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溪被人打了一针迷药,丢进小轿车,送往医院,伴她身侧的,只有两个黑衣保镖,至于楚修奕,正忙着给他无辜亡去的儿子下葬。
楚修奕不愿多看林越溪一眼,只下了一个命令,他正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当中,全然不知林越溪此时的情况,也全然不问,或许,是死是活,对他而言都没什么重要的吧!或许,他其实更希望林越溪能死在外边儿的吧!
上天真的不会怜悯任何人。
林越溪的车在半路被人拦截,两个保镖中了麻针晕了过去,她被抬进另一辆车。
男人靠在窗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黑色的墨镜下,深邃的瞳孔缩了又缩,最后露出一个痛恨的表情,手握成了拳。
轿车驶到郊外,停在一处河边,微风扬过河面,泛起粼粼波光,本应如春风般荡漾,此时却觉沉重压抑。
男人下车,将烟头扔在地上,用力碾了几脚,油亮的皮鞋沾上些许泥沙,他抖了抖,回头对手下的人做了个手势。
“把她弄醒。”略带沙哑的声音,是刚抽过烟的后遗症。
“是。”
只见林越溪被人从车上拖拽下来,架着她无力的胳膊,往河里走去。
一个人缚着她的双臂,不让她滑落,一个人按住她的脑袋,用力灌进水中,如此反复几遍,她身上的药劲儿渐渐退去。
“咳咳……”她挣扎了下,却被灌入更深的水里。
“呵~”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见到这幕,不禁冷笑一声,随后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林越溪在我手上。”
“哦?”
“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你觉得呢?”
“与我无关。”
“是吗?杀人偿命,林越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说弄死哪一个会比较好?”
“这是你的事。”
“哦?这么好的一出戏,你确定不来看看?”
……
听筒那边的人已经挂断了电话,男人皱眉,望着林越溪的背影,不禁怀疑起她的身份。人是绝不可能抓错的,可那人的态度怎么那么冷漠?
“好了吗?”他走过去,又点了一支烟。
“好了,先生。”那两人将半醒的林越溪丢在地上,强烈的撞击感使她完全清醒过来。
她睁开疲倦的眼睛,手臂撑着酸软的身躯,正准备爬起时,视线落在面前的皮鞋上,而后自嘲一声:想什么呢?谁都有可能,但绝不可能是他呀!
她太了解他了,了解到可以用透彻两个字形容。
就像她知道,他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所以绝不会忍受自己的皮鞋沾上一点烟灰,因为他绝不会用脚去踩扔在地上的烟头;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不论是事业上还是生活里都一样,就像他穿裤子从来不会将裤脚挽上去,尤其是西装裤,如果免不了往上挽,他也绝对会让人将挽好的褶皱熨烫得整整齐齐。
他是那样一个严于律己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犯如此错误呢!
“林大小姐,别来无恙啊!”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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