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问丘与毛阿古两少年正打得挺热闹,而灌木丛后面则正有四少年兄弟看着,只不过似乎是乐意看得热闹,所以丝毫没有要出手帮助自己小弟沈问丘的意思。
脸上情不禁露一丝出笑容,那武文有些许意外的道:“嘿,真没想到,这沈问丘还挺有两下子的嘛。”
同样为自己小弟感到骄傲的还有堂弟武英,也顺着堂哥武文的语气,肯定道:“确实,纳灵镜对凝液境,还能招架那么久,着实厉害的。现在是第九招,还是第十招了?”
武英的弟弟武杰道:“第十招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持久的,看来我们这个小弟没白收。若是将这小子带回家族去留在我们身边,当我们武家的狗养着,关键时刻还可以扮猪吃老虎,嗯,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武英对于弟弟优秀的想法很赞同,似知己一般看着弟弟,道:“咦,你也这么想?看来怎么是不谋而和呀!”
武杰道:“大哥,你也这么想?那……要不我先出去帮他一把?”
他们已经看出沈问丘不占据上风,怕损失了这么一条上好的闷声狗!
然而,对于弟弟们的评价,武将对此也是不知可否,只是他却觉得沈问丘的惊艳表现并非是什么好兆头,所以直接伸手拦阻正欲出手的武杰,警告道:“虽然你们说得都对,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几天前是怎么对他,事后,他又是如何表现的,如何隐忍不发的?”
经大哥(堂哥)武将这么一点拨,堂兄弟三人猛然间想起,几日前,被逼得差点饿死而致使小弟沈问丘差点成了自己的盘中餐,虽然这件事情最终并未发生,但是雁过留痕,既然自己已经开始付诸行动,那势必会在彼此心中留下不愉快的间隙。
但是他们的印象中,沈问丘接下来的反应却是出奇平静,甚至还一副笑嘻嘻模样,根本没有自身受到威胁时那种出于本能的愤怒和怨恨,仍旧是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此想来,竟使得他们细思极恐——如此隐忍不发之人往往最为恐怖!
顺带着,三人也跟着明白,刚刚大哥(堂哥)为什么要一脚将沈问丘踹出去——既然已经留下了彼此间的隐患,那就必须想办法清除,而清除这等隐患的办法,最好的就是借刀杀人!
“看来日后得提防着这小子了。”明白大哥的用意后,武文微微叹息一声,终于对沈问丘表现出来的实力,有了重视。
而一直作为他们兄弟四人的主心骨的武将却阴沉着脸,用微冷的语气,轻哼一声,“哼,何止要提防,该出手宰了他时,也得出手。与我们这般年纪的,能将城府养成这样的,再我们武清府,就连我都没见过。”
“这……”灌木丛外,被绿衣少年以压倒性攻势压着打,并且节节败退。感知到自己体内正渐渐损耗的灵气,沈问丘微微蹙眉,寻思道:“照这样下去,可不是个法子,再有三两招,我的灵气必然耗尽,岂不成了砧板上的肉?”
是的,沈问丘已经意识到自己不仅招穷,而且修为上也不占优势。若是再与绿衣少年纠缠下去,此消彼长之下,自己迟早会丧生于此。所以必须找出个法子来——脱身。
眼角瞥见身后越来越逼近的灌木丛,沈问丘眸子微闪,暗道:“既然大哥,你们如此不仁义,不照顾小弟我的感受,那就不要怪我将他甩给你们!”
与此同时,见毛阿古与沈问丘打了起来,而且一时间也是难分难解,生死之分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那双手环胸的海青牛心思微动,似是拿定主意,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匕首,猛然间转身,就将匕首扎进那个消瘦少年胸膛之内。
殷红浓稠的血液顺着自己胸膛汨汨流下,毫无防备的消瘦少年愕然的低头看了眼胸口流淌出来的血液,又抬眸愕然看着眼前将匕首扎进自己胸膛的少年海青牛,脑子还处于懵懵的,却已经来不及说一句话。
另外一个离得远些的少年猛然见到这一幕,也是愕然,惊呼道:“姓海的,你……”
然而,还等他从这突然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少年海青牛丝毫没有犹豫,一瞬从消瘦少年胸膛拔出匕首,再一个纵身跃向另一个少年,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是一刀猛然扎进对方胸膛,至此两位少年丧生于此。
只是两个呼吸间,便是连杀两名少年,但姓海的少年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甚至对于这两个被自己一刀毙命的废物,露出的更多的是不屑。
自身下少年胸膛处拔出匕首,在对方身上擦了擦血迹,海清牛转而盯着那两个打得正欢的少年,却丝毫没有着急要出手的意思——因为在他看来,结果都一样。
要么他们两之间自己死一个,要么二人两败俱伤?
但对自己已经没有多大影响,无论是哪种结果,他们两个对自己已经构不成威胁,因为只要不是三个凝夜境以上的联手招架自己,自己就有把握轻松干掉对方。
而另一边,根本未曾注意到这边的突变,心中拿定主意后,沈问丘就没有再犹豫,趁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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