,还上奏让皇上选妃呢!”
“哦?”南宫景眼神骤然一凛,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小蝶儿明明知道,朕成亲之日许下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必说这话来揪你我的心呢?”
凤兰蝶松开抱住他的手,神色清冷和倦懒:“你为帝王,三宫六院本是常态,只要你有那个心思,当日你说的那些话,大臣们也可以说你选的是相敬如宾。”到那时,反倒说我小肚鸡肠,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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