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大气。但是里边的工作人员,却全是些怪人。
例如这个并我定义为点头之交的娘炮张辉。他对每个男性都会偷偷的******,很不幸的,我最近被他给盯上了。
“我不会骂脏话。”我挠挠头,死了儿女已经够不幸了,还要用脏话侮辱对方,虽然我的人格确实公认的恶劣,但也做不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
“工读生,你也该认识一下社会了。”张辉伸手在我屁股上一拍,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比划着兰花指:“不会骂的话,就直接问候他们家族的女性,顺便在语言上用言之戳戳的语气申明和他们家族上至八十岁,下至八个月的女亲戚们发生过性关系。”
“呃,这,这个本人真的做不到啊!”我连忙摆手。
张辉斜了我一眼:“哟,做不到的话。不做就是了,最多人家晚上抽时间通宵辅导你。死相!”
我在人格和与他的通宵辅导之间的选择上,瞬间抛弃了人格。躲开他再次拍向屁股的恶心的手,我硬着脑袋,走到了分配到身上的对骂对象旁。
那群人这次又换了新的花招,从卡车上拖下一大堆的花圈将殡仪馆的大门堵上了。我挠挠头,慢吞吞的问:“请问有什么能替你们服务的?”
该死,本来是想接受安排开骂的,结果一张嘴就不听使唤了。
“替我们服务,哼,你们殡仪馆巴不得我们这些人死掉,赚黑心钱。”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冷哼一声,用力瞪着我。
“我的女儿死的好惨啊。”中年人一旁的中年女人哀嚎着,将花圈放在地上。
花圈中间有死者的照片,长相挺普通的女孩,但是看上去很有活力。照片边上写着:‘女儿何彤喊冤天下,死的不明不白,求查明真相!’
中年女人见我看着花圈,立刻扑了上来,我轻轻一偏躲开了。女人干脆一屁股倒在地上继续嚎叫:“我的女儿死的好惨啊。”
我揉了揉鼻子,三天了,似乎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是在哭,都只有这句话。虽然她死了女儿确实有些可怜,但,能不能换一句说啊。
“我们女儿就死在这里,殡仪馆还在推卸责任。老子以后死了,绝对不会把自己拉到这儿来烧。”中年男子没有去扶自己的妻子,而是借着搬花圈。
我苦笑道:“这个,附近几百里只有这么一个殡仪馆,您百年了,去不了哪儿的。最后还是会被拉这儿来烧掉!”
“你个混蛋,居然咒我死。”中年男子愤恨的盯着我,一转头,对身边人说:“你们都听到了,殡仪馆这个工作人员居然公然诅咒我死。你把你们上级叫过来,我要跟他理论。”
又是找理由让上级出面,这三天已经换着花样的找殡仪馆上层了。我耸了耸肩肩膀,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对不起,上级去公干了。”
“公干个屁!”中年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刚才我还看到他在那栋办公楼的窗户后边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