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队向沙发对面的两人点了点头,转头用询问的眼神向另外对面看去,两位副总警监示意让仇队坐下,仇队小心坐在两人旁,翻译官则继续翻译,尽管他已经大汗淋漓。
“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翻译官向三人翻译道
“他叫杨默,今年18岁。”
“彼は杨黙といいます。今年18歳です。
两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句。
“杨黙少年を监督するのは谁ですか?
“请问是谁负责看管杨默少年的?”
这时仇队挺了挺身子,其余三人注意力向仇队看去。
“这两个日本警官想干什么?”
“仇鑫。”
“是!”
仇鑫立马从沙发上站起。
“负责看管的警官就是他。”
副警监沉声道。
“なるほど。”
(原来如此。)
“总之,请两位来重新整理一下这件案子吧。”
这时总警监站起来拿过茶几上的摇控器。
两个日本警官挺了挺身子注视面板,仇鑫则准备认真倾听案件疏理。
”
仇鑫直盯着白幕板上的文字和照片眼底随后低头看着映出地板上的自己。
“而后搜索无果,多国的失踪家庭的开始自杀或长期蹲坐在警察局外抗议或无声抗议。”
“自杀更多的是女性。”总警监又补充了一句。
“这时白幕上闪现出一张照片,一个女人双手举着告示牌写着“清让我的孩子回来,求求你们了。”两个孩子穿着脏脏的外套,皮肤黝黑,瞪着大大的眼睛,一个吃着手指看着高举告示牌的母亲,另一个则是看着警察局。
这时两个日本警官似乎被刺激到了,手攥紧着裤子。
“2019年4月5日。”总警监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日本警官。
“川井先生,能再述说一下案情吗?”
“合作,破案,很好,很可以。”
这时招待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形瘦削的少年发出嘶哑又低沉的语气。
“仇队,他执意要来。”年轻警官无奈地看着仇鑫。”
仇鑫眼睛微微睁大,他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又很细节的事。“凭年轻警官的级别根本不知道招待室的位置,只有上级级别才知道,既然年轻警官不知道,杨默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啊,初来乍到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招待室的位置,难道是审讯室?对,只有审讯室了!这个审讯室的窗户是透明的,不像真正的审讯室是外面可以看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就算可以看到,玻璃是隔音的呀!难道他………
杨默发现了仇鑫的目光,散漫回看了他向两个日本警官看去。
“法廷で全部告白します。”
两个日本警官互相看着对方。
“他说了什么?”
副总警监看着己经离开的杨默急迫道。
“我会在法庭上全部坦白。”
仇鑫看着天花板道。
“我应该没翻译错吧?杨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