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萱是个心思简单的人,和对她好的人更不会多想什么,历来是有话直说的。她对香儿有点撒娇的说:“师姐!什么时候你相公不在啊!我想让你抱着睡!”香儿被她说的母性都泛滥了,心觉得对小师妹关心太少了。有些像对菲儿一样的说:“你怎么了呀!我夫君在,他要睡这里我是不能拒绝的!”香儿眼里还有些歉意。香儿心里说:多可爱的小姑娘啊!我也真想和你抱着一起睡的,也好想和你亲近的……兰萱知道师姐不是在推脱,噘了一会嘴就没事了。
兰萱又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师姐!你知道吗!你所有师妹都想抱着你睡呢!”香儿心说:自己现在五、六个师妹呢……不对啊!随即问道:“怎么回事啊!?”兰萱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可还是老实的回答:“有次师傅说师祖抢走你好多天,天天抱着不肯还给她……”
香儿一听就怒道:“这个师傅太调皮了!哦!对不起师傅……”香儿想了下说:“不对啊!师祖当时待嫁,为了避嫌才到我那里去的,也是替师傅去的呀!师傅干嘛这么说呀!”随即香儿明白了,唉声道:“哎呀!师傅啊!我知道你想我了,可是话不能随便说的呀!哎呦!师傅嗳……”想到对师傅不敬可能会受到责罚的,又忙问兰萱:“师祖说什么了没有!?”“没有!师祖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走了……”香儿拍着胸口,舒了口气,嘴上忘不了对师祖的感谢说:“多谢师祖了……太好了!”……
宁玉宗门内,陶玉淑正揉着鼻子。耳边响起了凌华的声音:“听见了!?”陶玉淑低头说:“师傅!对不起!”凌华又说:“你真不如香儿懂事!”“对不起!师父!”凌华的声音说:“知道你想香儿是想的紧了,我才没有责怪你!你!你真该谢谢香儿!”“是!师父!对不起!”“早知道这样就该把你们俩调个个!”“别啊!师傅!您把我们调个可不行!我舍不得您,也舍不得香儿!您真把我们调个了,我就不能再跟您撒娇了!”“你个小调皮!真拿你没办法!念在你收的徒弟都很好的份上,饶过你了……”
“凌华!”这是神玑老祖的声音,两人都起身行礼。神玑子接着说:“你这个师傅做的不错!”凌华忙道谢。神玑子又说:“只是,此事要告诫知情的弟子们切莫要再提起!违者重罚!”凌华纳闷:“有这么严重吗!?”“嗯!只怕被有心人利用了,用来涂污宗门!”“啊!?……”“不用想了,如果凡人中传说:宗门新进女弟子先陪师傅睡,又被师祖抢去……你们觉得怎样!?”“这!……”“嗯!提到师傅,人们先想到的是男子,没人想女师傅、女师祖的,想混淆视听的人就会利用这些的……到时最难受的恐怕是香儿……”俩人忙应:“是!”……
神玑子沉吟了下说:“有些事我也吃不准该不该和你们说……”凌华说:“师傅,我们也是一把年纪了,大多的事我们都经历过,我们还是有分寸的,只要您一声吩咐,晚辈们自当……”“好了!我和你们说,只是此事说过后,到此截止不可再传!当初香儿出山时,只会一些拳脚和一势武技,并没有什么武艺。她后又参悟出一式枪技。她用一式斧技杀了四名金丹武士,又在绝境下用出了枪技杀了最后一名金丹圆满的武士……后来我无意间听到了她和丈夫的悄悄话才知道,那一式枪技她悟了很久也不成,直到一夜梦中,感应到……感应到丈夫的……感应到丈夫的生理反应才悟透的……”好半天的寂静。
神玑子说:“大道至简啊!能从不敢想象的契机中悟出枪技,而且曾经不止一次心神耗尽……那得用心到何等地步,心力需要到何等的坚毅!……我对香儿有些愧疚啊……唉!”俞清的声音响起:“师祖!是徒孙的错!徒孙……”“我没有怪你!以后弟子们都学一些基础武艺吧,尤其是基础,用不了几天的,也耽误不了什么修炼……”“是!徒孙记下了!”“我也对不起你的!太多担子都靠你一个人扛着,适当分些下去,自己也该注重修炼了!”“是!师祖!”
