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这么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明天比赛项目是什么?”
同时我也心里一动,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有内部消息。
“明天的比赛项目和中医有关,是中医看病的基本功,我只能给你提醒这么多啦。”女孩笑了笑,不远处好像有个同伴再叫她,她笑了笑说明天见转身离开了。
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也没留电话,我看着她离开的倩影有点后悔。
“发什么楞,走吧?”李冰研刚好走过来,白了我一眼。
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琢磨,既然是跟中医看病有关系,那么去找昨天认识的江老不是正好吗?
想了想,我见时间还早,买了些下酒菜拜访江老。
见我来了,江老笑呵呵的把我迎进门,还拿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老酒,我俩倒上喝了两杯。
江老问我:“小江,你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说。”
我笑了笑说,哪有什么心事,就是明天要开始比赛了,但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对了,您不是老中医吗?中医看病的基本功是什么?”我问。
江老笑了笑说:“中医可是国粹,你不会连基本功都不知道吧?你想想,医生给病人看病,第一步先是做什么?”
我灵光一现,不管中西医看病,第一步其实都是一样的,就是给病人检查病因,中医检查病因的基本功不就是望闻问切吗?
江老说,不错,就是望闻问切。
望,是指观察病人气色;闻,指听呼吸心跳;问是指询问症状;切,指把摸脉象,合称四诊,这就是中医的基本功。
这里面前面三个都不难,西医里也有涉及,但是唯独最后一把“切”也就是平时说的把脉,这个非常难,像古装片里演的一样,一个长着长胡须的医生背着药箱进去,摸了摸女人的脉门,面露喜色:恭喜老爷,你家夫人有喜了。
这个需要长时间的临床,日积月累才能得来的经验,非老中医不可。
而我面前的江老不正是这样的人吗?
江老说,其实这个也没有那么玄乎,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我伸出左手,江老用一根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我奇道:“不应该是两根手指把脉吗?”
江老笑了笑说,这是他家传绝技,叫一指定三关,不用两根手指,一根指头就可以号出脉象。
江老沉吟了一会,问我:你是不是晚上睡不安稳,多梦盗汗?
我说真是神了,只摸摸脉搏就能看出来?
江老笑了笑像个老狐狸,说想不想学?
这么厉害,当然想学。我答。
不过这东西一时半会肯定学不会,而且又是我们家的家传绝学,你得拜我为师才行,江老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微微一愣,有点受宠若惊。
“怎么?不乐意?”江老笑道。
我顺杆子就爬,恭敬的给江老敬了杯茶,喊了一声师傅,江老也没什么架子,笑呵呵的认下了我这个徒弟。
当天晚上他就教我了如何把脉,相应的脉象是什么病症,不得不说其实明白了里面的规律,这一门学问并不难掌握,我把江老教我的记在心里。
江老还考了考我,见我都记住了,高兴的呵呵直笑,说我是学中医的料,学西医有点可惜了。
我见时间晚了,江老岁数大了,就识相的起身告辞。
这时我听到一声猫叫,江老说,他人岁数大了,睡不着,到了晚上两三点才能睡着,不过最近也奇怪了,每天晚上到了这个点,都会有猫在房子附近叫唤。
我离开了江老家,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下雪了,雪出奇的大,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天地间像是挂了一道雪帘子,白茫茫的一片。
我缩了缩脖子,往前走去,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作响,刚想去小区门口打车回宾馆,但是淡淡的路灯下,一个东西慢慢的从我面前走过,我愣住了。
是一只的猫。
猫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猫身上没有一根杂颜色的毛,通体黑色,在白色雪地上这么一映照,一身蓬松的毛皮油黑发亮,天上飘下来的雪似乎一点都沾不到它身上,就像是有层看不见的东西包裹着它一样。
其次个头也比普通的猫大,活像一只小老虎,看到我也不害怕,高傲的从我面前慢悠悠的走过,见我愣住了,还冲我喵的叫了一声。
我看到它长着很多根尾巴,我还以为自己喝多或者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细细一数,没眼花,居然有八根。
这是什么怪物,我心里一咯噔,加快步子往前走。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