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好了也要说没有。
“好,好吧...”夜星又趴了回去,之前赫敏身上有沐浴露的泡沫,现在没有了,但是有另一股不一样的味道直冲她的大脑。
这个味道和沐浴露的味道完全不一样,是赫敏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为什么以前闻不到?夜星不知道。
夜星不由得多嗅了一会,没有了沐浴露味道的干扰,赫敏身上的味道便很明显了,这味道有点儿像猫薄荷,让她有点儿...上头。
夜星晃了晃头,抬起了胳膊,非常仔细地闻了又闻,但是她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出来,只有满满的沐浴露味。
“好了,可以了。”赫敏估计了一下时间,觉得有些晚了...好吧是非常晚了。所以她打算停手。
后面那段时间里夜星趴在她腿上就没有动过了,也没有说话,应该是睡过去了吧?毕竟她那么嗜睡...
然而出乎赫敏意料的是夜星直接就跳了起来,似乎有点...亢奋?
亢奋是当然的,夜星现在有些晕乎乎的,她上头了,吸了那么久的猫薄荷一样的东西,如果她是一只普通的猫那肯定就要直接昏死过去。
嘶...真是...难以抵挡...夜星舔了舔手指,她想要咬点儿什么,嘴巴有点痒。
“我已经洗好了,等会要一起走吗?”赫敏拍了拍夜星的肩膀,她当然知道夜星绝对不会和她一起走的,她只是想要调戏一下夜星而已。
“不,不了,我还要...我还要洗衣服。”夜星拒绝了,·开玩笑,现在还有水雾在赫敏看不清她她也看不清赫敏,但是出去了可是没有水雾了,到时候赫敏一看,哦豁!是夜星,这不就直接完蛋二楼?
赫敏眨了眨眼,默默地走向柜子,从其中掏出魔杖,还拿了个袋子把夜星放在洗漱台上的衣服装了进去。
然后..,.“清理一新。”
夜星看着自己干净又干燥的衣服,在心底十分羡慕赫敏用的那个魔咒,同时她也在暗暗反思为什么她不会这个魔咒。
难道..在她上课睡觉的时候弗利维教授偷偷地教了这个魔咒?
“可以一起走了吧?”赫敏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夜星会有什么反应。
“呃...我,我再洗一会,你先走吧。”夜星捂住脸,她感觉自己的血液流的越来越快了,她有点压抑不住那股冲动了,一种想要扑倒赫敏的冲动。
夜星现在只能祈祷赫敏快点走,并且回去就睡觉,不然...她真的会忍不住扑倒赫敏。
猫薄荷对猫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幸亏她意志强大且坚韧,不然...唔,好难受...以后绝对不要再让赫敏抱了,就算要让她抱,也要屏住呼吸,不然真的忍不住...
不过,为什么赫敏身上会有这种猫薄荷一样的味道?明明以前都没有来着...还是说,以前有什么东西封住了这股味道?
那为什么洗澡之前没有味道?等等...是不是她离开霍格沃茨这段时间内在赫敏身上发生了什么?
夜星躺在床上,一边想着一些东西一边等待心平静下来,好在用不了多久她的心就静下来了。
睡意袭来,十分罕见的将她卷入梦中,要知道,她已经很长很长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做梦过了,距离上次做梦...也得有四五六七八年了吧?
上一次她是梦到了吃不完的小鱼干,不知道这次她又会梦见什么?她希望还是那吃不完的小鱼干,不过这次要赫敏的那种口味。
夜星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便是她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中,而她也不会忘掉梦中的一切,所以她才能记得那么多年前的小鱼干梦境。
夜星的视线逐渐明朗起来。
“这是...哪?”
入目的是一片花海,一片洁白的花海。
夜星没见过这种花,但她却莫名其妙感到喜悦和伤心,如此矛盾的情感居然也会体现在她身上,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夜星低头,自己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没穿鞋子,规模吗...还不错,是自己理想中的大小,看来她是梦到未来的自己了,只是不知道是几岁的自己。
夜星看了看四周,后面是在浓雾中的霍格沃茨,勉强可以看清,旁边是禁林和黑湖。
“唔!”从远处传来赫敏的声音,带着无助与恐惧。
夜星忽然就感到慌张,向声音的源头跑去,原本一眼便可以望见尽头的花海开始不断蔓延,霍格沃茨城堡越来越远,不久后便消失在身后,但花海依旧没有尽头。
渐渐的夜星的视野中便只剩下了花,而原本洁白的花也在向红色转变,最后完全变成了血红色,这回夜星认得了,是彼岸花。
夜星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预感,可能是因为彼岸花是和黄泉联系起来的吧...
赫敏的气味越来越近了,最后,夜星看到了,赫敏被一个全身都是黑色烟雾的人提在手中。
那人见到夜星过来,发出了一声冷笑,用它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你来了...那么,你也该做出选择了,这个从亘古你就该告诉我答案的问题。”
“你可以让她活下去,踏上这条荆棘,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亲自接下她,另外...没有被你鲜血染红的地方,将用来绞死她,还有,你不能使用任何力量。”
话音未落便有一条堪堪让夜星通过的荆棘出现,连接着她和赫敏,上面布满着小刺。
夜星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赫敏,她的嘴被布条挡住了,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她想说什么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救下她。
抬腿,踏上荆棘。
“唔...”夜星闷哼一声,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滴落在荆棘上,开始慢慢把那一段荆棘染红,血中还夹杂着几缕黑色的血液,烙印在荆棘上,留下道道黑色纹理。
等夜星完全确定染红那一段荆棘后,再次抬脚,就这样向赫敏走去,走一步,停一会,等待鲜血的浸染。
鲜血渐渐染红了整段荆棘,夜星的脸色无比苍白,她觉得有许多次自己撑不下去了,但是她还是走到了赫敏面前。
而夜星终是撑不住,跪倒在赫敏面前。
“我确实没想到你能走到。”那人说,“我明明...算了,说到做到。”
它开始溃散,空中还残留着一句话:“凡人啊!咏唱我的真名,让我赐予你无尽的死亡。”
环境转变,二人周身被一片洁白的花包围,夜星认得,这就是她一开始看到的彼岸花,洁白无瑕、美丽端庄的彼岸花。
“你...你为什么要走上荆棘...那很痛的...你不是,不是不喜欢我么?为什么还要救我?”赫敏抱着夜星,泣不成声。
“它是什么?”夜星看着天空,天空很蓝,像是一湖水,里面应该有鱼吧?
“它是*****,不可名,不可观,不可想。”
“为什么救你...大概这就是我的喜欢吧...怕失去。”夜星将头埋在赫敏怀里,还是那股猫薄荷一样的味道,但...她已经没有血液可以沸腾了...
“我知道这是梦...但是那种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