沉了片刻,神玑子又问:“唉!栗子树种的怎么样了!?”“回师祖!后面四座山已经种满,外门弟子还在忙着第五座山……”“好!先就这些山吧,以后等香儿回来再说吧!”“是!师祖!”
神玑子道:“这栗子的缘由可算久远了,我查了下,大部分有大量栗子树的地方多是军事重地,也就是说,古代军队军用的粮食就是这些栗子树产的。再说深些,古时候栗子就是百姓的主要粮食之一。后来别的物种多了,人们忽视了它和它的作用。仙在凡间是局限的范畴,栗子和它息息相关。很多仙方经过数次战乱、变革后没人做的出来了。银器至少我们不缺,那差在那里!都没个结论。香儿画了个句号,就是这中国北方的黄酒,栗子黄酒!我们门派兴旺指日可待了,香儿居功至伟啊。清儿!可以考虑下传门主喽,那样我们也就安心了!”“是!师祖!”
神玑子叫道:“俞涛!”“徒孙在!”神玑子吩咐:“你选一名善战的师弟,还有等蓝狐出关,让他调整一两天,带上他一起潜伏到南屏山。你们此去只是协助香儿,切记!”“是!”“哎!想喝栗子粥喽!”“徒孙这就差人去……”“罢了!夏天了,秋天也就不远了,没多久咱们吃自己山里的更好!”……神玑子在心里却说了句:唉!福祸相依啊……但愿祸能小些,伤害小些吧……
几天来,乡亲们觉得村里出了怪事。燕禀铖出问题了,没事就偷着狂乐!一发现有人看他,他就忍着不乐了。谁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不是去干活了,就是找借口走开了。有人说他中邪了!有人说他得病了……说什么的都有。最后杜大叔说:“这个家伙发条坏了!”
没两天,这家伙拿着杆大枪就来找杜大叔了!杜大叔直纳闷,心说:我没干坏事啊!就说了你句发条坏了,难道就要找我拼命!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是找自己学习枪术的。杜大叔善使大刀,枪术只能说一般。耐不住他磨,最后只好教他。村里善使抢的被他磨了遍……可是村里习武练武的风气又恢复了,似乎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练武的……
这家伙主意一个还接一个,每天派一支队伍出阵,负责大家的肉食问题,这下村里更热闹了。新买来的马立刻用上了。每天清晨都会看到十二、三人的马队冲进大阵。晚上又满载而归。加上后来成立的第五队,他们成了村里的风景线。没加入队伍的都着急了,那些马队太帅了!姑娘、媳妇们的眼神就是证明!年轻男子都想成为一员,无奈还要等等……
香儿等燕禀铖给自己找人演练枪术,她在楼顶散步时,无意间发现燕禀铖正看杜大叔练枪呢,连忙仔细观察,是有些收获,后来发现不对!这个家伙在自己学呢!唉!反正也不是坏事,就让他学吧。只是这家伙不是使用棒和斧子的吗!?难道是为自己学的!?
香儿心里还是很满意的!真好!为了自己下那么大功夫!不枉自己对他好了!燕禀铖有用棒的底子,学枪开始有点慢,但是进步很快,几天就有模样了。几个善于用枪的人,见他学的快,更爱教他了。香儿这几天,天天最爱干的事就是守着、等他练枪了。
几天前,月圆前后共五天里,香儿受苦了;前后两天还能坚持住,中间三天她受不了了!尤其是月圆那天夜里,香儿团趴在床上呜呜的大哭……太难受了!如果有人此时杀了她,她恐怕都会说谢谢了!
燕禀铖发现后,抱着缩成一团的香儿,不停的揉捏、轻拍……希望她能好受一点、哪怕只是一点……他早把所有的积华木都塞到香儿的怀里,却看不出她有任何好点的迹象……燕禀铖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依旧是没有办法……心如果能碎恐怕早都成尘土了……只好抱着她,希望她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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