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信,说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的手术刀。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利落的切除了一块齿印,薄薄的一层,说来也奇了,那快皮肤被切除之后,瞬间变成黑色,然后化为灰尘。
张丽惊讶的合不拢嘴,说江医生你真是神了,居然这么厉害,我找了很多医生他们都不敢看。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说我神什么,神的不过是这把手术刀。
除了几个已经像张开嘴的齿印,我不敢动,其他的齿印其实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可怕,被我切除,薄如蝉翼的刀口划过的皮肤,几乎转眼的功夫,瞬间如新,就像新生的婴儿一般。
这个奇特的手术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看着张丽光洁如新的长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除了那几个严重的伤口要到医院用手术配合,其他地方哪里还有齿印?”
张丽半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分开了双脚,拉着我的手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说:“江大夫,还有这里。”
我感受到那里的温润,心里有点犹豫,这女人刚死了老公,我要是现在上,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但是只见张丽媚笑一声,用修长的双脚夹住了我的腰,扭动着腰肢,我一下忍不住了,朝着张丽扑了过去。
张丽真是别有一翻滋味,我也好久没有做了,难免有些冲动,要了又要,加上之前很长时间用手术刀切除,我累的最后抱着张丽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的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有东西好像再戳我的胸口。
“别闹……”我嘟囔了一句,用手一拨,摸到的是张丽的腿。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张丽的腿又放在了我胸口上,又有个东西戳我的胸口。
我心里胡思乱想,张丽的脚趾头还挺调皮,就朦朦胧胧的张开眼睛看了看。
可是那戳我的东西,根本不是张丽的脚趾。
而是一根手指!
是一根怎么样的手指呢?
只见像是某个人的手指,从张丽腿上,一处张开口很深的齿印里,长出来的,那齿印周围已经长出了密密的层次不齐的牙齿,而这根手指就从牙齿里长出来,画面别提有多诡异了。
我吓的不敢动,借着淡淡的月光,我发现,张丽身上被我切除的那些齿印,又重新长出来了,颜色各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更吓人的是,她身上的齿印发生了变化,像一张张人嘴,慢慢张开来。
那些牙齿慢慢从血红色的肉里长出来,但是张丽好像没有一点感觉,光着身子还在熟睡。
正在我想叫醒张丽的时候,其中一个最大的齿印,从皮肤里面蠕动起来,像是想从张丽身上挣脱一样。
我看到了,像是一整个人的牙床带着满口的牙,咬着中间长出来的那根指头,从张丽身上脱离了出来。
那指头是根断指,从张丽身上脱离出来之后,它掉在了地上,一下又立了起来。
在黑暗中那节断指,指了指我,开始往前跳动。
我看的浑身汗毛直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这不会是在做恶梦吧?但是很疼,这绝对不是噩梦。
而且那截带着牙床的断指,慢慢跳动,好像在给我引路。
我心里好奇,这个被牙齿包裹的断指要带我去哪呢?
我小心翼翼的移开张丽压在我身上的腿,光着脚轻轻的跟着那截断指走了过去。
是这间复式楼二层的卫生间。
那截断指就从卫生间下面的门缝里钻了进去。
我推了推门,门是被锁着的,我爬下从门缝里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比之前我刚进张丽家的时候要浓郁很多。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呢?
我觉得这钥匙应该就放在卫生间门口的垫子下面,因为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
我翻开垫子,果然有一把钥匙,我用钥匙试了试,“咔嚓”一声细微的轻响在这偌大的房间里显的声音很大。
我等了一会,听楼下没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那股味道扑面而来,更浓厚了。
我心里一惊,很想拍自己的脑袋,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是医院里用来做标本,福尔马林的味道。
“吱呀呀……”一声响动,卫生间的门被我彻底推开了,推门的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