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学校已近傍晚,春天的傍晚给人一种别样的温暖和安详,这种温暖和安详却没有压抑住小白脸躁动的荷尔蒙。一进校门就屁颠的跑去和新生小妹妹搭讪去了,没聊几句就被人一个耳光扇跑了。
“你说这个色情系圣魔导怎么就有这种本事几句话就说的人家姑娘给他一耳光的?”我指着一脸兴奋寻找着下个目标的嘉文对盖老大说道。
“谁知道,天赋技能,估计这辈子就靠着这个技能实力单身了。”盖伦一脚抡飞脚边一个小石块,远远砸中远处走在路边波比的脑袋,拉着我赶紧躲了起来。
三人继续溜溜达达朝三号仓库行去,走近三号仓库时,阿布和图奇没像以往那样远远地听到我们脚步声就赶过来,倒是隐约听到一阵锤子敲击木头声。
“我勒个去,这是我们的三号仓库吗?”嘉文用手横挡在眉间,打了一个凉棚望向三号仓库。
远处奥拉夫正爬在屋顶上叮叮当当的做着木匠活,阿布和图奇蹲在屋前抬头看着。
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三号仓库的屋顶早已变成了腐朽的黑色,有一次嘉文爬上屋顶想去看星星,结果一脚就踩坏了腐朽的木头,天花板破出一个大洞,被我和盖老大一顿好骂。
每次下雨时,仓库里的锅碗瓢盆就派上了用场,叮叮当当的接着屋顶漏下的雨水,卡特戏说我们的仓库在下雨时绝对能为灵思枯竭的音乐家提供灵感,大盆小罐的都能开场演奏会了。有一次盖老大发了狠,带着我们在军用品仓库顺了一块做帐篷的防水布,钉在屋顶四角,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小雨伞”。
防水布暂时止住了滴滴答答的漏水,三号仓库中顿时马屁如潮水般排向盖老大,这是我看着渐渐变大的小雨伞隐隐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雨伞终于承接不住大量的雨水,钉在屋顶的钉子同时脱落,从空中坠落的小雨伞就像一个大号水弹在仓库中爆炸,积了几个月的雨水随着小雨伞的脱落像黑雪爆炸一样浇在正在做着美梦的三个人两兽身上,阿布吓得差点当场就尿了。
我和嘉文在滴滴答答漏着水的仓库里,趟着齐脚踝的积水中,跳脚骂着盖老大的不靠谱。无脑大猩猩这个外号就是那天晚上叫起来的。
后来盖伦捏着鼻子将防水布盖在了仓库的房顶,每当风起时,三号仓库远远望去就像一个裹着破衣烂衫在风中伶仃的乞丐……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听着防水布随风拍打屋顶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吱嘎声,都会有一种房顶随时会塌下来将我们埋葬的错觉……
而现在,防水布已经被掀开,腐朽的木板被一根根揭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整齐厚重的木板,屋顶全部更换一新。奥拉夫正认真敲打着最后一根钉子,地上几桶油漆等待着被刷上房顶。
“人才啊!”我的眼光湿润了。
“就冲这点那几块魔晶就算没白花。”嘉文和我一样激动地看着崭新的屋顶。
“地板也该换换了,看看能不能再撘出个小阁楼。”抠抠索索的团长大人决定榨取奥拉夫所有价值。
“老板们回来了!”奥拉夫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放下钉锤从屋顶一跃而下,两百多斤的身体从五六米高的屋顶跳下震得地面砰的一阵颤动。
“最近劈了不少木头,看到屋顶坏了,就自作主张弄了弄!”奥拉夫皮肤很黑,所以笑起来一嘴大白牙。
还没等我和嘉文说话,盖伦就一把搂住了奥拉夫的肩膀向屋里走去,边走边说:“你这个自作主张非常好!你看这地板!”盖老大用力踩了踩一块吱嘎作响的地方,“还有这横梁!”盖老大指着屋顶说道。“有空都换了哈!你要有闲工夫,再撘一个小阁楼就更完美了!”
“好嘞!包我身上了!我们狂战士除了打战,就木工活最棒了!”奥拉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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