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病魔,习惯了坚持不住的时候喊着妈妈,因为脑海里只有这俩个字,“妈妈”。
被我吵醒后看见我惨白的脸,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的脸色是红桃还是白板,随后妈妈告诉我的,是被我吓得够呛的。
妈妈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叔叔,我只记得我听见了许多吵杂声或者是很多人的说话声,生病需要安静。
耳边的蚊子止不住的叫唤着,有苍蝇声还有许多的耳鸣。
突然觉得脸上有一阵子的舒服,是冰块的感染。
过了很久,我觉得舒适许多,妈妈,看来我不需要去医院了,真的。
昏昏睡睡,我知道公鸡打鸣了,却看不见白天该有的阳光。
被送进医院,我还能坚持住,因为我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才要到放弃的时候。
我总不希望放弃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提着沉重的脑袋和红烧的眼皮,我真的想睡觉,慢慢的走到输液室里输液。
想起那次的输液,我不禁的撇嘴一笑。
护士找错血管一次又一次让我不耐烦,我无力气骂她,没事你继续找。
说完,我只感觉人很轻,脑袋没有那么的像铅球一样,没有感觉,没有了杂念。
只是知道又像昨晚,耳边有很多人说话,吵杂着,叫着,吵闹着。
能让生病的人安静么?
突然想哭,是个害怕的感觉,又想叫着妈妈却只能在心里叫着。
嘴巴,眼睛,都不管用了。我感觉不到自己还在呼吸着,那可能是灵魂出窍吧。
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比以前的自己更舒服了。
可是还是害怕啊,我之后拼命的叫着哭着。
这身体不再是我的了,他没有知觉,一点知觉也没有。
我叫累了,在那时候也没觉得累,只是觉得,却感觉不到身体本该有的疲惫感。
睡吧,醒了可能就好了,可能只是一场梦,噩梦。
应该闭上双眼之后什么都不想,就明白必须睡着。
找寻着打火机,怎么找也找不到,站了起来看见自己不如狗窝的房间。
突然有种厌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
身体瘫软在懒人沙发上,随着沙发的凹陷身体随之下斜、还是跑到厨房的火灶旁,点燃,凑近,深吸一口。
满意的看着阳台外面的,还是楼房。
心里一下失去了本该有的轻松感,停顿着,不想撬动那黑丫丫的键盘。
我想我现在需要的是放松的回忆,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和身体。
点开音乐播放器,放着一首首听了许久的歌曲,回忆点新鲜的。
有那么一句话。
“原来从未发现自己过得那么的快乐,只是自己未觉得。”
安东尼经典语录里我最爱的一句。
以前为了爱情烦恼着,为了那清白的钱而苦恼,为了那该死的学业和前途郁闷着,为了生活就忧愁善感。不简单。
生活就像是一座大大的牢房,我们被困住,被判决无期徒刑、在牢房中挺拔的生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