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怕就是至尊答应了,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对于至尊这种人,难道说还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能够信守承诺上吗?
只是我现在还有着一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至尊并不知道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看来,至尊他愿意在我这里花费这么多的时候,肯定背后有着什么隐情,要么就是这个献祭非常难以成功,必须要我的配合,要么就是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是献祭非常难以成功的话,那么至尊完全可以慢慢的等待折磨我,最终让我屈服。但是至尊特地过来了一趟,就表明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九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一个词。在这一个词出现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好像抓住了一条什么线索,但是这一条线索异常的模糊,就好像真正明明就在我的眼前了,而我却怎么也看不出来。
三天,时间,九星,我脑袋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想要找到这几个之间那一道关键的联系。对了,就是时间,这一个闪光点被我给抓住了,那就是至尊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就是为了九星出现的那一天。也就是说这个九星出现的时间是非常的短暂,所以这个祭祀的时间也非常的短暂,只要我稍微不配合或者反抗一下,说不定就把九星的时间给拖过出了,让至尊没有办法完成对我身体的夺舍。
我终于明白了,至尊原来的目的是这个。既然我已经摸到了至尊的底牌,那么我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出牌了。这个时候我想到了白衣人为什么愿意付出魂飞魄散的代价,都一定要让窥探出未来,这就是原因!
这是我第一次在面对至尊的时候掌握了主动,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占据了上风。只是这一次上风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或许以后都不可能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我必须把握住白衣人用生命给我带来的优势。
“你已经思考了很久了,我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你在这里思考下去。”至尊这时候冷冷的对着我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我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着至尊回了一句。
至尊在听到我这个回答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或许至尊他本人也没有想到,我会真的答应他这个要求,而不是倔强的选择拒绝。
不过以至尊的定力,这个表情只是转瞬而过,然后就看到至尊对着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黄一飞,你很上道,让你师父以及那群小家伙少受了很多苦。”
对于至尊的赞赏,在我的耳中听起来是尤为的刺耳。我这个时候回道:“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那一天,我必须要看到我师父,师叔,妙大爷,还有巫天跟诚然他们都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面前。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你就永远达不到你的目标了!”
听到我的话后,只见至尊这时候突然大手一挥,然后我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重力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胸口上面,随之而来的是,我直接就往外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真的没有想到至尊在这个时候,会选择突然的对我出手,而且这一出手还是这么的重。如果在用上一点力,能够直接把我胸口的肋骨都给打算。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威胁神,哪怕就是你有利用价值也不例外。我忘记告诉你一句话,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同样可以让你求死都不能。你可以试试死都死不了是什么感觉,你应该明白我这不是威胁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至尊看到我这个样子,对我缓和了一下口气继续说道:“我答应让你见到他们,但这不是你要求的结果,只是我觉得让他们看着你重生,神之能够成神是一件足以让他们感到荣耀的事情。末法时代神的诞生,总是需要见证者的!”
在说完这一句话后,至尊另外一只手,从身后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然后丢给了我说道:“这里面是药,等下自己服用两颗,身下的外用涂抹在那些伤口上面,我可以不想到时候要了一具残破的躯体。”
我没有去拿这一瓶药,只是用着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至尊。但是就如同至尊之前说的那样,这只是一种懦夫的反抗,所以他对于我仇恨的眼神丝毫不在意,扔下这一瓶药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看着至尊离开的背影,这个时候我突然非常痛恨自己了,为何我会变得如此的懦弱,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三天后的九星时刻,我能够抓住那一个机会吗,抓住那个唯一的机会。
至尊离开之后,我就这么茫然的坐在床上,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外面的天空早就已经黑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再一次出现了响动。只是这一次我就连看过去的心情都没有了,还是把目光望向了天花板。
只是这一次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橘子。只见她手上提着一个篮子,一进来看着黑暗的屋内,而我坐在床上一动没动,就对我说着:“都已经到了晚上了,你怎么不把等给点亮。对了,我给你带来一点吃的,你先吃吧。”
橘子在说完这一句话后,就把篮子给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拿出了火柴,点亮了一只放在桌子上面的油灯。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依旧是呆若木鸡一般的看着天花板,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随着油灯被点亮,屋内的光线慢慢的亮了起来,这时候橘子不经意间的看了我一眼,发现了我胸口衣服上居然沾满了鲜血。见到这一幕后,橘子立马就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说道:“黄一飞,你这是怎么了?”但是我这个时候依旧是没有回答橘子的问题,现在的我就想自己好好的安静一下。看到我没有回答,橘子自然是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对着我问道:“至尊来过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