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横了周医生一眼。
“医生,前辈的脑袋上那张纸符,你看到了吧。”我被俩人的对话弄得不耐烦起来,自己早已经麻烦缠身了,还是离这两朵奇葩远一些为好,免得被传染了笨流感。
“纸符?”周医生狐疑的看了张辉脑袋一眼,用手将那张卷起来的纸符使劲儿往外扯了扯:“这是一张符咒?哟,娘炮张,跟你的脸蛮配的嘛。”
“别废话了,既然看到了,就把它给我弄下来。”张辉郁闷的快要吐血了。
周医生挠挠头:“我当医生那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这种笨蛋。明明一扯就下来的东西,还特意跑来麻烦一声。”
她说完,又更加用力的扯了扯纸符。纸符没被扯下来,反而弄得张辉怪叫一声:“妈的,白骨精,你手轻一点,痛死人家了!”
周医生吐吐舌头,意外道:“贴的真牢,看来要用工具了!”
御姐医生从医疗箱中拿出钳子、镊子、酒精和一些酸碱性药剂:“一般粘性物质都是碱性的,我用酸性药剂中和一下,然后用镊子给你夹下来。”
说完,她在符咒和张辉的黏贴处倒了些药剂,然后试着用镊子夹了夹。符咒依然贴在张辉的额头上,一丝一毫松动的痕迹也没有。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周医生疑惑道:“我再试试酸性的药剂。”
说完用清水洗了张辉的额头,又拿出一瓶紫色药剂倒了些上去。这一次,仍旧没办法去除符咒的粘性。
“干脆把符咒周围减下来,自身连接处那一小片,过几天它自己就会因为皮肤的分泌物掉下来的。”周医生不屈不饶的拿出剪刀,准备将符咒减掉。
“等一等。”我突然拦住了她。
“怎么了,工读生?”周医生迟疑的看着我。
“医生,你不觉得有些怪吗?”我昨天就觉得这张纸符有些奇怪了,今天看到御姐医生用各种方法都没法将这张薄薄的,看起来就很脆弱的纸张弄掉,不由得谨慎起来。
“确实是有点怪。”医生点点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柔韧度和坚硬度这么厉害的纸张,差些令我怀疑起它的材质了!”
“所以……”我正准备说下去。
突然,周医生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剪刀压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娘炮张辉猛地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他被一股莫名的痛苦弄得从椅子上翻滚下去,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就连脸色,都痛得煞白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
周医生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手足无措。
“晕,我只不过想剪掉那张纸而已,又没有碰到他的肉。他怎么痛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御姐医生怕怕的喃喃自语。
“医生,你看你的剪刀。”我突然感到喉咙有一些干涩,就连背都发冷起来。
周医生呆呆的顺着我的话看向低垂着的手,不由得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