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着安霓裳坐下,要了一壶茶。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认为婚姻可以是在不谈论感情情况下,两个人认同相互扶持的一个契约。”
“哇偶,一上来就说的这么严谨且认真,你真是看重这个呢。”
“难道你不看重吗?”
“倒也不是,只是我没结过婚,不是很清楚。”
“借口,婚姻又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你连别人的命运都会推测,难道还推不出来以后结婚的情况吗?你显然是没有认真考虑过。”
“确实……结了婚就要和另一半成为家人了,照顾家庭什么的……对我来说真是一种难操作的事情。”
“因为爱情而结婚的话当然幸福,如果不是,那也要顾及家庭中最基本的负责。”
“负责……没错,扮演好家庭中的每一位角色,这是需要负责和大度的。”
二人聊到这里已经喝完了一壶茶,他们起身继续在街道上走着,很快来到了一家剧院门口。
“进去坐坐?”柳贺邀请道
“我没意见。”
话剧开演后,二人看着看着,忍不住又开始聊起天来。
“这个话剧真是无聊,无非是好人打败坏人的戏码。”安霓裳率先评价说。
“怎么,你想看坏人打败好人?”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好和坏是一定的吗?话剧中好人就是品质好,坏人就是德行坏,好的完美无瑕,坏的浑身恶臭。这对双方来说不都是片面化的处理吗?”
“哈哈哈哈,你说的这种情况是现实中的情况,怎么可以把现实套用在文艺作品上?寻常百姓看现实已经看得够多了,他们来看话剧,想放松的时候,就想看到正义战胜邪恶,这样既能直白地享受故事,又能让话剧产生潜移默化地教育效果,设计成这样,反而合情合理。”
“听你这么说,那些写的曲里拐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故事就不是好故事了?”
“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种作品需要一定的受众,寻常百姓是提不起兴趣来看的。”
“原来如此,艺术……无非也就是活动中创造出的值得享受的东西,这是有趣。”
话剧在二人的聊天中很快就结束了,他们走出剧院,没有方向地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供人休息的公园之中。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二人跳了一处长椅坐在上面,享受着被中午日头熨过的微风。
“呼,真舒服啊,休息是必不可少的。”安霓裳长呼一口气,似乎要把胸中的浊气整个吐出来。
“刚才的吃饭、喝茶、看剧都不算休息吗?”柳贺见安霓裳一脸享受,好奇地说道。
“那些怎么能算,吃饭动胃,喝茶动嘴,看剧动耳,虽然都是坐着,那最多只能称得上让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