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家人这才来接孩子,那个憨厚的庄稼人不住地道谢,明初他们笑着说没事。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陈商陆骂道:“这些官府衙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在街上横冲直撞。”
蓉仙儿跑上前,开心地拉起明初的手,“明初,我又见到你啦。”
“嗯!蓉仙儿,我也很开心。”
姜贞远扬头道,“你还是叫她小蓉仙吧,多好听。”
明初笑着挑眉,“小蓉仙,小蓉仙。”蓉仙儿叫一声答一声,两人都笑开了。
姜贞远和蓉仙儿想与他们一起去玩,于是五人成行。
明初的马是骑不了了,陈商陆热烈欢迎明初和自己同乘一匹,他拍拍马头,“我这可是汗血宝马,质量没得说,骑着还一点儿不颠。”
“我还是骑我家的马吧。”明初走向月梧,拉住月梧的手借力跳上去。
明初低头看站着不动的月梧,“你怎么不上来呀?”
“月梧给小姐牵马。”
陈商陆喊道:“对对对,让月梧给你拉着,以防又出事。”
“还能出什么事?”姜贞远瞪他。
最终月梧坚持牵着马,明初索性也不骑马了,几人寄存了马后,晃悠悠地行至浮玉山。
郊外尽是田野,绿色的小麦整齐紧凑地站立着,路边野花肆无忌惮地开放,蓉仙儿蹦蹦跳跳地摘了不少花儿,她悄悄把一朵大红花插到姜贞远头上,姜贞远后知后觉地发现后追了她一路。蓉仙儿尖叫着跑了,明初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捂着肚子,“哈哈,你们有没有看见姜贞远的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的。”
陈商陆笑了一阵后,忽然定眸瞧着明初,他双眸熠熠。
他轻声道:“初儿。”
“嗯?”
“你。”他顿了顿,“你方才笑起来的样子很像我娘。”
“她已经去世十年了。”
明初愣了愣,月梧微微扬头,他有意慢了脚步,落后于两人。
陈商陆笑了笑,些微苦涩与怀念,“印象中,她总爱大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有时候她坐在我身边看我做功课,忽然一声大笑,总把我吓一跳。”陈商陆耸肩,“明明一点儿都不好笑的事,她都要笑,而且声音很大,我当时真是烦她,可后来她死了。”
陈商陆低下头,“当我再也听不到她的笑声时,我开始无比的怀念。”
明初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临终时说了一句话,上天不会亏待爱笑的人,可她那么爱笑,为什么那么早就要离开。”
“有时候做梦时会听见她的笑声,只是现在越来越少了。哪个姑娘会不顾形象地那样大笑呢?我再也听不到了。”陈商陆语气淡淡,眉宇间凝着忧伤。
“现在有我啊,你可以听我笑嘛,你知道,我就是那种笑起来一点儿形象都不要的。”明初故作轻松。
明初弯头瞅着陈商陆,“你不要不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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