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易挠了挠下巴,沉思道:“有些棘手,虽然有点冒险,但也只能这么干了。”
“怎么干?”青阳问道。
“这些日子,我会设法打听到二当家之子元宝的下落,然后由我同老庸医去将其救出来,至于二当家那头,则需要卓姑娘与罗衣去说服,务必让她在松鹤楼大会那天站在我们这边,以拆穿淮王与程相儒的阴谋。”风易说道。
“那十戒的人怎么办呢?如果动起手的话。”魏罗衣问道。
“三打二,我们怎么可能输。”风易理所当然道。
“可之前你们二打一,就是输了呀。”魏罗衣一脸担忧道。
听到魏罗衣的话,众人忽然沉默,然后青阳突然便叫嚣了起来,“什么叫输了,那是爷爷我酒喝多了没能发力,否则苏摩那家伙非给爷爷我剥层皮不可。”
“可不是么,若不是他使诈,一对一,我会输给他?”风易也是一脸不服气地叫嚷了起来,“好了,好了,接下来我们就依计分头行事吧,务必赶在松鹤楼大会之前,把这局给他们搅黄了。”
于是在风易的安排下,众人开始行动了起来。
而在另一头的卓府中,祁南正与程相儒在安排着松鹤楼大会的相关事宜。
正当二人聊得起兴时,一个下人忽然递来了一张纸条,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祁南接过纸条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并将纸条交到了程相儒手中。
程相儒接过一看,脸上刷的一阵惨白,“殿下,这……这可如何是好?雪月她还活着,而……而且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策。”
“那又如何?”祁南倒是一脸波澜不惊,并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灭界二人,“有他们二人在,别说是他风乾坤(风易,字乾坤),就算是大将军魏庆率千军万马来,我们也不带怕的,别忘了我们可还有后手。”
“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是立马去干掉他们,还是……”程相儒一脸担忧道。
“自然是将计就计,请君入瓮了。”祁南意味深长地笑道,并招呼众人上前,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于是在第二天,风易一早便得到了有关元宝的信息,尽管他对此心有余悸,却还是与青阳一同去往了信中所写的位置,而在那里,等待着他二人的除了人质意外,还有一双双充满杀气的眼睛。
黄昏时分,苏州城细雪连绵,北街的一间小院积起了一层厚雪。
这本是一间荒废许久的房子,而现在这里却守着七八个士兵。
风易与青阳趴在院边的围墙上,几经确认后相互递了个眼色,随着青阳银针飞出,不过眨眼时间,这些个士兵便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跳入院子,看着这寂静的环境,风易不禁又担忧起来,“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管他的,来都来了。”青阳一脸淡然,走到门前,已然打算推门而入。
风易见到,一把抓住了青阳的手,低声道:“当心点,里面恐怕有埋伏。”
“有就有呗,房间就这么点大,能埋伏多少人,以我二人的身手也就是三两下的事情。”青阳一脸不屑道,然后推门而入,可他刚一进到屋子,立马便被人用弓箭射中了肩膀,并让人一脚给踹了出来。
风易见状,大惊不已,以致分神来不及反应,虽然他身法迅捷,躲过了射来的弓箭,却还是被人一脚给踹了出来。
“十戒的鸠摩罗,恭候多时了。”
二人倒地后,一个声音从屋子里面传了出来,然后便看到十来个士兵扬弓以对,慢慢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而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身穿兽皮的人,他手执两把兽骨剑,袒胸露乳,看起来凶神恶煞,犹如一头猛虎,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老庸医,要当心了,这厮的戒律是杀生,凡是……”看着鸠摩罗,风易赶紧提醒道,然而他话没讲完,青阳却已经冲了上去。
风易一脸诧异,毕竟在他的认知里,青阳向来都是远距离发针,通过银针来限制对手的行动,然后才发起进攻的。
要么就是等别人先上,然后自己则在一旁看戏。
似这般冲动直接动手的还是头一遭。
只见青阳拂掌而去,但不过几个回合便被鸠摩罗捶趴在了地上。
但他并未就此倒地不起,而是快速起身,又朝鸠摩罗发起了进攻,十几回合后,又被鸠摩罗以同样的方式锤翻在了地上。
只是此次与上次不同,青阳夺下了他手中的兽骨剑。夺下兽骨剑后,青阳后撤至了风易的身边。
退至风易身边后,青阳开始端详起了鸠摩罗的兽骨剑,他轻轻抚摸着剑身,摸到剑柄位置的时候,他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场景。
在一座寺庙之外,卓雪与鸠摩罗交战不敌,被鸠摩罗以兽骨剑刺穿了心脏,不过即使这样,她还是凭借自己最后一口气,拔掉了兽骨剑上的三根骨刺。
察觉到剑被破坏,鸠摩罗大怒,并疯狂在卓雪身上乱砍起来,直到将她砍得血肉模糊,这才停下手并离开寺庙。
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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