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找到这里来,慕容朵朵就跟老鼠躲猫一样,能避则避,对家里人声称在这里积阴德修炼阴阳泪,其实阴阳泪早就练好了,至少古子虚不知道罢了。
“给你三秒钟时间,离开我的视线。”看到古子虚迎了上来,慕容朵朵冷冷地说道。
古子虚丝毫没有收到威胁,漫步走到慕容朵朵面前说道:“鞭挞我吧,亲爱的朵朵!”
慕容朵朵忍无可忍,还真就给了古子虚一耳光。这要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肯定会暴跳如雷,但是我怀疑古子虚有自虐倾向,甚至还会演变成**重度患者。他被打了以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双膝跪带,紧紧地抱住慕容朵朵的双脚,“comeon,哈密,用力,用力!”
慕容朵朵迅速加大了力度,对着古子虚一段拳打脚踢,而古子虚则是被打得鼻青眼肿,但是嘴里依旧不忘叫着:“啊!好爽,好爽!”
我来到了厨房,看到正在洗菜的闫若兰,闫若兰早就见惯了慕容朵朵打古子虚,所以根本就没当回事,在我进去后,她看了看我说道:“哟,色鬼曹,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去找你的二妞了?”
这丫头,自从我和二妞相亲以后,就时不时地将二妞抬出来数落我。
我单手叉腰,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慢慢悠悠地说道:“今天我请客,带你出去购物,如何?”
“哟?”闫若兰想看待怪物一样看着我说道:“铁公鸡拔毛了?这不科学啊!”
“很多事,没法用科学来解释。”我用沧桑的语气说道。
“那好啊!你等我五分钟。五分钟后,扒光你的毛。”闫若兰说完后,急忙从厨房那边的楼梯间上楼了。
事实证明,女生所说的五分钟,和北京时间是完全对不上滴。
我大概在厨房等了将近三十分钟,闫若兰才慢慢悠悠地下楼了。
她穿着一声天蓝色的冬裙,还配上一条打底黑色紧身裤,搭配一双马靴,看得我眼前一亮。
“傻眼了吧?”闫若兰下楼后,来到我面前,掐了一把说道:“收起你那邪恶的想法,色性难移。”
“额!”我急忙收敛了心神,“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闫若兰大气地说道。
“你怕打雷吗?”我笑着问道,因为一直以来,每当打雷下雨天,总会有一个女人跑到我的扎纸铺,以前我一直以为是闫姗姗,因为闫姗姗天性比较柔弱,而闫若兰则有些男孩子气,但自从上次的事以后,我怀疑那个跑到扎纸铺的女孩不是闫姗姗,而是闫若兰。
两姐妹本来就长得一模一样,而且穿着睡衣,也不怎么说话,很难分辨。
“打雷?”闫若兰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我胸口一把说道:“你存心吓我是不是?今天这么大的太阳,怎么可能会打雷?”
好吧!
我服了。
接着,我带着闫若兰、慕容朵朵来到了大街上,古子虚想要跟来,不过被慕容朵朵一句话给忽悠走了。
值得一说的是,慕容朵朵是个穷鬼,从来到我这里以后,生活费都是我给报销的,至于衣服?我在扎纸铺里看到的内衣内裤还比较多,但是外衣外裤,她似乎就只有一件白色圆领衬衣加一件牛仔裤,万年不变的装扮,也不知道冷不冷。
市区的购物街很热闹,服装店用低音炮播放着‘清仓大处理,清仓大处理,本店服装,一律七折’,甚至连卖鞋子的都用上了音箱播放着‘黄世仁,你不是人,克扣工人的血汗钱……’。
热闹的非凡的环境,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我还是比较喜欢安静的扎纸铺,但是今天,我打算豁出去,带上了我所有的积蓄,领走两个女孩在大街上疯狂购物。
闫若兰跟疯了似的试衣服,没试一件,都会乐此不惫地换好然后问我‘色鬼曹,好看吗’,而我多半会点头,然后她来句‘看你那色样,都快流口水了,服务员,抱起来,他买单’。
而慕容朵朵和闫若兰不同,闫若兰丝毫没有要省钱的意思,而慕容朵朵也许过惯了穷日子,即使是我掏钱,她也只会买那些‘统统只要十元,十元你买不了上当’。
从上午,一直买到了下午,让我意外的是,闫若兰只买了三套,这三套,是她传出来后,亮瞎我眼的三套,不得不说,闫若兰穿上女孩子的衣服不开口的话,的确是一个大美女。
至于慕容朵朵,买了五套,虽然价格很低,但她却买得比闫若兰还要多。
我本意是花光我的二三十万存款,所以也没限制她们,等到她们逛累了以后,我才到了水果铺,买了一辆三轮车后,装了整整一车的水果,等到慕容朵朵和闫若兰上车以后,我才带着她们回到我扎纸铺所在的那条街后。
“色鬼曹,我发现你今天不太对劲啊!”闫若兰坐在车上一边吃水果一边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指挥着她和慕容朵朵将车上的水果分给两边的街坊。
街坊们接过水果的时候,都笑眯眯地打趣道:“哟,曹奇龙,你这是做什么?”
更有甚者直接说:“你是不是要结婚了?发喜糖?还是红鸡蛋?”
在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结婚的新人,要给周遭的人发喜糖,以示友好,而生孩子的夫妻,要给邻居发红鸡蛋,以示报喜。
每每他们问道的时候,我都会笑着说道:“我曹奇龙要是真到了发喜糖和红鸡蛋的时候,肯定会给你们一个包!”
发完水果后,在有良饭店吃了顿饭,回到扎纸铺以后,我在扎纸铺的门面打了个地铺,然后将所有买回来的纸放到床边,在接下来的两天,我准备安心扎纸,再也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