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廖沉香没了动静,“愣什么?关门!”“啊?哦哦……”麻利地关上门,廖沉香这才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观察慕容彦启的书房,不出所料,倒还是他一贯的作风,沉沉闷闷的黑。
不过……“君心似月,惟愿顾君惜。”墙上的一幅字引起了廖沉香的关注,她默默地念了一遍。
“廖沉香?”
“啊?我在。”
“为何默不作声?”
“啊这个……这不是在等将军你先讲嘛!不是讲究那什么来着?尊卑有序,对!就是尊卑有序!哈哈……”廖沉香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肤浅!你我夫妻本就平等,何来尊卑之分?”
“昂,将军教训的是!不知将军你叫我来干什么呀?”廖沉香翻了个白眼,说她肤浅?哼!她肤浅还找她做什么?切!
“我听府上下人说你昨日带回来许多药材?可是能治了?”
“是也不是。”廖沉香故作高深。
“何意?”
“这个嘛……”廖沉香摸着下巴看了慕容彦启一眼,见他面色阴沉,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
“我是买了不少药材,可最关键的血融草没有。我可以想办法代替,但效果就差远了。”
“怎么个差法?”
“嗯……只能使你看见几日吧,而且第二次再吃就不管用了。”
慕容彦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这样吧,我会派人去寻你说的血融草。”
“也好。那我先回去了?”廖沉香试探的问道。
“嗯。”
廖沉香赶紧往外跑,走到门口,顿了一下。
“慕容将军,那诗不错,不知是哪位名门雅士写的呀?”
“我。”
“咳咳咳……将军文武双全,沉香佩服佩服。”说完赶紧推开门跑了,妈的,她多什么嘴啊,还以为哪个姑娘写给慕容彦启的呢,搞半天……
“这货八成看上谁了,还写诗。咦……古人真可怕。”
书房里,慕容彦启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银色面具,“君心似月,惟愿顾君惜……你又在哪呢?若还活着,为何不愿见我?”
他紧紧地攥住那个面具,慢慢闭上眼睛,嘴中默默念着什么。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