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舞雪的院子成了李易天日常生活的场所,除了天黑以后为了避嫌睡个觉,李易天基本上一天都呆在她的院子里。
随着两人的熟悉程度加深,李易天的举止愈发随意起来。譬如眼下,李易天懒洋洋的斜躺在草席上卧看美人芊芊十指拨弦奏乐,而舞雪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几上的一叠乐谱。
不多时,雪女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李易天说:“这一段儿我感觉声调不对,你再给我哼一遍。”
李易天懒散的脸庞立即垮了下来,这几天他算是看穿了舞雪的本来面目,去掉那层神秘光环,她就是一个患有深度强迫症的女文青。只要是有关音乐的事情,她都认真地像是去菜市场砍价的中年大妈一样,为了确定一个音调能让你来回哼上几十遍。
深受其苦的李易天双手合十连连摇摆:“美女,饶了我吧,我一个玉柱境高手一天到晚跟你哼曲子,吹口哨吹得气都虚了,你欠我的曲子,账上都签到几百首开外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会儿?”
舞雪反而成了赖皮的一方,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诱惑他:“再来一遍,再来一遍我给你算两首曲子怎么样?”一双明眸满含期待的看着他,实在是让人不忍拒绝。
李易天对此倒是淡然的很,废话,再漂亮的美女几天内对你撒娇上百遍,你也生不出什么桃色的想法了。他干脆双眼一闭躺在草席上装死去了。
舞雪叫了他好几遍他也不应,女孩子终究是脸皮嫩,没好意思直接动手拉人,见他不愿说话,也就放下这一张乐谱,扯过之前谱好的曲子弹奏起来。
听着曲子,李易天紧闭的双眼松了松,这几天除去苦难的哼歌时间,舞雪让他实实在在地饱了耳福,那婉转的歌喉,让李易天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听前世的某个歌星的演唱会一样,他这还是一个人的专场。
但今天他不仅饱了耳福,眼睛也凑着沾了点光。舞雪唱着唱着来了兴致,长袖一甩,一席白衣在点点落梅中翩翩起舞。不愧是被誉为一舞倾城的舞姬,各种高难度动作信手拈来,那曼妙的身姿看呆了一旁的李易天。
一舞过后,李易天看着舞雪那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醺红的面颊,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舞雪一双明眸若有深意的在李易天脸上一溜,后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意思非常明显,我这个口水咽的有点猥琐哈,您多担待。
舞雪跪坐在席子上伸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清茶,似是无意地说:“我这舞跳的好看吗?”
李易天急忙点头:“好看好看。”
“我这身段儿好看吗?”
“好看好看。”李易天突然一惊,反应过来了,不对!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缩了缩脖子,做好了被砍死的准备,弱弱地看着舞雪。一抹黯然飞快地在舞雪眸子中一闪而过,说话的口气也冷淡了几分:“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古道热肠的少侠都是这个样子,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
这话说的李易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只能尴尬地端过茶杯喝了口茶假装没听见舞雪说的话。
好在舞雪也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纠缠,她向身后捋了捋因为跳舞而变得有些散乱的长发:“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大概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的争斗之心并不强烈,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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