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十六年,亦凤国公主嫁景之后岁,景原摄即今景皇改元双清,改称景墨帝。
景墨即位以来,更为开、厉之图,国以蒸日上,百姓安乐,帑藏盈丰衍,百姓泰安。
至若妻凤兰蝶,既上后,世犹称为兰蝶公主。帝后二人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双清元年末,景发兵援凤,后句思家之门前花,军旅未息,凤国不至,馈运不息。是以帝以身入敌,夺敌首百颗,被贼暗算伤。凤国太子深入栅,烧营出景墨帝。西南隅数战,兵革稍息。
“须说个君,真真爱皇后娘娘到骨。景国何人不觉,帝回都,舁归者,见皇后故妇,自强耳。其一旦之事,客闻书细细道——
双清杪冬,地银风寒碎琼絮。征战沙场君迟归,遗卿竹兰解其思。本欲博笑起涟漪,招惹泣珠落玉盘。碧虚郎沾霜漏清逸,怎比九畹舞泪惹人怜?为俯近与妻,妻非君而善,使患之。行人见其行,羡甚慕,且思己好。明明寒,却是温。漫天之雪,亦止得帝后恩以副之。”说书人声如洪钟,声情并茂,说完后,他还不忘记拱手作揖,以示谢意。
台下众人纷纷叫好,有些女子甚至拿起手帕拭泪,看样子是被感动到了。
“后娘娘真好福兮!”
“死鬼,跟人家学学!”
“尔等不言天子好命,江山美人有!”
......
楼下的人议论纷纷,正在楼上吃花生米的白玉打趣道:“徒儿,看来和南宫景那小子处得不错嘛,在景国,这个为师都听过不下十遍了。”
凤兰蝶抿唇一笑:“徒儿哪敢在师父面前夸他啊,免得他知道后又开染坊。”
“那也是,竖子恣情所为,乃为卿一句欲一支门前花,举场与无太乾,且有险仗,可托终身。”白玉打趣道,“明目张胆,亦我之偏也,师而亲闻其口哉,那个谁还解说了一遍。”
从凤国到景国,白玉和师兄不知道听到多少版本的书说,也会背上几句了。
凤兰蝶笑笑,也不否认:“确实如此,徒儿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不过我倒是未曾料到卜兄府有二女在,未塞其口,师耳传我夫妻语。”
“倒惜凤云,此子亦是痴情人。师凤国亦闻太子救景墨事,善诸本,有说景墨帝,以其妹夫,或言太子殿下本即为善,又道太子与景国皇帝足云云。中一本倒似真,须师给徒儿说不?”
“言得何用?”凤兰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师来景国,太子兄知而传书于汝。”白玉把一封信从袖中拿出。
凤兰蝶低下头看着那封信,轻叹一声:“他这又是何必呢?”
白玉的眉毛一挑,眼中满是戏虐:“为师瞧着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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