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吴哥同意了啊。”
“你这丢的不是自己的脸,你这是要砸我雨落山庄数百年以来各个弟子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招牌啊!”
“但是吴哥同意了啊。”
“……”
此刻,司徒昌感到自己的心痛得无法呼吸,一脸的心塞加心累,行,你是纨绔你最大好吧。
一旁的李易天却丝毫不管司徒昌的心理低谷,不给他任何尝试调整的机会就粗暴地继续扎心,像极了养着无数备胎的渣男:“长老,你觉得我能打的过站在这里的几成对手啊?”
司徒老贼用心如死灰的目光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你自己是个什么水平,心里没电逼数吗?
虽然如此吐槽着李易天,但是司徒昌脑海里却开始仔仔细细地搜索着李易天的各项武功信息,剑法尚佳,拳法,即便之前有良好的身体底子,这半年来又经过了自家老太爷半年来的精心调教,勉强算个二流吧。综合来说撑死了也就和王家小子一个水平,司徒昌在认真考虑过这件事情后,心里真正地叹息起来,接下来的比赛,难办了。
晚上大家吃饱喝足后坐在一起剔牙时司徒昌开始发表今晚的重要讲话:“今天的几场比赛大家都看了吧?都说说自己有什么感想?”
闻人恨天同学首个发言:“今天比赛是楚国惊鸿会与江湖散人的较量,败方我们无需多言,但是惊鸿会的少舵主熊烈却是个很棘手的角色。”咬牙犹豫了很久,他才很艰难地补了一句:“我不如他。”
司徒昌转头看向王风临,后者刚要得意洋洋地发表必胜言论,拔高一下自己在司空妹子心目中的形象,捎带脚猛踩一下闻人恨天,结果没成想,他的嘴刚刚张开司徒昌就移开了目光对着司徒敬明说:“公子,你说。”
王风临目瞪口呆,脸上一阵涨红张着嘴愣在原地,像极了一只清晨正要发/骚打鸣却被有起床气的主人家一把掐住了脖子的骚鸡公。
司徒晓月和李易天看着他都有些忍俊不禁,尤其是前者还低下头捂着小嘴儿偷偷笑了几声,更是让王风临悲愤欲绝,坚定了要与司徒昌老贼……的孙子同归于尽的决心。
司徒敬明一如既往地稳如老狗,在发言前先思考了三个呼吸,酝酿了一下言辞才开口:“关于惊鸿会的少舵主,小子的意见与闻人兄弟完全一致,但是两强相争必有一胜,如果让弟子与他站在擂台上交手,胜负大概在六/四之间。”
司徒昌看着自家浇灌出来的小幼苗,心里满是欣慰之情,不愧是少家主,这性子是真的苟(划掉)……稳啊,但是他也不能一味强调对手的强大,如果对手强到能够把自己这边的弟子轮一遍,这架也没必要打了不是?
于是司徒昌整顿表情,摆出了一副在李易天看来略微有点作的严肃脸说:“公子这就过谦了,在老夫看来你与熊烈的胜负当在(稳一手,避免翻车)……七三之数。我们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但是同时我也要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一直家里蹲的皇子殿下突然脑壳犯抽要下场了,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比赛我们将会打的十分艰难,必须要做好一挑二甚至是一挑三的准备。”
说到这里,坐成一圈的众人都用一种悲愤欲绝的目光,想看着砍了自己爹妈的仇人一样对李易天行注目礼。
李易天面无表情,一脸的高冷,不就是一群猛男做成一圈用充满了“兄弟,搞基吗”的凶狠目光看着自己吗?真的是,小场面!必须绷住!哎呀,手有点抖,喝口茶压压惊先。
弱受一直都不是李易天追求的气质,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作为战国时期的喷子鼻祖之一,他,李易天,站了起来!(鼓掌!)
在众人带着“小老弟,你这是要搞事情吗?嗯?”的质询意味的眼神中,李易天刚整不地来了一招……猛虎落地式,那真的是说跪就跪,干脆利落,毫无节操啊:“今后的比赛就要托大家的后腿了,萌新求带,红豆泥斯密马森,塔糯母!”
虽然这货后半句夹杂了些谁都听不懂的鸟语,但是大家都是熟知这贱货是什么尿性的损友,当下司徒敬明几人看着跪在院子里的皇子殿下,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闻人恨天“刷”地一声展开纸扇,折扇轻摇了两下,然后极其潇洒地一收,指向跪在地上的那一团:“兄弟们,揍他!”那神态俨然成为了贱人李迫害协会的会长。
顿时不大的院落里一阵鸡飞狗跳,李易天更是被一干损友追着打,打出了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