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划破宋溪的肌肤,血顿时喷涌了出来,她缓缓倒下,樵夫怔愣了一瞬,随即从床上胡乱拿了一件衣服堵着宋溪的伤口,他帮宋溪捂伤口时还不忘骂道:“臭娘们,真晦气,你今天要是死在这儿,可别指望我给你收尸。”
宋溪失血过多,渐渐失去知觉,樵夫见她没了动静,用手推了推她,心虚道:“臭娘们,醒醒啊,别装了。”见宋溪真的没有反应,有些害怕地伸出食指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受到宋溪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毕竟他只是想劫色,没想过害命。
宋溪目前只是晕了过去,但要是一直没能止血,只怕活不到天明,这个白捡来的婆娘就这么死了,樵夫真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樵夫纠结了片刻,气得踢了下墙,随后拿上柴刀出了门。
大概过一盏茶的功夫,樵夫抱着一捧风轮草回来了,他把昏迷的宋溪扛到床上,用手将那些风轮草搓烂,然后敷在宋溪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深,未至血管,只是血流得多有些吓人,用风轮草敷过后很快止住了血。
樵夫忙完这些,疲软之下只觉心有余悸,他就是看宋溪一个女的怀着身孕跑,又长得好看,想拐来当婆娘,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差点死在他的家里。
樵夫看着昏迷的宋溪盘算着,现在用强的怕是不行,不如先养着她,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后用孩子威胁她,那样就不信她会不从。
这么想着,樵夫顿感通体舒畅,从屋外抱来一堆稻草铺在地上就这么睡下了。
接下来几天,樵夫没再对宋溪做什么,甚至为了防止宋溪有什么过激行为,拿了几块木板和几堆稻草搬到隔壁厨房居住,除了给她送饭时露露面也不怎么敢再刺激她。
经过几日的修养,宋溪脖子上的伤结了血痂,这次无奈寻思没死成,她反倒有些心存侥幸,樵夫没有在逼迫她什么,虽然依旧对她骂骂咧咧,但总算没在对她动手动脚,她想,她只要再坚持一下,陆肃应该很快就会找到她的。
樵夫上次卖柴禾换钱买来的米粮快吃完了,他昨日上山打了几捆柴,今早起来推去城里卖。他进城时,发现城门口帖了账告示,这不瞧不打紧,一瞧吓了一个激灵,那告示上的字他不认得,告示上画的女人他却认得,正是他绑回去的漂亮婆娘。
他怕被守城的官兵看出异样,佯装擦汗掩了掩面上的慌张,推着车快步跟上前面一个背着药篓的老头,搭讪道:“老汉,进城卖草药呢?”
前头那老头见有人搭话,也不怯生,笑呵呵地接道:“是啊,这两天天气好,新晒了好些草药,这不拿去药馆换些碎银糊口。”
樵夫推车跟在旁边,接着道:“这样啊,我是进城卖柴禾去,这到集市还有一段距离呢,你不如把药篓放我推车上,咱俩同行一段。”
老头年纪大了,药篓虽没多重,但他早已气喘吁吁,见樵夫要帮他带药篓,心里开心极了,嘴上却假意推辞:“这多不好意思,你这一车柴禾已经够重了,还是算了吧!”
樵夫热情地取下老头的药篓放在推车上,道:“这有什么的,我有的是力气,你莫要担心。”
樵夫和那老头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开口问自己真正想问的事,他问道:“老汉,我方才进城瞧见城门口贴了张告示,告示上的姑娘真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姑娘,只是我不识字,也不晓得她犯了什么事,你可知道?”
老汉以为樵夫是看到美女图心神荡漾,想和他唠嗑,没有多想,只是有些诧异道:“你是多久没进城,告示都贴了好些天了,这事陵城可是无人不知呢!”
樵夫一头雾水,故作憨态“呵呵”一笑,道:“前段日子打柴时不小心闪到腰,歇了一段时间,有些日子没进城了,也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老头听樵夫腰闪了,客气关心道:“唉,年轻人还是要顾着些身子的,现在可好些了?”
眼看老头要把话题聊岔了,樵夫忙道:“无碍无碍,我这不还进城卖柴来了吗!你还没说着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老头看樵夫对告示上女子的是这么感兴趣,以为是他动了春心,忍不住提醒道:“那女子再美也不是你我这样的人可以肖想的,你这几日没进城,可是错过许多街谈巷语,十日前,城主的妹子出游时走丢了,告示上的女子是城主的妹子,只是……”
老头左右环顾了下四周,见没什么行人,压低声音接着说:“还有其他说法,据被赶出城主府的婢子说,城主妹子其实不是出游时走失的,而是城主逼着她同柳州城少主联姻,她不愿意,自己半夜偷偷跑的,更有甚者传,她跑的时候已有好几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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