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装的,不是他物,正是阳春的那把短刀。
平与欢呆愣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回应。
胡氏单独将她留下,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问她。
若是让她这位祖母知晓她跟阳春有所往来,依这人的性子,肯定会责罚她。
不等她开口,胡氏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你可见过此物?”
胡氏望着她,一双锐利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平与欢垂眸,硬着头皮微微点头。
想到原着里胡氏的手段,她没胆子欺骗胡氏,只好抿唇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回应,胡氏将盒子重重放在桌上,厉声吼了一句:“跪下!”
穿来这书里大半年,她哪里被气场如此之强的人这般吼过,见胡氏怒火冲天,平与欢膝盖一弯,当即跪了下来。
侯在一旁的林嬷嬷见着胡氏此架势,识眼色的退了下去。
房门轻掩声从身后响起,平与欢心头猛地一怔,将头低得更沉了些。
头顶传来老妇人懒懒的声音,“如实说来罢。”
既已到了这种时候,她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坦白了的好。
屋里,平与欢将自己与阳春,以及短刀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屋外,胡恬等了好半晌才见林嬷嬷从里头出来,忙提步追上去询问:“怎么回事?”
方才在屋里时,她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
不等林嬷嬷接话,开门声便响起,只见平与欢垂着头走了出来。
“怎么了?”胡恬一个健步追了过去,拉着平与欢打探,平与关却挤出一丝笑意摇头道,“没事。”
说罢,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连几日,胡氏庄园的气氛都怪异得很。明明是新春佳节,正该热闹的时候,却因新年头一日胡氏的一番劝告都小心翼翼了起来。
自打除夕夜赵珩被刺客偷袭一事后,庄园里的护卫就越来越多,平时没事也不许人随意走动,平与欢从那日向胡氏把事情如实拖出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直到初七夜,赵珩来主动寻她。
“事情我已全部知晓,此事怪不得你,你不必自责。”赵珩从胡氏那里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今日来是专门跑来安慰她的。
平与欢不知所措地点着头,坦白了最近有关阳春的事,赵珩却只是一笑,“温家人怀疑温老爷之死跟我有关,请了杀手来杀我,阳春身为杀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本就没什么错,你受他威胁,替他隐瞒此事,也没错,所以不必有所负担。”
平与欢没想到赵珩会如此开明,只是一个劲的道着歉:“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却瞒着你,这事是我不对,你若有怨,任凭责罚。”
这件事虽不是她一人之错,可隐瞒此事,她也有一定的责任,若赵珩要怪她,她也不会逃避。
“我都说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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